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天镇内发生这样的事,让不少人都开始议论。
这两方人马,一看都是不好惹。
剑天镇内最高的建筑之中,一个身穿宗门服饰的男人匆匆跑进来。
面前,是一个高坐在上位的老者。
“长老大人,那波人已经向着宗门方向去了。”
男人恭敬地说道。
“您看,要不要去阻拦他们。”
说着,男人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老者。
“此事要给那位小姐一个说法。”
老者淡淡道。
身为神州的大势力,早就在那位小姐进镇之前,收到了什么消息。
那位小姐来历极大,身份无比尊贵。
而那位小姐的哥哥,更是在宗门之中,以座上宾招待!
“你待在这,本长老去去就回。”
老者起身,离开了建筑。
剑天镇尽头。
这里有一条石路铺出,一直延伸向大山深处,石路前还有一个无比明显的标记。
是一柄倒立的剑,正是剑天宗的标志。
而后,林沉登山。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却是拦住了他。
“站住!”
那是一个身穿宗门服饰的年轻修士,不用想,一看就知是剑天宗的弟子。
他看着林沉,握住剑柄的手拦在前面,“宗内长老有言,这几日谢绝门客。”
“能否告诉那位长老,我是来剑天宗找一位名叫天尺的人。”林沉淡淡道,“问一些事情,我就走。”
年轻修士沉默了几秒,似乎对天尺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但他依旧没有放林沉过去,态度强硬,“不行。”
东方京明眉头一挑。
“没有长老手谕,谁也...”年轻修士还想要说什么,但下一秒,他便是看到了什么,而后连忙躬身行礼。
一旁的那名剑天宗弟子也是如此。
“弟子木于,见过休长老。”
“弟子唧唧,见过休长老。”
林沉回过头,原来是有一个老者正向这里走来。
“几位,不知登宗有何贵干。”老者看着三人,淡淡地问道。
“我来找天尺有些事情,不会打扰贵宗。”林沉很是客气。
“天尺?”
听到这天尺二字,休沙耳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这天尺名字,如今可是如雷贯耳。
这可是宗主亲自曾言过,想要将其收为亲传弟子的。
休沙耳打量着林沉三人,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很快他就猜到了三人身份。
大抵就是天尺的远房亲戚,前来索要些什么吧。
天尺出自东水州这贫瘠之州,他的家族也并不强大。
毕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话不假。
而休沙耳也改变了刚刚的想法。
“让他们上去吧。”休沙耳短暂地思考过后,道。
闻言,那名弟子连忙让开,“请。”
林沉朝着休沙耳微微点头,“多谢。”
随后,就带着方畅和东方京明朝着山上走去。
待到几人离开,休沙耳又匆匆离开这里。
剑天镇的末尾,一个大汉带着一名女子看着朝自己而来的老者,淡淡问道,“不知休长老所谓何事。”
老者正是休沙耳。
“几位,你们应该是在找刚刚那几个人吧。”休沙耳开口道。
“不错。”大汉点头,“休长老,可是看到他们了?”
“他们已经登山了。”休沙耳说道,“另外,几位大可以放心,那几人毫无背景。”
“如今唯一的靠山,便是争夺九州牧的天尺。”
闻言,大汉满脸地不屑,“呵呵,就算是有背景又如何,在这神州,还没有我们杀不了的人。”
休沙耳哪敢多谢什么,只能搪塞几句。
纵使猜不出几人的真实身份,但敢说出这种话,他们的家族实力绝对极强。
“上山了,哼,正好我哥也在山上,这几个混蛋,本小姐要把他肩膀上的鸟脑袋拧下来!”
女子俏脸上尽是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将林沉挫骨扬灰。
“还请随老夫上山。”休沙耳说道,而后女子三人,就跟在老者的身后。
剑天宗。
登临山顶,才看清剑天宗全貌,整个宗门极大,仙力无比地浓郁,漫天都是充斥着剑意,绝对是剑修修行最为极佳的地方。
林沉三人异装打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更是封锁宗门之时,这三人又是陌生面孔,一眼便知是刚刚登山。
方畅显得自来熟,到处向人打听天尺。
而听到天尺二字,被问路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脸色大变,然后告诉方畅,后者在哪里。
“天道友就在问剑居,现在正是与人问道的时间。”
一位剑天宗弟子说道,“几位也是来争夺九州牧资格的天才吗。”
“那倒不是,我们是与天尺来自一个州的。”方畅摇头道。
听到对方是与天尺来自一个州,那名剑天宗弟子想到了什么,连态度也转变了不少,冷淡了许多。
“几位,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修炼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方畅眨眨眼,有些疑惑这兄弟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
“前辈,他们不会是给咱们当成天尺的远房亲戚了吧。”方畅说道。
“别多想,去问剑居。”林沉说道。
打听了一番后,三人一鸟终于来到了问剑居。
这里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是一处楼阁。
这里竟是一个宽大的平台,四周有假山环绕,还有诸多石座,依次排列下放在假山上。
而平台上,有两道身影正在交战。
周围假山上的石座上,还有不少人都在看着。
“不知这些人里,哪个是天尺。”林沉四处打量,而这时,一侧走来一个较为成熟的男人。
“三位,问剑之时,还请入座,莫要随意走动。”男人提醒道。
“好。”林沉三人随意找了一处座位。
“三位看着陌生,也是来争夺九州牧之称的?”
身边的一人问道。
他穿着并不是剑天宗的服饰,而是一席干练的黑衫,身后背着一柄剑,眼中更是有剑意锋芒。
“自然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林沉摇头回答。
“找人?”黑衫男子愣了一下,但并未觉得奇怪,“不知仁兄要找谁。”
“天尺。”林沉说道。
“原来是天尺兄。”黑衫男子哦了一声,眼神都是变的不一样了。
甚至他的屁股都不自觉地朝着远处挪了开,远离了林沉三人。
方畅一头雾水,而林沉则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