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起来就有点长了,你们可知道金元时代的两号人物肖汉和张良。”
“不认识”蓝海接了一句。“哈哈,你们不认识也很正常的,这件事情还要追究到他们那个时期说起,当时肖汉和张良可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两人也不知是怎么发的家,反正就是有钱,两人还乐善好施,平常经常拮据穷人不说,就是谁家有灾有难也不问什么原由,一概支持到底,就是这样肖张两家的财富也是有增无减,这样就有好事的人开始深拔两家的祖坟了。没曾想他们的两家祖上竟然是土里刨食的后裔。”
“土里刨食?那就是以种地为生了,怎么会聚集如此的财富,接二连三的施舍财富竟然有增无减。”
蓝海也是一脸茫然的问道。“土里刨食财富有增无减,那就不是单纯的种地,难道他们是盗墓者。”
“对了,他们是摸金校尉的后裔。虽说他们的行业不违背什么道德伦理,但是终归毁在了一个贪字上面。”
天黑风高的夜晚本来就是万物进入休眠状态的时候,有两个穿着黑色隐形衣的黑色的人影走入了一般人不敢进的乱坟岗,就算是夜色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因光错反影还是能看到两个不安分的身影晃动,默不作声的一前一后前行着。“快了 快了”一人小声说着,另一个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是两人还是默契配合的继续前行。一座历经多少年残败不堪的墓碑,残缺的字体只看到“尚之灵位”几个腐朽的篆字,一个人拿出火折子,用手遮挡微光乱跑,把它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另一个人拿出一分有点破烂的泛黄的牛皮卷地图,画上一个图案和墓碑上的篆字一模一样,微弱的灯光也窥探出两人就是肖汉和张良两人,只见两人拿出一个八卦一个人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一个不知道什么工具,左三右七只见张良把随身工具一放,只听到寂静的夜空几道咔咔咔声,一个方桌样子的东西瞬间展现在眼前,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挪开方桌地上竟然有一个五十公分左右的盗洞。原来两人手拿的是一个叫韩尚的士大夫的古墓,以前这个叫韩尚的督促建造皇亲国戚的皇陵,本来这个地方的土质是不适合建造的,但是当时的皇上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秘密的糊里糊涂的运来大批的金银珠宝和生活物资什么的,进行到一半皇上驾崩了,随即又有人撺掇了王位,更改了国号,主持督促建造的韩尚竟然被遗忘到了这个不被人知道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而撺掇王位的那主看到所剩无几的国库大发雷霆呢,“钱哪去了”。又以贪污腐败的名义错杀了一多半的正义之士,这就更增加了国败腐朽的速度,残余的金银财宝根本不能支持新登基的这位暴君,这样就让下面的百姓生活从嘴里拮据下来的赋税更是捏紧了裤腰带,这样的恶性循环促使下面的同样吃不上的官僚发生了不小的摩擦,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别小看了这星星点点,如果有人治理防患于未然,民不聊生的当局加上当时皇帝的荒淫无度,有心治理的有志之士也力不从心。老牛蚩尤饮完杯子中最后一口,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伸直腿伸个懒腰,长长舒了口气,提了提腰中的束缚,扯开了嗓子继续着还没说完的话题,就在有心之人真心为百姓着想的时候,也有从中捞取油水的油耗子,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及时你再怎么努力改进提高百姓的生活,也架不住釜底抽薪的人,慢慢的真心为百姓的人也变得真正的失望了,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样真心为百姓着想的就有肖汉和张良的先人,他们以身体健康为由,不能办理朝政,为皇帝分忧,两人借故搭伴回老家颐养天年,新皇帝看两人对自己确实没有后顾之忧,也看在两人曾经忠诚支持自己的份上,没想到竟然成全了你这两个小老儿的美意,然而即使他两个告老还乡了,依然没有放下自己的余热,造福乡民。路过一个破败的关帝庙,由于天气炎热,就吩咐下人们去关帝庙下榻避暑,没成想里面的一个小乞丐看到外边如此兴师动众的官宦人家奔庙而来。怕惊扰了人家官老爷,身体赶忙的往坍塌大殿的废墟中躲藏,但还是被两位大人发现,看着吓得蜷缩在废墟下的娃娃像一只受惊的小黑猫一样,张大人怕下人无理再吓着孩子,亲自弯下身躯伸出一只温馨的大手,满含和蔼之色的眼睛望着孩子才唯唯诺诺的从废墟里挪了出来,在塌了一半的前台下面张大人发现了一部蒙着虚土的一卷被老鼠啃了一个大角的竹简,把孩子交给下人去梳洗,他却独自打开了那残破的竹简,一行篆书写的八字箴言赫然出现在眼睑 九天玄女六壬课学 下面注明一行小字贞观年间袁天罡著。这时肖大人安顿好了众人也靠了过来,这是一部关于阴阳学术,包括世间杂谈无所不说的杂谈。但是张 肖可是学者出身,看到这部神著,就好比是在虎背发现羽翼的萌芽。“呵呵呵,”一句娇声的嬉笑声打破了正在专神聆听的二人,“这个看起来笨笨的,木木的青牛讲的真好,几乎把我两位老祖父神话了,不过确实如此,并没有夸大其词,两位祖上确实聪慧过人,单单的演变了其中的一项技能,就让我家祖上三代吃喝不愁,安享生活。但是毕竟没能打破世间万物的规律,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不管你做再多的好事,也不能逃脱有心人的设计,但终是毁坏于小人的套路之中,这些都是后话,还是说说你两位心里的感受吧。”
“这位冰清玉洁,具有沉鱼落雁之美的贵夫人应该就是愚兄嘴里的不老麻姑吧。”
“这位兄弟嘴巴当是回说话,不老麻姑只是世外友人给予的美称,但是那个女人不恋惜自己的皮肤呢,不管做什么事和爱惜自己是不冲突的,只要勤快了 不懒,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说着捋了捋额前的几捋秀发。“麻姑说的是,但”“来到这里不用打听别人的过去,如果他愿意当成一个故事说给你听,就当是你们之间的消遣,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