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闪身避过刀锋,两指一夹,死死钳住刀背,真气随着刀身游走而去,徐爽握刀的大手便如点受到电击般,瞬间松开刀柄,百来斤的躯体也被震的后退了几步。?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那头的潘梓凌哪肯放过这天赐良机,三枚飞镖同时出手,直打徐爽的上中下三路,眼看就要中招,徐爽眼前一花,燕青已经挡在他身前,只见其大袖挥舞了几下,便把飞镖打落,同时一个箭步上前,在众人眼花缭乱之际,他准确的找到潘梓凌的胸前几处大穴,手指疾点,在大家反映过来之时,燕青已把潘梓凌按着跪倒在地。
这段时日的勤加苦炼,燕青的功夫已然突飞猛进,看来燕飞雪没少在他身上花功夫。他恭谨抱拳,代同门致歉道:“潘师兄喝多了,酒后胡言乱语,请徐将军、韵儿姑娘多多担待,燕青给各位陪个不是!”
韵儿笑道:“你这家伙真是无趣,来,跟本姑娘喝一杯!”
“韵儿姑娘想请,燕青不敢不从!”
燕青回头对同桌的冷傲说道:“麻烦冷兄把潘师兄带回客栈,燕青稍后便至!”
冷傲略一点头,上前拽起潘梓凌便往楼下走,他似乎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也没跟众人打个招呼,便扬长而去。
燕青自然知道韵儿为何找上自己,他可没那么自恋,反观徐爽都头,对方姑娘奉承了几句,就飘飘然不知身处何方了。
三人围坐一起,六目交互,实在有些尴尬。数十军汉散布四方保护,刚才二楼的食客全都给吓走了,徐爽则非常大度,帮他们结账不说,还自掏腰包,请弟兄们吃喝。
韵儿当然不方便直接在众人面前提起罗成,她耐着性子跟燕青探讨音律,诗词歌赋。这下可把徐爽给郁闷的不轻,他是军中的大老粗,哪能懂得这些玩意,原本憋了口气想表现一下。现在可全都散了。在佳人面前,他也只能佯装大度,盯着对面的燕青,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不多时便酒意上涌。连目光都凝聚不起来。
就在这时,燕青不失时机开口道:“在下并未进入洛京城,师父便传书与我,让我等到阜阳城等候一位贵人。至于罗成的话,据小道消息,他现在应该不在洛京,日前他大展神威,于醉仙楼力挫愿惠州都督孟继尧,直接导致惠州格局变更,现下不知是福是祸。其余的事。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韵儿得闻后显然很失望,还有不到两日便入洛京,到时那个坏家伙还不知能不能赶得及来接她,周围全是些绿头苍蝇,每日的嗡嗡声不胜其烦,正如身旁这只苍蝇,喝醉酒的模样更加讨厌,真是令人作呕。
眼看也没什么好聊的,燕青立即告辞离去,没有他的解穴。恐怕师兄还维持着原样,他们的同门之义虽然已经很淡薄,不过也不好闹的太僵,他哪里知道经过此事。潘梓凌人前受辱,已经将他恨入骨髓,欲除之而后快。所谓人心隔肚皮,莫中如是……
韵儿没有得到罗成的消息,游兴也淡了,起身吩咐道:“把你们的都头抬回去吧。今日多谢大家仗义出手,韵儿这厢有礼了。”
众人男性荷尔蒙迸,齐声应诺,抬着人事不知的徐都头,大家前呼后拥,把韵儿安全的送回了龙舟之上。
月楼得见女儿归来,少不得一阵数落,其实他何尝不想司徒雷和罗成,现在洛京形势诡谲,就算以她仅有的情报网都能从中闻出危险的味道来,此去杨氏皇宫凶险异常,作为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女强人,她的心中连一点把握都没有,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洛京有罗成和司徒雷帮村着,也许要好很多。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心目中的两人竟一个都不在洛京,等待她们母女二人的将会是逐月府主杨啸天,不是冤家不聚头,大抵如此。
才刚入夜,空中云层颇厚,遮的严严实实,望之相当压抑。船头的风刮的猛烈,韵儿也抵受不住凉意,匆匆返回闺房之内。
躺在暖炕之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她总觉着有些烦躁不安,思念罗成之情愈演愈烈,她不禁自嘲道:“那坏小子有什么好,勾三搭四,现在还不知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快活,你到底是想个什么劲儿?”
“哦?”
甄月楼推门而入,看着女儿笑道:“罗成这孩子,为娘看着挺不错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韵儿大窘,掩面道:“娘亲,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人家恨死了!”
甄月楼来到床前,将手中的清粥递了过去,言道:“你话中的酸味让为娘在房中都能闻到,还需偷听吗?好了好了,吃点东西吧!”
韵儿摆手道:“娘啊,人家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呢!”
月楼放下碗筷,玉手轻抚女儿的额头,现并无异样,接着便坐在床头,伸手探其脉搏,语重心长道:“这段时间为编排歌舞,冷落了你,为娘实在过意不去,听桃红说你最近老是不吃东西,瞧瞧你,都瘦了!”
韵儿并未感觉有什么病痛,缩手道:“娘亲,你多虑了,女儿没病!”
“等等!”
甄月楼郑重道:“再让为娘把把脉。”
韵儿无奈伸出玉臂,其白嫩而晶莹剔透,阳春白雪不外如是。月楼捻起三指搭在其上,仔细分辨之下,惊道:“韵儿,你上次的月事几时来的?”
韵儿疑惑道:“人家怎么记得清楚,娘亲这么紧张作甚?”
甄月楼的脸上止不住显露笑意,轻点女儿的额头,开心道:“你这笨丫头,都快做娘的人了,还不收收性子!今日跟军汉们出外游玩之事,等娘亲告诉罗成知道,他非打你屁股不可!”
“真的?”
韵儿心中一阵狂喜,自己的肚中竟然已经有了与那坏家伙的结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思念罗成之心也愈加强烈……
而罗成则刚刚从混沌炉中醒来,昏迷期间他了一场大梦,真是害怕什么,梦中就出现什么,一个个亲人离他远去,他在无边的黑暗中拼命想追赶他们的脚步,却现口不能言,耳不得闻,咫尺天涯,概莫如是。
他惊醒后,茫然的望着身旁的两女,一时半会儿都没回过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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