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元英一瞅蒋昭长的鬼头蛤蟆眼,浑身上下透着聪明,非常喜欢这孩子,就把蒋昭收入门下。?八?一中?文?网?w?w?w?.?
“我先教他三年,如有出息咱们再商量;要是一般,我就把他送回去”诸葛道爷对蒋顺道。
诸葛道爷把庙上的事全安排好了,抽出时间就教给蒋昭武艺,这一教,道爷大吃一惊,这孩子太聪明了,能举一反三,教他一样能变化出三样来,而且教一遍就会,这样的徒弟谁不喜欢呀!故此,道爷也来了兴致,爷儿俩摽着膀子共同使劲儿,一练就是三年。
三年以后,蒋昭的功夫可了不得了,学会了刀、枪、棍、棒,各种拳脚,把道爷身上的绝艺学了十分之二。
诸葛道爷还有点舍不得让他走:这孩子前途无量中途而废实在可惜,因此派了个老道拿上自己一封信,去找蒋大爷,意思想延长时间。
蒋顺当然高兴,亲自又来到北岳看儿子见老师,送来不少礼物。
蒋昭又苦练三年,功夫大有长进,诸葛原英心中突然一动又有了新的想法,何不让蒋昭做自己的继承人?如果将来他能顶门立户,我这门中武艺就不会绝了,这孩子太有出息了,他现在的功夫就有剑侠的本领,因此又延长了五年,前后加起来学艺十一年。
蒋昭到了十九岁功夫学成,走高楼越大厦如走平地,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软硬功夫各种掌法无一不精,尤其让诸葛道爷最满意的就是蒋昭水里的功夫。
“孩子,你一晃到山上已十一载了,人的一生有几个十一载呢?你也不能光学应当闯荡江湖,学学经验长点知识;另外,你爹也是四十开外的人了,身边也需要个人侍奉,尤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因此为师打定主意命你下山”诸葛道爷把蒋昭叫到面前道。
“师父,是不是徒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惹您老人家生气,您不乐意教我了?”蒋昭闻听立马跪下道。
“唉!此言差矣,你不对我就照直说了,何必打你走呢?方才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我师徒有缘分,数载之后你还可以二次上山,为师我要活着的话,我还可以教你嘛!”
诸葛道爷临走之时又送个蒋昭一件兵刃,这件兵刃是针对他的个头和武艺,求名人给他打造了一把特殊的兵刃,叫。
三环套月避水圈水旱两路都可以使用,圈就像哪吒拿的乾坤圈,一面有扶手两面都是刃,但他的是三圈,手抓在当中三面都有刃子,在手的两边还有两个尖子,尖子里装着弹簧能伸能缩,绷簧就在大拇指上扣着,如果想用一摁绷簧,两边的尖子就像宝剑一样,能伸长一尺八。
蒋昭学能耐的时候杂念不太多,有时候也想爹,可是功夫练久了也就忘了,现在整个心都扑上去了,这一下山,他就想:我爹怎么样了?这五年当中就来看了我一趟,虽然书信没断,但毕竟没看着呀!他恨不得背生双翅飞到家里,路上没敢耽误,白天找个地方睡会儿,晚上施展6地飞腾法很快就到了扬州。
蒋昭还记得家门,进了北关里一拐弯儿街头第一家就是,蒋昭等到了门前大吃一惊,大门上面封着十字花的封批,有扬州府的大印,锁头锁着。
蒋昭倒吸了一口冷气,退了几步仔细看看,为什么官府把我家给封了?我爹哪儿去了?搬家了?还是先打听打听吧!
离他家不远,在路口有个茶馆,蒋昭进了茶馆要了壶水。
“老伯,您贵姓?”茶博士刚把水给端上来,蒋昭抱拳道。
“啊...免贵姓赵”
“赵老伯,您是本地人吗?”
“是啊,我就是扬州土生土长的”
“哦...老伯,我跟您打听点儿事行吗?”
“说吧,凡是我知道的”茶博士一拍胸脯道。
“出了您这茶馆斜对门儿那家姓蒋,对不对?”
“啊,对呀,老蒋家,蒋大官人的府邸”
“那么请问,他们家怎么被封了呢?他们家的人都哪儿去了?本宅的主人现在干什么呢?”蒋昭精神一震道。
“年轻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快喝水,喝完了该办事你就办事少说闲话”老头儿不听便罢,闻听此言,看了看蒋昭,又往左右瞅瞅,两旁喝水的人不多,这老头儿把头晃了晃道。
“老伯,这事我非问不可,因为跟我有直接关系,您得告诉我,我不白打听,您买包茶叶、买双鞋吧,略表我的心意”蒋昭掏出五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道。
“年轻人,你跟我到里屋我告诉你,这儿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老头把银子往怀里一揣道。
这老头儿是单身汉在里屋住着,屋虽小倒也肃静,门一关,他让蒋昭坐到床上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
“年轻人,我告诉你吧,蒋大爷摊了官司了”老头靠近蒋昭道。
“哦,为什么?”
“唉...全城都轰动了,说这蒋大爷蒋顺是个江洋大盗海上飞贼,身上有六条人命官司啊,前些时,东关里义顺河当铺被人抢了,杀死好几口子,据说就是蒋顺一伙所为,官府下飞签火票把他立拘锁带,投入死牢已经一个月了,家也被封了,听说只要刑部的批文回来就要处斩哪!如今扬州城无人不晓,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事儿呢!官府声言还要找余党,说蒋顺是个贼头下边有不少爪牙,有的被捕了有的成了漏网之鱼,要不我怎么不让你打听呢,万一叫官府的人听见,再怀疑上你,沾上就是一溜皮呀,年轻人,听明白没有?”老头低声对着蒋昭道。
蒋昭闻听脑瓜儿嗡嗡直响了,心说:这是胡说八道!别人我不了解我爹我不了解吗?奉公守法安善的良民啊,我爹脑瓜皮薄胆还小,犯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这一生中尽受罪了,后来开了一所镖局,豁出命不要了才赚了俩血汗钱,他怎么能是江洋大盗呢?怎么能去抢人家当铺呢?看来这里边必有隐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