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族内。“那个该死的下人怎么样了?”
魅族族长面色发青看着两个副族长。“死了,我亲自审的,并没有人指使她,完全是她为了救千灵之体。”
“真是一个贱人,现在整的咱们一点都不好过,大本营中都是敌人,连晚上修炼都担心掉脑袋。”
另一个副族长愤怒说道。“要是再能等上半年该多好,那时候千灵之体就能彻底成为炉鼎,咱们魅族也将制霸大陆,可以就差那么一点。”
在魅族族长惋惜的时候,外面来报。“族长,何飞阳被人变成了痴傻,被一个陌生的二仪境给抗了回来。”
“他们这就开始动手了?我这就去将那个二仪境拿下,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咱们魅族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修业,冷静点,咱们先去看看。”
魅族大门外,医师已经在勘察何飞阳的状况,许峰则坐在另一个屋内,屋外都是看守他的魅族修士。这和许峰想的态度不一样,整成现在不应该好礼相待吗?“许道友是我们怠慢了。”
魅族族长推门而入对着盘坐在空室中的许峰抱拳说道。“无碍,那些都是身外之物。”
许峰摆摆手说道。“哈哈,许道友真是豁达,对于许道友救下我族小辈,银某很是感激,不过相比许道友也应该知道我族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
银族长保持着笑容,和蔼的目光透着锋芒。“许兄特意来我魅族有什么指教?”
“我希望加入魅族。”
说完许峰眼睛无畏的盯着银族长。银族长也没想到许峰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深思片刻说道:“你这是为了什么?”
“我有我不想说的理由,不过对魅族无害,而且我已经杀了我至亲至爱之人,加入魅族的基本资格我已经具有了,更何况银族长说正值非常时期,相信我一个二仪境也能对你们有很大的帮助。”
说完许峰看见银族长沉吟的样子,心中一狠:“如果银族长实在信不过我,我愿意承受魅族防止背叛的手段。”
“好,尽然许兄有这份魄力,银某也不能怂了,你入族之事我定下来了,等我看看何飞阳的情况,就领去族内。”
就在许峰以为一切妥当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银族长,出来见老朋友。”
“这声音是魏英豪?!”
魏英豪?许峰的心中一颤,他自然知道这个名号,尤其在北洲这几年,这个名号极为响亮,一元境散修,纯体修,一身肉体已经达到可以迎接法器的程度,连九大族都得忌惮三分,唯一缺点就是脑袋不太够转。“族长,估么这家伙被人推出来打头阵。”
局修业推开房门。“去看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通告一下全族戒严。”
“陈仓风,你带徐兄弟下去看看咱们魅族。”
银族长将脾气最暴的副族长推给了许峰。然后带着局修业走向魅族大门,会一会这个魏英豪。魏英豪顶着一个大光头,整个人虎背熊腰,双臂颜色青铜,如两根铜柱,要是普通人能有这种身材一拳都能打死个人嘞。“魏兄,怎么有闲心来我们魅族?”
“这么不是听说你们有一个什么千灵之体吗?现在特意过来看看。”
魏英豪抱着双臂,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这让银族长不好的脸色更加糟糕。“魏兄说笑了,我们那有什么千灵之体,那全是外面瞎传的,切莫相信。”
局修业笑着掩饰道。“哼,银兄真是小气,在下就看看也不行,我可从来没说要抢,至于这么抠门吗?”
魏英豪直接拉下脸子不满的嚷嚷道。银族长也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感觉一阵头大,不过他注意到大门外隐隐看向这里的人,估么那些都是各个势力的探子。“这样,我带魏兄逛逛我魅族,顺便也验证一下魅族没有千灵之体,如何?”
“那好吧。”
魏英豪领着两个二仪境的徒弟跟在银族长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魅族大门。待大门关上后,那些盯着门口的人飞快的奔向各个方位的城区。在大门关上后,银族长和局修业对视一眼,他们要将这傻子引到刑殿之中,然后接着阵法直接将他们斩杀,现在就算这家伙相信真的没有千灵之体也已经晚了,只有先下手震慑接下来的人。另一边,陈仓风带着许峰行走在魅族内,在走的时候许峰将背后着的剑找个理由抱在怀里,眼睛没有四处看,灵觉也始终保持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要是许峰有点什么异动,那么最近他积攒的脾气可能瞬间爆发。嗡。“什么声音?”
陈仓风回头看着许峰。“这是我温养剑时的剑鸣,不用在意。”
许峰微笑着说道,在来乐章天域的时候他特意整理了一下外边,现在看的还有些帅气。“切,还以为你要拔剑砍人,白高兴一场。”
虽说陈仓风回过身,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许峰身上。许峰摸摸了白布长剑,那样在像是在安慰这把剑一样,眼睛不着痕迹的看向那里一眼,然后不复以前的亲和而是一种毒蛇盯上猎物的冰冷。这时,陈仓风身边突然燃起传音信,他看完信后,他看了一眼许峰说道:“你现在这里等会我,我有急事稍微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说完陈仓风飞速的离开这里。许峰站在那里闭上眼睛,灵觉竟可能的探查四周,确定真的没有人盯着自己的时候,睁开眼睛往刚才剑鸣的位置看去。“本来以为魅族能保护她,没想到他们这么不顾同族之情。”
许峰有自言自语的说着:“也对,都是一群不肯流露真实感情的人,能真心对别人就怪了。”
然后许峰速度飞快的奔向翠儿的藏身之处,现在他对魅族一点好感都没有,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人他都会好不留情的将他们杀掉。因为在刚才感知的过程中,已经知道那个孩子奄奄一息,要不是有什么东西一直维持她的生机,恐怕她早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