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芒,姬主任好,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刘芒伸手和姬月握了下。
“噗嗤,姬主任,这称呼听起来真怪,公子,你以后叫我阿月吧。”姬月抿嘴一下,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阿月嘛,哈哈,那您以后也别喊我公子啦,这听着跟古装言情剧似的。”刘芒尴尬一笑,顺带也提了一句,搞不懂这妹纸为啥老喊自己公子,奇怪得很:“对了。”
“怎么啦。”
“我刚才观察了那个服务生很久,面色苍白印堂发黑而且领我们过来的路上眼神一直盯着周围姑娘的胸看,这货绝对是个渣男,你以后得离他远点。”
“噗嗤~”
“你笑什么。”
“没想到刘副主任还会算命,印堂发黑不是一般都说的血光之灾吗,什么时候可以看出是渣男了哈哈。”
“······”
空气出现一丝尴尬。
阿林又来了,带着一个pos机。
“阿月,刷卡还是微信?”
“微信。”姬月掏出手机点开微信付款码。
“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包含2007年拉图古堡两支,软饮8支,一份烧烤拼盘,一份水果拼盘和一份凉菜拼盘,请确认。”
“嗯。”姬月点头,然后将付款码靠近阿林递过来的pos机。八壹中文網
“好的,”阿林招呼一旁等着的美女服务员开始上酒:“祝你们今晚玩得愉快。”
阿林领着服务员走了,刘芒却是直愣愣的盯着姬月手中的消费小票。
“阿月。”
“怎么了?”
“你们主任一个月工资多少?”
“一万。”
“那我多不好意思的,花你将近三个月工资就为我搞个欢迎会,是不是太破费了。”刘芒听完有些内疚,虽说月薪一万确实不少,但在这种挥金如土的地方也完全不够看啊。
“没事,小意思。况且花的也不是超调局给发的薪水。”
“啊?那你不是腐败了吧。”刘芒脑中莫名其妙闪过一个念头,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初登高位,瞬间被灯红酒绿迷住了眼睛,不自觉的越陷越深。
“?”姒水愣了两秒:“想啥呢,是我爸给的零花钱啦。”说着端起酒杯:“来,走一个,欢迎你的加入!”
“额,不好意思呀阿月。”听到姬月的解释后,刘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干杯!”
一杯酒下肚,二人似乎熟悉了不少,推杯换盏间,什么骰子,划拳逐渐上手,不亦乐乎,转眼间醒酒器里的红酒就见了底。
“阿月,咱都喝了一半了,其他人呢,怎么还没来。”刘芒微醺着问道。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就是咱们五室的其他同志们呀。”
“哈哈哈哈哈~”
“你笑啥?”
“局长没和你说嘛,五室就咱两个人,哪来的其他人。”
“嗯?合着咱两就是光杆司令啊。”刘芒再次意识到自己被坑了,他喵的还副主任,管空气的副主任嘛。
“对啊,嘻嘻。”姬月指着刘芒的杯子娇嗔道:“养金鱼哪,快喝完!”
······刘芒无奈,苦着脸端着杯子将剩下的一丢丢红酒闷掉。
说话间,三个说着瓦大喜哇的倭国人从两人桌前路过,刘芒从其中一名男性手臂上看见了一个小时候曾看见过无数次的纹身图案——一只铜币大小的狗头。
“刘芒你怎么了。”姬月发现刘芒忽然好似变了个人,一大股戾气从身上散发出来。
“哦,没啥。”
“你在骂那三个rb人吧。”姬月指了指已经在不远处落座的两男一女三个rb人。
“嗯。”
“为啥?”
刘芒闷了口酒:“八十几年前,有一个年轻的爱国军官,他和他部队驻扎在金陵,他每天白天带着士兵们一起训练,晚上回家陪伴妻儿孝敬父母,日复一日的生活看似平淡却也很充实。
直到1937年12月13日的凌晨,全面侵华的岛国军队攻破了这座文明而古老的国家的帝都,一切都变了。
他迟迟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只有带着手下的士兵殊死抵抗。等到撤退的命令在无数的延误后传到面前,手下的人已经不足千人。他带着士兵们边打边撤退到了江边,却发现渡江的船只早被巧夺一空,孤零零的江面上除了漂浮的尸体再无他物。
有一支叫安倍藤田的联队一路追着他们到了江北,前有追兵后无退路,他拒绝的安倍联队的招降,带着士兵拼死一战。他告诉士兵们,华夏只有战死的士兵,没有投降的将军······
不知道多少个小时候,他从尸体堆了爬了出来,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原来是身边的副官救了他,身边的士兵在死亡的最后一刻纷纷倒在了他的身上借机盖住了他,打扫战场的岛国士兵因此没有发现他。
他决定先回家看看妻儿父母,然后往西投奔军队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在他偷偷潜入家中后他愣住了,所有的仆人管家都鲜血遍身衣衫褴褛的倒在地上,他呼唤父母的名字,没人理他,他呼唤妻子的名字,没人理他,他呼唤儿子的名字,依旧没人理他。
走进后堂,全家人的尸体横躺在地上,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妻子。一阵哭声传来,他从屏风背后的巨型花瓶的发现了自己那年仅6岁的儿子,父子俩抱头痛哭,哭声却再次引来了敌人。慌忙间他将儿子塞进衣柜,从自己书房的抽屉取出岳父大人送他的手枪。
又是安倍联队,畜生,他恨,这该死的联队不仅杀掉了他所有的兄弟还屠杀了他的家人。所幸这次进来的岛国兵不多,只有五六个,他凭借着娴熟的作战技巧一一将他们杀死,不幸的是期间要害中了一枪。
要死了,可是儿子该怎么办?思来想去他决定将儿子送去红十字会,禽兽一般的岛国人应该不敢动国际红十字会所在的区域。
还好自己的隔壁就是国际安全区,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儿子推过院墙,自己则倒在了地上,再也无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