初承雨露,桃花盛开,点点滴滴都带着少女羞涩的甜蜜苦痛,到底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想来美美睡去的姬娜公主自己心有领会。而被八爪鱼般缠身的罗成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虽然刚才的大战从水中打到6地,还是没消去他那熊熊欲火,贤者时间悄然褪去,二哥又蓦然抬头,不过良田还需慢慢开垦,他也只得枕着手臂望洋兴叹喽……
本来希望想些正事来转移注意力,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罗成的脑子里面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哪还得了,在禅房之内破了戒已是不该,说不得红叶大师要气的从地底下蹦出来,罗成赶忙扒开那魔性的酮体,也许下床去洗个凉水澡要好一些,正当罗成火急火燎的穿上亵裤之时,床上的姬娜泛起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夏日里的井水无疑是最清凉的,几桶水往身上一浇,罗成顿觉神清气爽,身心都老实了下来,山间幽幽的冷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立刻放下木桶便往禅房跑去。
室内是另一个世界,朴素的木床上美人侧卧,脸如牡丹,身似芍药,尤其那身披罗成的外袍的**,一腿笔直在下,一腿弯曲在上,隐隐约约更显旖旎,姬娜莲指轻轻一勾,罗成的身躯微微一颤,刚才的忙活全成了白用功……
一夜癫狂,桃花深处几度开,让罗成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田越耕越肥,而牛却越耕越瘦。看着小猫般窝在身侧的少女,他扭了扭酥麻腰肢爬下床去,想着等会还得陪小雨练剑,他苦着脸端起了桌上的凉茶,一杯凉茶下肚,清淡回甜,提神解乏,怎个爽字了得。
正当罗成穿戴之时,激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内的宁静,把罗成吓了一大跳,要是智能过来撞破了开荤之事,他不知如何应对,尤其这间禅房还是红叶大师居住过的。罗成只得尴尬问道:“谁啊?这么大清早的?”
“师父,是我啊,小六!哦,不对,是济世!啊呀,也不对,是智信才对!总之慧**师帮我剃度过了,我来让师父看看!”
听到小六的声音,罗成不禁松了口气,回头望去,姬娜正是嗜睡的年龄,只是翻了身,又沉沉睡去。八一小№說網w、w`w-.、他赶忙穿戴整齐,闪出门外,还不忘把门栓拉紧……
剃完光头的小六比以前更显精神,眉清目秀的脸蛋虽还没完全长开,却给人灵性的感觉,乍看之下,还真有点转世圣僧的模样。罗成稀奇的看着小六,笑道:“模样是可以了,不过心性还得好好磨练呐,智信大师!”
小六不满道:“连师父都取笑我吗?贫僧法号智信,阿弥陀佛!这样就好了?”
罗成闻言哭笑不得,让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故作老成,实在是有违天道,他只得无奈道:“好吧!智信,你只要保持本心即可,是师父多虑了。对了,慧**师今日有安排功课给你吗?”
小六苦着脸道:“法华经抄袭一遍,到明日早课之前要上交……”
罗成目瞪口呆,七万多字的经书一天内要抄完,换做他来也得累趴下,不过也说**轮的严格,他只得安慰道:“智信,做每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投入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做,才能把事情办好,你要好好努力,师父相信你能做到。”
“是,师父!智信明白了!”
小六叹息了一声,狡黠的眼神滴溜溜的看着罗成道:“不过师父啊,智能师兄马上要来找你了,你这样真的好吗?”
说完小六还不忘向房门眨了眨眼,这下罗成可慌了神,赶紧想要回屋去收拾残局,却不料大笑声从身后传来,原来上了徒弟的大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六早已跑远,罗成不禁手扶额头叹息道:“把这混蛋小子带回来,不知是福还是祸……”
正当罗成想要回屋之时,远处智能真的出现了,他赶忙小跑上前,把智能栏在了水井边上,心虚问道:“智能,这么大早来找我,有事?”
智能低宣佛号道:“李瑞海檀越今日启行,陪同的还有本寺的三百名武僧,难道昨晚他没有告诉方丈吗?现在他们已在山门口,贫僧是来提醒方丈,是不是要送送他们?”
“当然!哈哈哈……”
罗成说着干笑起来,说实话他昨日几头跑,晚上又不得闲,有所疏漏乃人之常情,不过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罗成也感到尴尬,他不敢去看智能,只得一马当先,往山门外走去。?????¤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途中丹老告诉罗成,图武也想去都护府试试身手,他并不感到意外,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见罗成停了下来,口中默念咒语,瞬间把图武从炉中放了出来。
在智能面前,罗成毫无隐瞒,智能对混沌炉的神奇也已司空见惯,此刻神色如常,只是时间不等人,他催促道:“方丈,我们还是赶去吧,让人久等似乎……”
“好,加快脚步,你们要跟上喽!”
说完罗成脚尖在地面连点,几个纵越消失在视线中,图武和智能赶忙运功跟了上去……
山门外的石坊边上,几百人的整齐队列笔直站立着,旌旗招展,好不威风。日常所用的杂务在昨夜罗成风流之时,早已运下山去,并且打点好装上了牛车。慧轮等一众高僧等在山门外,
看着眼前的一切,唏嘘不已,北禅寺在几百年间,终于踏出了这一步,许多激进的僧人忍不住老泪纵横。
整个场面安静无比,当罗成堪堪赶到之时,还以为所有人都被点了穴道,直到阵前的李瑞海跨刀一声吼,他才反应过来。
“石州都护府都督李瑞海,拜见方丈!”
罗成的脑袋里现在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正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旁的慧轮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不高,却能传到每个人的耳内:“北禅寺能有今日实属不易,望你们能守望相助,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后勤方面就让子言负责,方丈可有异议?”
最后这一句明显是在请示罗成,罗成对这个还真是一窍不通,当即点头应允。趁着慧轮言的空档,他也稍稍整理了下思绪,此刻大声道:“大家都是北禅寺的同门,李瑞海更是我的生死兄弟,你们继承了红叶大师悲天悯人的胸怀,能为北禅寺,为天下的苍生尽一份力,实在是功德无量。作为北禅寺的住持,罗成与有荣焉!”
“阿弥陀佛!”
众僧齐声低宣佛号,其威势不亚于一支军队,况且每个武僧都高大粗壮,身披麻布背心,手持大棍,爆性的肌肉喷张,威武不凡,使得罗成对此次建府修路更有信心。他带着图武快步来到李瑞海面前,执着对方长满老茧的大手道:“这位是我同村的伙伴图武,一手刀法勇猛精进,冲锋陷阵一往无前,他渴望在李老帐下听命,希望李老能好好调教一番。一切都拜托李老哩!”
图武趁机上前抱拳道:“晚辈图武,还请李都督能从严驭下,图武想好好历练一番!”
“哈哈哈!”
李瑞海大笑三声,从容答道:“交给老夫你就放心吧!老夫的家人还得在此多呆些时日,也要方丈多担待哩!”
“好!”
双手紧握,豪气云天,李瑞海蓦然转身大喝道:“出!”
看着浩浩荡荡离去的队伍,罗成心潮澎湃,毕竟北禅寺在他的手上总算有了点起色,也不负红叶大师临终时的嘱托了。而慧轮在身后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其中的意味难以言明……
……
东北之地,低温而多雪,群山连绵,树木高耸,在这一片生存条件相对恶劣的山地中,却有一方常年不冻的高地湖泊,而此处隐藏着元一教的老巢。如果不在近处细看,根本现不了附近有生灵居住,其实湖泊之畔的巨树林早已被掏空,里面起码居住着上万的生灵。
要知道寒冷地带的树木直径小而实质,能长到数丈宽的树木都不知已经生根了多少年,其中最大的一棵巨树足有数十丈宽,而此处就是元一教教主的居所。奇怪的是,这些树木虽然被改造成居所,却没有使其死亡,每棵树都生意盎然,还在不断生长,也许元一教有某些秘术也说不定,而教主更是神秘莫测,武林中人根本无人知其来历。
“师父,弟子回来了!”
阮康走到湖边,对着已经成为一尊雪人的冰雕禀报,只见那雕像浑身一震,顿时雪块四散,露出了其中黑色的长袍,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元一教教主,他并没有转过身来,还是保持着望湖的姿态,问道:“仇黑怎么说?”
阮康简略介绍了下个中情形,接着分析道:“仇黑那厮含糊其词,居然到罗成前去救人才知道那罗有道被关押在昆吾派中,不过最终罗有道身死,罗成逃脱,看来燕飞雪的武功还是……”
教主平淡道:“还是比本座要高明一些,是吗?”
“弟子不敢,弟子知罪!”
看着跪倒在地的阮康,教主失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还有什么消息?”
阮康跪在雪地之中尴尬道:“弟子失言,自当受罚。据可靠消息,明年元宵佳节,杨啸天要在洛京举办武林大会,届时一干掌门派主都会亲临参加,燕飞雪也答应了前去捧场!这可是我们元一教的大好机会!”
“嗯,为师知道了!你下去好好歇息吧!”
阮康完全不明白师父在想些什么,自己接到消息的时候欣喜若狂,而师父却平淡如常,难道师父在万剑山受挫后,性情变的畏畏尾了?阮康怀着忐忑的心情往住处走去。
元一教教主长叹了一声,攥紧背后的双手喃喃道:“如今连跳梁小丑都出来添乱,一朝战乱起,生灵涂炭,吾该何去何从?难道真要老夫背弃誓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