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你要想清楚,我可是为了你才答应给粮食。”
陈拥军挑衅道,他就是要刺激秦淮如。
果然,秦淮如一听,眼珠子都红了,这是被白面冲昏头脑了。
“好!陈拥军,说话算数。”
秦淮如狠声说完,又觉得不保险。
“不许反悔!”
秦淮如怕陈拥军反悔,赶紧补充一句。
陈拥军嗤笑一声:“我陈拥军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说完,陈拥军甩手离开。
秦淮如看着陈拥军远去的背影,露出窃喜的神色。
当天晚上,趁着月色不明,秦淮如潜入了陈家。
她顺手反锁了房门,果然有经验。
距上次借粮,已经好几年了。
她亏的慌。
只是这事,一个女人也不好挑明,更何况,陈拥军还娶了秦京如。
“跪下吧。”
陈拥军一脸坏笑地说道。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秦淮如经验老道地跪在了陈拥军面前。
“这么熟练?看样没少跪。”
陈拥军不相信这些年,秦淮如没做过出格的事。
那傻柱恨不得每天贴在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一阵羞愤,但还是强忍住怒气:“别废话,拿东西来吧。”
陈拥军掏出东西,伸到秦淮如嘴边上。
“秦淮如,你去当女工亏了,你是手艺人啊。”
陈拥军微眯双眼,粗声夸赞着。
秦淮如心里鄙夷:“你个蠢货,以后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手艺人。”
“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
陈拥军满意地收回自己东西,得瑟起来。
秦淮如冷笑一声,把手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装作呕吐的模样。
“这味儿闻起来真难受。”秦淮如摇摇头。
这和贾东旭的味不一样,秦淮如心里做着比较。
“米和面呢?”
秦淮如站起来,扰了下头发,淡定地说道。
一回生两回熟,做生意就得有姿态。
陈拥军转身去了杂物间,装了一小袋大米和一斤白面给了手艺人。
“吃完了再来,无限量交易。”
陈拥军话里含话,秦淮如没啥风险,院里人都知道有环。
秦淮如接过白面和大米,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陈拥军喊住了准备离开的秦淮如。
陈拥军靠近秦淮如耳旁,轻咬她耳垂。
酥麻感传遍全身。
“别闹,我还有正经事。”
秦淮如推开陈拥军,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陈拥军嘿嘿直乐,这女人越是害怕他,他就越想逗她玩儿。
秦淮如走后,陈拥军又躺了一会。
长期不干体力活,猛的来一发,扛不住的。
待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陈拥军才去了轧钢厂。
到了办公室,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叠资料。
“小张,这是什么?”
陈拥军翻了翻资料,随口问道。
“是上次招工的简历,厂长让你审核。”
陈拥军这才想起,厂长确实交待过这件事。
“小张啊,你去和厂长说,我媳妇流产了,我得请假。”
这好理由,必须用上啊。
既能休息,又不扣工钱。
小张赶紧答应,跑去了厂长办公室。
陈拥军今天就是来处理这事的,现在请陪护假不扣钱。
没想到,不多时,厂长来了。
“怎么?家里出事了?”
厂长关切地打听起来。
都知道陈拥军媳妇怀孕了,好好的咋能流产。
“唉!我儿子没了。”陈拥军叹了口气。
“节哀啊,拥军,你还年轻。”
厂长这话看似安慰人,可听起来咋这么别扭。
陈拥军却摆摆手,不想领情。
厂长见状,劝解几句,便离开了办公室。
陈拥军把资料交给小张后,就回了四合院。
而此时,秦京如流产的消息也传到了秦淮如耳里。
陈拥军刚进中院,秦淮如就过来了。
“你怎么现在回来?”
这大中午的,没到下班时间,院里除了退休的,只有秦淮如休班在家。
“请假了,休息几天。”
陈拥军也避讳,坦白了理由。
“你休息几天?你又没流产。”
秦淮如嘲讽起来,媳妇流产,大夫休息,没天理了。
“你知道了?”
陈拥军知道这事早晚得让大院的人知道,没想到这么快。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陈拥军心里嘀咕一句。
“秦京如没事吧?”
秦淮如关心起秦京如的身体来,毕竟是表姐妹。
“孩子没了,医生说需要卧床静养,最近我不方便去找她。”
陈拥军直接表明了态度,别问为啥不方便,他也不知道。
“哦。”
秦淮如点点头,男人无情啊。
她倒是不介意去探望,但秦京如不愿意见她,秦淮如去了反而尴尬。
而且,流产这事,秦淮如觉得是天意。
自从秦京如嫁过来,对她还不如以前。
借点大米都难。
“报应啊,报应。”
秦淮如一时高兴,把心里话吐出来了。
这话被陈拥军捕捉到了,他皱眉问道:“报应是指什么?”
“呃……”秦淮如语塞,总不能说是秦京如流产是好事吧。
她讪讪一笑,敷衍过去:“我胡乱说的,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你媳妇。”
秦淮如匆忙走了,早上那一发,太猛烈。
她有点怕陈拥军又主动送大米。
回到屋子,秦淮如赶紧关紧门,躺床上歇一会。
虽然她现在已经习惯了。
但是,这事总会让人膈应。
秦淮如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想起贾东旭,不禁苦笑一声。
自己真是贱,非要想起他。
……
傍晚,秦京如流产的事,成为了饭后的谈资。
“你们说,怎么那么巧?陈拥军一去就流产。”
“秦京如因为啥回的娘家?好像是陈拥军的她。”
“听说陈拥军在外面不清不楚,就那娄晓娥,你们记得吧?”
“照这么说,他是故意的?不能吧,好歹是他孩子。”
这些话,原封不动飞进了陈拥军耳朵里。
换成别人,早发火了,但他不是别人,他是陈拥军。
别人爱说啥说啥,少不了他一块肉。
不过这事确实透露着蹊跷。
陈拥军不笨,稍微琢磨了下,就猜测到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秦京如父母怀疑他在外面有人,散步消息声讨他。
呸,小农意识。
这事陈拥军没当回事。
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当初应该找娄晓娥。
大户人家,见识多,管的少。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人陆续出门了,只有陈拥军一人躺在床上晒太阳。
这不上班的日子,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