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拥军立即说:“您放心吧,我明天亲自去给他们找个好女孩提亲。”
“嗯,这还差不多!”
陈拥军心中暗喜,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好咧!”
刘海忠答应了下来,继续低头晒着萝卜干。
陈拥军对秦京茹说:“老婆,今天你就在家待着,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你又不会做饭,还是我陪你去吧。”
“放心吧,我已经学会了。而且,你一个姑娘家,跟着我像什么话!”
听陈拥军这么说,秦京茹虽然不高兴,但是却无法反驳。毕竟,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陈拥军怎么决定,她都不敢违抗。
陈拥军和秦京茹出门后,刘海忠骂了句:“妈的,小陈越混越牛叉了,连老子都不鸟了!”
旁边易中海冷哼一声:“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我告诉你吧,陈拥军不是那种人!”
“我怎么就不拿自己当棵葱了?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追究陈拥军!”
“你看看你这副怂样!”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吗?我早就告诉过你,陈拥军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而且前途远大,只要你能和他搞好关系,绝对是受益匪浅,可你偏不信!”
“你少废话,我就不信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农民,难道还比厂长大吗?”
“你懂个屁!我跟你讲,就冲陈拥军的能力,将来肯定会飞黄腾达!”
“那又怎样,我又不求他!我儿子娶个媳妇还得看他的脸色,凭什么?”
“呵呵……你以为陈拥军是为了讨好你呀?你太高看自己了。”
易中海摇头说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完全是为了报恩!”
“报恩?报什么恩呀?”
“我也是听老领导说的,据说当初陈拥军刚进入轧钢厂的时候,曾经被轧钢厂的领导欺负,是老领导救了他,并带着他进了机械工程部,让他在这里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所以,从那时候起陈拥军就决定以后一辈子都会尽心尽力地报效领导。
他今天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恩!”
“哦。”
刘海忠撇撇嘴,显然不太相信易中海的话。
这时,二大妈在旁边说:“老伴儿,易中海的话有些夸张了吧,他一个农民怎么能和轧钢厂的领导攀上交情?
再者说,如果真有这层关系,陈拥军早就把自己送进上边了,怎么可能在底下做个普通职员?”
刘海忠深表同意地点点头:“老婆子说的对,陈拥军要是真和轧钢厂领导有关系,早就扶摇直上了,不至于窝囊到现在。”
“你们懂什么呀?你以为陈拥军想留下吗?
我告诉你们,他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留在这里!
这次的事情要不是陈拥军替你摆平,恐怕你这个破烂摊子早散了!”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陈拥军的。”
这时候,陈拥军已经取出十块钱钱。来到了后院,他将钱递给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我身上现在只有这么多钱,您收好。”
“唉——”
刘海忠长叹一口气说:“你也别怪我狮子大开口,实际上我已经很厚道了,要是搁在往日,这十五块钱,我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谢谢二大爷。”
“你小子不错,有志向,是个好苗子,希望你以后能够出息了,不忘本。”
“谢谢二大爷教诲!”
陈拥军心中暗乐。
其实他哪有什么本事,家里钱多的是。
不过他觉得值了,他相信假以时日他的本事会超过二大爷,到时候他的钱就能赚更多。
他甚至打算过几年就离开国营单位,自己另外创业。因为只有脱胎换骨才配称作男人!
从四合院出来,陈拥军带着礼品,骑着自行车来找刘福财。
到了刘家,他直接将礼品放到桌子上。
“小陈,你这是啥意思?”
刘福财疑惑地看着陈拥军。
陈拥军笑着说:“刘叔,我这段时间没空照顾你和婶子,所以特意备了两瓶白酒,两盒烟。
你和婶子抽着解闷,顺便尝尝鲜。”
说话的功夫,陈拥军打开酒盖,顿时香味扑鼻。刘福财抽了一口,顿感精神百倍,忍不住竖起拇指赞叹道:“好酒!”
刘母闻见酒香,立刻凑过来说:“哟,好浓郁的酒香啊!小陈,这酒是啥酒呀?”
陈拥军微微一笑:“这酒叫泸州老窖,是我一工友送给我的,我舍不得喝,所以就攒了下来。”
“老窖?”刘母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问:“这酒多少钱一斤?”
“三块多。”
“这么贵!”
刘母吃惊地瞪圆眼睛,她没喝过白酒,也不懂这玩意的价格,但三块钱绝对不便宜。
“这酒可不便宜。”
陈拥军说,“一般人家一年都喝不上一回呢。我今天特意给刘叔和婶子带来了两瓶,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说着,陈拥军帮刘母倒满一碗酒,端到了她的面前。
刘母忙伸手接过,一仰脖,一饮而尽!
“好烈!”
刘母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
“慢点,小心噎着了。”
陈拥军拍抚刘母的后背,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哎呦呦,辣死我了,辣死我了!”
刘母使劲地捶打着胸膛,痛苦地呻吟起来。
“来,喝水,喝水。”陈拥军赶紧递给刘母一杯茶水。
刘母灌了一口,终于缓过气来。
她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笑嘻嘻地对陈拥军说:“小陈呀,这酒确实挺不错的。你和你刘叔喝一点咋样?”
陈拥军微笑地说:“行呀,那就喝一点。”
“好嘞!我给你们倒上。”说罢,刘母亲手给二人倒上酒。
“来,先干为敬。”刘福财举起杯子。
三人碰杯,各自喝光了杯中的酒。
刘福财喝得满面红润,兴奋地说:“好酒,这是俺喝过最好喝的酒,行了小陈,你带这么好的酒来,就是为了研究院的工作吧!”
“是啊,刘叔。”陈拥军说,“我听说咱们厂马上就要改制了。
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能否调到改制办去,我不想再待在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