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天的袁媛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素装紧裹,也不搽脂抹粉,这同样不能阻挡她妖艳倩丽的气质,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份惆怅,这天闲来无事,去街面溜达,只看见刘三西一个人在一个饭馆里独自酌饮,看脸色也不是很高兴,还像还藏着什么心事,径直走了过去。 “刘兄弟,怎么啦,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有什么事和嫂子说一下,说出来心里会好过点。”
也没有经过刘三西的同意就坐了下来。 “郁闷啊,郁闷,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怎么舍得出门啦,你应该像别人说的金屋藏娇一样,把你------哦------哈哈,嫂子是吧,你看我真的喝多了,对不起啊,嫂子,哦-----哦----,真的有点多了,打几个嗝好多啦,嫂子怎么有闲情跑这来了,祥哥不在家啊。”
“他不在家,你说你吃什么,喝什么酒,家里没有,比这里的条件不好啊?”
“你不知道啊,嫂子。”
“怎么啦?给嫂子说说,看有什么地方对兄弟照顾不周的。”
“也没有啦,只是心里特别的压抑,感觉好累啊。”
“说出来听听,对嫂子还不能说啊。”
“说出也无妨,咱俩再喝点。”
“好,就陪兄弟再喝点。秋月啊,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的事情不要和德祥说,知道吗?”
“是,夫人,我就先回去了,一会用不用我来接您,” “不用,回去吧,来,兄弟,咱俩喝点”。 “来,嫂子,干杯。”
“有什么心事和嫂子说说。”
“说也无妨,你就说吧,我和我师傅,俗话说的好啊:师如父子。我把他当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当年若不是我师傅,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也不可能有今天的修为和成就,就在你们婚礼的那一天,师傅和俗道子的事闹翻,他第一个逃走,根本至我们于不顾啊。”
“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都是相互利用的,如果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过河拆桥的事不很多吗。在我们婚礼的时候把事情闹翻,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呢,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忘了,给你说了你也可能有点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特殊的一部分人,他们不是凡人,就比如说吧,钱学林,你知道的,事情那有这么巧,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呵呵。”
当听到这个消息对袁媛说是当头一棒啊,全身打了个激灵,她就感觉事情就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来,兄弟再干一杯。”
“谢谢嫂子,今天真有点---哦---多了,来,干杯”。 “和嫂子说说你们精彩的经过呗,让嫂子和你们学学。”
刘三西还是在那里自酌自饮着。 “呵呵,这件事能够这么顺利的完成,我功不可没,祥哥不是喜欢你吗,他就感觉钱学林是他最大的情敌,和我商量此事,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你们爱情的发展,没办法啊,只有出此下策,干掉钱学林,我们假装绑架了你,再告诉钱学林,再命令丁二狗,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呵呵呵,聪明吧,呵呵,喝。就这样,祥哥怎么感激我了,那天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我感觉冤屈啊。”
此时的袁媛已满含泪水,刘三西还在那里喝着,如果自己有男儿之身,早就手刃他们而后快了,可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此事不能硬来,只能智取,一会的功夫,刘三西就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她眼神的愤怒恨不能生食了他,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拿出手帕擦干眼泪,“老板,算账,给钱,多余的不用找了,好好地照顾下我的兄弟。”
“这也太多了,这位爷也没要什么东西。”
“剩下的就打赏小二吧。”
袁媛走出饭店,一脸的镇定,慢慢悠悠的就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