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莹莹发愣。
“莹莹姐,你本来就有,还装什么?”王根生诡笑道。
张莹莹顿时明白,粉拳连连扔在了王根生的身上:“王根生,我要杀了你。”
王根生笑着跑开了,紧接着,去了夏雨荷的那间病房。
病房里,夏雨荷倚靠在床头上翻看着手机。
王根生手里拿着银针,很严肃的说道:“夏雨荷,躺在床上看手机,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损害。”
“王根生,我是靠着好不好?”夏雨荷耍赖道。
“有什么区别吗?”王根生问。
“好像没有。”夏雨荷弱弱道。
“那你还不把手机放下,老老实实地躺着,我要开始为你治疗了。”王根生沉下脸,很认真的说道。
“距离青山镇几十公里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个堰塞湖?”夏雨荷突然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王根生不觉有些惊讶了。
“昨天晚上,当地居民悄悄开闸泄洪,结果发现了惊天秘密,现在惊动了多个部门前去。”
夏雨荷说着话,将手里递给了王根生。
王根生翻开了夏雨荷所指的页面,只见一条堤坝上聚集了很多人。
有警察,也有消防的,更多的则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现场拉开了警戒线,不允许群众靠近。
一台大型的起重机,将堰塞湖里的两辆汽车吊了起来。
其中一辆中型商务车已经被烧成了空壳,而里面的十几具尸体,更加是令人触目惊心。
夏雨荷原本便是黑社会出身,此刻看得也是浑身哆嗦,胆战心惊。
“夏雨荷,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很怕吧?”王根生把手机递给了夏雨荷,却是一脸的怪笑。
“临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大力整顿,现在风火堂和风水堂处于风口浪尖,很容易被怀疑。”
夏雨荷轻轻叹了一口气,脸色显得很抑郁。
“你担心什么,我敢肯定,这不是风水堂和风火堂做的。”王根生笑着说道。
“你怎么那么绝对?”夏雨荷惊讶道。
“因为,因为……风水堂和风火堂没有这个实力。”王根生迟疑了半天,终于没有说出真正的答案。
堰塞湖死的人,其实都是京城暗夜的。
准确地说,还是柳叶飞的老大和同仁。
在鬼节的前一个晚上,柳叶飞约见暗夜老大猿人。
最终的结果,王根生在柳叶飞的配合下,将猿人等人全部送入了地狱。
夏雨荷听了王根生的话,显得有些抑郁:“王根生,不是风火堂没有这实力,你也太小看人了。”
“好哇,那我打电话跟有关部门反应一下,说风火堂有这么一个实力杀掉他们。”王根生笑着说道。
紧接着,王根生拿出了手机,准备拨出去。
夏雨荷一把将王根生的手机夺了过去,一脸愤慨道:“王根生,你这是把风火堂往火上推。”
王根生拿过了手机,鬼魅一笑:“行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这种玩笑都开,现在风火堂和风水堂唯恐是避之不及。”夏雨荷低声道。
“脱衣服,躺下吧!”王根生一脸严肃道。
夏雨荷看着王根生,又是犯蒙:“王根生,你想干嘛,你想在这里跟我那个?”
“不在这里,还在你的卧室里呀?”王根生一脸平静的问道。
“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是也太突然了吧?”
夏雨荷的脸一阵通红,甚至浑身颤栗着。
“夏雨荷,我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的,你赶紧把衣服脱了,我一会还要别的事情。”王根生严肃道。
“你是这么一个随便的人吗?王根生,除了我,你还跟多少人做过。”夏雨荷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王根生挠挠头发,皱了一下眉头:“我也没有统计过,没有准确的数字。”
“啊?”夏雨荷惊呆。
“别吃惊了,赶紧脱衣服,我很着急的。”王根生催促道。
“王根生,我不做了,你走吧!”夏雨荷冷声说道,王根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间轰然倒塌。
“那怎么行,你既然送上门来找我治疗,我定然是要为你负责的,虽然也会痛,但痛过之后,八壹中文網
就是一身轻松,从此再也不会被病痛折磨。”王根生一脸镇定的说道。
夏雨荷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经人事,却隐隐还是懂得的。
有些是痛经的女孩子,在与男子同房之后,症状自然会减轻,甚至会彻底痊愈。
“无论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在我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之前,是不会让你做的。”夏雨荷斩钉截铁道。
“不行,今天我必须跟你做。”王根生同样斩钉截铁。
“我说不行就不行。”夏雨荷杏眼圆睁。
下一秒,她也只能是杏眼圆睁,嘴巴张得大大的。
王根生居然连连出手,点了她身上的两处穴位。
现在夏雨荷现在只能说话,却不能动弹:“王根生,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夏雨荷,我宁可被你恨一辈子,也不要你身体有病痛。”王根生大声说道。
“你说的就是冠冕堂皇,我要强烈反对。”夏雨荷大声道。
王根生再次出手,现在夏雨荷也说话的功能也失去了,整个就是应该无声的哑巴,连啊都啊不出来。
王根生轻轻地将夏雨荷平放在床上,之后动手去解夏雨荷衣服的扣子。
不得不说,王根生的动作相当的温柔。
夏雨荷闭着眼睛,眼角滚落出泪滴,等着一场暴风雨的侵袭。
王根生伸手一点,夏雨荷啊了一声,喊了出来:“王根生,你为什么又让我说话了?”
“夏雨荷,我只是想你在感到痛的时候,能够叫出来。”王根生显得很平静,甚至是理所当然。
“王根生,你真有些变态。”夏雨荷好似生无可恋一般。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为了你的病能够好。”王根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根生,今天过后,我就不欠你什么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夏雨荷脸色抑郁,深深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