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起来后,去了城西市集,听说那里来了一些金发碧眼的歌姬。二人都是青春年少,尚且好奇懵懂,于是便都来了这里。却没想到市集空空荡荡。花子耳朵一动“马匪!”
把平青拉到了暗处,盯着街面,果然,一伙半裸污面男子答答而过,冲向了不知何处。二人缩在暗处,动也不敢动。直到再听不见马蹄声,才敢露头。——————————————————————————————炼锋号的演武大堂,号主吼到“花子和平青呢?他们人呢?你们不是一个屋子的吗,怎么连人去哪里都不知道?”
众弟子们不敢还嘴。“妈的,一点胆气都没有。”
号主道,又挥手道“把仓库里的藤甲都拿出来穿上。把大门后门都给销住。”
“是。”
学徒们轰然应到。待他们穿戴齐整后,又都提上刀子。独眼龙便和号主一起站在了围墙高处,观察周围。远远的,一伙穿着白衣,戴着黑帽子,背负书篓者往这里赶来。独眼龙忙大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然后人群里一老者开口回答:“是我,老杜。”
独眼龙回头看向号主:师傅,是老杜。号主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背“你下去看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独眼龙点点头。然后腰间拴着绳子踏着围墙壁滑了下去。独眼龙仔细看着老杜,又把这伙人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武器。独眼龙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其中一人回到:念书的,听说城西来了马匪,怕他们将我们打杀了,所以来这里避避风头。独眼龙点点头,也没细想,朝里头喊到:开门,都是书生。号主在高处却没说话,独眼龙不耐道“开门啊,磨蹭什么。”
又催促到“快呀,搞快点。”
号主点头,弟子等方才把沉重门销拉出,然后这群书生鱼贯而入,老杜缀在身后,一下子拐了个弯,朝门外边跑了去。号主见此,忙叫道:快把刀拿出来!独眼龙急道“师傅,他们没刀!没刀!”
众人一下子也没抄刀子出来。这一伙书生奔向昨日的武器架,纷纷变了神态,一下子痞气丛生,将刀握住,又扔给没碰到刀的同伙们。炼锋号弟子尤不自知身周的书生已化作了猛兽,向他们递出刀子,向脖颈砍去。堂中乱作一团。号主一下子飞身下来,提着九环厚背刀,便将几个白衣人劈退在地。然后冲独眼龙道:“带小姐往后门走。”
独眼龙点头。号主又往前去,边走边劈,无一合之敌。突然斜刺里有风声传来,号主连忙翻滚,迅速用刀横在头上,将来者架住。正是那病书生。他又变招往里一刺,号主一挡,刀往下拍,病书生的刀立时拍落。号主急忙进攻,九环厚背刀叮叮作响,一刀一式使得板正把病书生逼退,病书生招架不得,衣服给划了开,手臂也避让不及被翻飞的九环刀划到。此时那光头壮汉解决了一个炼锋号弟子,急忙来援,架住了号主落下的刀子。病书生趁此时机急忙后退,叫道:苗刀王,还不出来!号主后退了几步。这时炼锋号大门处传来笑声“哈哈哈哈——”号主抬头看到了一个光头汉出现在高门上,光头壮汉一跃而下,轻飘飘落在地上。嘴里含笑“你叫我来就是杀这些猪?”
四周高处不断落下人来。周围打斗者突的都停了下来,然后会合到了各自领头人之后。他又看向号主“你认识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认得我。难道你是走脱的猪?”
“我杀了这么多年猪没想到还有走脱的?”
又回头看了病书生道“大家不要怕,这个人是我的手下败将。倒是你说的瞎子,我更有兴趣!”
后面这句显然是对着病书生说的,他已然不把堂兄任何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