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正在训练黑甲军的徐兵虎看见秋风走过来的时候,急忙拜道,现在在他眼中秋风完全和文呈气势一样,一种真正强者的气息。“大人。”
贺飞也从秋风身边出现跟徐兵虎拜道。“徐兵虎,这是我收的一个弟子,我已经让他参加了黑甲军的报名,到时候你就按照正常人的修炼量训练他,不用留情,要是他坚持不住也就说明他没有变强的资格。”
“是大人,皮哲将带他下去,按新成员处理。”
走上来一个黑甲军将百逸领了下去,百逸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师傅,我还能再看见你吗?”
“等你变强之后再说吧。”
四人随意漫步在这座山上,这山上不仅有黑甲军在训练,还有唐芯的刺客和贺飞的探子在训练,每一个人都异常刻苦努力。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进三军,哪怕天赋再好都不行,决定是否加入三军的因素是那个人有没有一个信念,去守护世界,保护自己家人,只有拥有这些他们在各自的战场上才不会退缩,也拥有不会退缩的理由。“现在的三军有多少人?”
秋风也得考虑考虑他势力达到什么程度。“黑甲军七万。”
“杀手三万。”
“探子一万。”
十一万人吗?虽然照五千年前差了点,不过也没有太多关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行动吗?”
“大人不在,没有任何动作,一直都在发展势力。”
贺飞出言说道,这种规划的事情都是他来负责,他来回答也最为妥帖。“现在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动了。”
“那大人有没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
秋风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向山下看去,那里正有一对黑甲军在训练,气势不凡。“属下有个问题要问,是大人将南洲魔族驱逐出去并让他们再次跟咱们签下停战协议的吗?”
“是我打的,不过我打完就走了。”
“大人,我没有问题了,现在我要回去制定一下计划。”
“大人,我也加紧训练黑甲军了。”
最后唐芯也为了他们出世去做准备,留下秋风一个人坐在那里吹着习习凉风。北洲,黑森。一个穿着破旧风衣的青年,背背一把百布缠绕的长剑,头发蓬松杂乱,唯独眼睛炯炯有神。现在正四处逃窜,在他身后有一头四象境的天罗狮穷追不舍,就算如此他逃跑的步伐依旧没有凌乱,无论天罗狮发出怎样的攻击,他都没有偏离一开始的逃离方向。天罗狮怒吼一声,抬爪三道火红的罡刃飞出,树木触之会出现一个燃烧着火星的空洞。青年双指成剑回身一斩,在天罗狮扑进后再次向前方逃跑根本不和它交战。可是这回天罗狮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子跟了上来,反倒是停了下来,再次甩出数到罡刃。青年再次斩断罡刃,也停下身子,他这么跑就是为了将天罗狮引到实现布好的剑阵中,才能不给它狂暴的机会瞬间击杀,可实现它可能是感到什么便不敢再追。“真是麻烦,要不是失手让这畜生吃了紫灵果,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看来白费功夫布那剑阵了。”
青年伸手挠了挠胸口,由于动作能看见他左臂整个全断了,只剩下一个右臂。“畜生,今天我必取你性命。”
青年反身冲向天罗狮,和刚才逃跑的完全两个样子。“十剑屠魔。”
青年剑指一点,身后空中出现十把飞剑虚影,柄柄携带道道雷霆射向天罗狮。本就是及其恼怒的天罗狮现在更加愤怒,根本不顾飞剑上的威势,硬生生的向青年冲来,身上本就金灿灿的狮毛再放出金光,竟有一丝佛法的感觉。飞剑刺进皮毛的时候,并没有将其刺伤,就连那雷霆在金光出现后,像是失去了原力一样黯淡无光。在天罗狮飞身跃起的时候,青年咧嘴一笑。“十剑斩首。”
十剑聚齐,围绕天罗狮的脖子一同刺下,原本暗淡的雷霆再次充满火力。嗷!天罗狮一声痛吼,身上金光隐隐消失,鲜血染红了颈间的鬃毛,就算这天罗狮提前开始灵智,但其程度也仅仅就跟个十二三的小孩一般,只要意识弱,就可能暴露破绽。青年剑指一挥,十剑虚影再次出现在青年身后。天罗狮一看又是那十把刚刚差点要了它性命的剑,低头发出威胁的吼声,身体也在此开始改变,原本一丈的身体膨胀到了一丈半,利爪的锋厉程度落石便裂,浑身狮毛炸起,颈间的伤口愈合如初。天罗狮狂暴后的实力大增,这一次的冲袭快到青年差点都没反应过来,但也还是晚了,青年的直接撞飞出去,身前的衣服尽碎,还有连个程度较浅的血洞。“合一,斩。”
十把虚影剑融合成一把清晰的长剑当空斩下,天罗狮时候的森林土地都直接斩出一道深坑沟壑。就这样的一击竟然背天罗狮用牙齿给咬住,上下颚猛的用力,虚影剑直接炸裂成碎片消失在空中。“真是的,明明不想让她沾染鲜血的。”
在天罗狮打算冲上来将青年撕碎的时候,青年突然取下背后的长剑,一抻手收掉剑上的百布,露出一个没有丝毫杂志的剑鞘插在地上,整体完美的就像银装的美人。青年握住剑柄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其中的剑拔出,虽然剑上挂着不可置信的锈迹,就这样一把银剑在拔出来的时候,连不顾一切的天罗狮都后退了一步。“死。”
青年随便的对着天罗狮一挥,天罗狮就变成了两半,血液喷洒一地。就这轻易的一斩,就好像抽尽了青年体内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无力的喘息,他没有去管天罗狮的尸体,而是将剑放在双腿上,取出一块白布细心的擦拭剑刃,而没有人控制的剑刃还会发出震动。“好了,我知道你会痒,忍一忍,毕竟见血后剑身会脏,马上,马上我就要到达魅族了。”
“怎么样,我够努力吧。”
这里除了青年没有任何,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他在自言自语,其实只有他知道,她在他的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