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高木兴冲冲地带着李剑莲,乘坐白骨鹰王迅速返回领主府。
但小手还没捂热,一道讯息直接在高木耳中炸响。
随即,高木停下躁动不安的大手,环绕李剑莲的细腰,平排躺在床上。
“唉,咱爸刚刚传讯,因为你天资薄弱,就连如今法相境的神通也是我强行拔高。”
“若你在天地境前失了元阴,只怕突破的时间就会无限制延后,甚至永远停滞在法相境。”
其实,李剑莲的天资并不算太差,如果资源供应足够,那突破法相境也不过十年,至于天地境,也可以在五十年内抵达。
但可惜,先前因为战场危机四伏,高木便动用阴阳转化秘法,虽然强行将其渡过神通境,融合的法则也不在少数。只不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如今李剑莲底蕴不足,没有天地之力的束缚,一旦初经人事,失了元阴,再想依靠阴阳转化之术,效果也会大大消减。
而没有秘法相助,李剑莲不仅需要感悟天地,还要沉心感悟已有神通。
旁观总是不如亲身经历来的好,这样,李剑莲花费的时间可就不只那区区六十年了。
李剑莲拍了下游动的大手,“蛮横”道:“我不管,你可是说,建城之日,就是我们大婚之日。”
“但连父母、天地都未拜见,甚至宴席都是蹭的。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说着,李剑莲直接侧身,不去看高木。
对于她的事,先前高木父母已经对她说过。因此,她也有了一些准备。甚至还打算借此,好好“打压”一番,试试母亲教的那些手段。
看到李剑莲有些生气,高木另一只手也从另一侧穿过,猛然一扳,李剑莲就翻身人上,衣服零散,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嘿嘿,老婆大人,你也知道我是高家子弟,真想结婚怎么也得有族老主持。但现在玄冥领地百废俱兴,真要让他们进来,再想撵他们可就难喽!”
“什么,那你千万不要!”
原本还有些害羞的李剑莲,瞬间像护犊子的母老虎,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等到王朝建立,我在高家中也能占据一亩三分地。届时,我要在天玄,宴请天玄万族。”
李剑莲那“坚硬”的心顿时柔软起来,道:“其实,今天所有领民都能参加,我已经很满足了。宴请万族,恐怕你又要劳心。不好不好!”
说着,李剑莲还轻轻扭动腰肢,用头发和大腿轻轻摩挲。
高木只觉得气血翻涌,连忙按压欲火。
“好好好,都依你!”
“哦,那我要你在王朝,只有我一个女人!”
“行!”
“那我要你一生一世,对我的情意不得缺少一点!”
“嗯!”
“那我要你……”
李剑莲絮絮叨叨的话还未说完,高木便轻轻堵上,心念传声道:
“只要你想,就算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
“不过,修行苦短,我们不如复习复习阴阳转化之术,也好让为夫好好改造一番。”
被高木这么一激,李剑莲原本还有点清醒的意志,瞬间被冲垮,配合起了高木的阴阳转化之术。
一时间,房屋中一片神光四射!
散发靡靡之意!
清晨,高木神色般的将李剑莲身上,那散落的衣物褪去,轻轻揉了揉些穴窍,注入一些气血蕴养,最后给对方压压被子,才起身关门离去。
等到高木离去好一会,李剑莲才脸色鲜红的睁开眼,偷偷看了下四周,娇羞道:
“哼,死鬼!”
以往练功,高木还专注提升李剑莲的修为,但昨日,高木却注重意蕴,除却最后一步,两人也算是完成了洞房。
摸了摸自己严严实实藏在被子的身体,李剑莲眼神中的迷离也被渐渐驱散。
她心里透明明白,自己与武星月并不相同。对方有领地作为支持,足以紧跟高健行的脚步。但自己的天赋不足,若真的等到皇朝建立,那时,滚滚大势下,由不得自己与高木不妥协。
因此,天地境她必须尽快突破!
……
此时,高木正游走在坊市中,身旁赵恒和范安紧随其后。
“领主,据我和幻欲领地的人交流,得知在城级领主间,存在着一场秘密大会。此会议只有领主参加,会议内容也是领主天赋的奇异用法。”
“并且据他们所说,这样的密会一般只有五级城池,和被参会者看重之人才能够加入。”
听着赵恒的话,高木轻轻摇头:
“别听他这么说,这种密会,估计绝大部分领主都知道。但对于那些像赤王一般,只拥有增强己身的领主天赋,才会是被嫌弃的对象。”
“不过这样一想,只怕我的天赋融合也多多少少被他们猜到了!”
赵恒脚步一顿,但随即恢复正常:“属下倒是没想到,那我便去推了?”
高木忽然停下脚步,赵恒反应不及,差点撞了上去。
“呵,推了?”
“那你觉得我过来是干什么了?”
说完,高木才继续前行。
赵恒也是急忙道:“是是是,是属下太过愚钝,不知城主的意图。”
这时,一旁的范安也是恰当的插嘴:
“城主,你这番叫我过来,是不是要看一看这所谓秘会是什么水平?”
高木这才微笑点头道:“没错,虽说经过我们这些了领主的处理,可以将其余领主的天赋感应抹掉。但之前那两吨的欲酒,就花费了数千赤色灵石。”八壹中文網
“数千?”范安不由增大声音,要知道,他现在一趟跑商,也不过换取千余赤色灵石。
看来,自己接下来要好好掌眼。
能用普通物品代替,就绝不能选择如此贵重的天赋宝物。
高木也适时安慰道:
“其实,大多数领主天赋,都是一次性的,不用担心对方领主做什么手脚。甚至要不是我们天赋融合,可以感应并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融合物,我也不会注意这些的。”
不过显然,范安并没有听进去。一张冷酷俏脸,好似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