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表姐带她婆婆出去了,贾家没人。”
秦京如打探了下说道。
她心里知道,秦淮如这是躲出去了。
相处这么些年,姐妹俩各自留着心眼,互相算计。
秦京如母亲一听,得,这外甥女生份了。
陈拥军继续催秦京如做饭,他中午也没吃饭,这会肚子直打敲。
“爸妈,你们先呆着,我出去一会。”
陈拥军说完,起身就走了出去。
“京如,你先炒菜,我一会回来再吃。”
必须叮嘱,别这一家子剩个菜底给他。
陈拥军其实没啥事,不想和岳父母在屋里呆着罢了。
“行!”
秦京如应道,然后就忙碌起来了。
陈拥军出了四合完,朝护城河边走去。
他知道三大爷没事就在那钓鱼,准备去看看。
走了没多远,却看到三大爷拿着鱼竿迎头走来。
“三大爷,钓着了吗?”
陈拥军跑过去,朝三大爷的桶看去。
“今儿钓鱼没看黄历,鱼没上钓不说,竿还断了。”
三大爷晃了下手中的竿子,陈拥军才注意到确实只剩半截了。
三大爷这根竿可是花了二块钱,难怪这么气愤。
“陈拥军,你怎么不上班?”
这也没到轧钢厂下班时间,三大爷心生疑惑。
“京如爸妈来了,正家里忙着呢,我出来置办点东西。”
陈拥军总不能说,自己一毛不拔,躲出来了。
“噢。”
三大爷点点头,也没细问什么就转移话题。
陈拥军见钓鱼没看头了,告别了三大爷后,朝北面遛达。
半小时后,约摸着秦京如菜做的差不多了,才回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闻到了菜香味。
秦京如从厨房里出来喊:“拥军,洗手吃饭。”
“好嘞!”
陈拥军高兴地答道,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秦京如厨艺一般,陈拥军也就是没办法。
这几盘菜,却被秦京如父母夸上了天。
“京如,你这手艺比之前好多了,我看这饭店里大厨不过如此。”
秦京如母亲夸赞道,猪都是自家的好。
陈拥军也跟着附和了句:“京如这手艺越发精湛了。”
嘴甜点倒不吃亏。
秦京如笑而不语。
几人吃完晚饭,秦淮如也没回来。
陈拥军也住不下,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京如,你找傻柱商量下,让你爸妈住他那。”
陈拥军觉得这事还是女人出面合适,谁受得了甜言蜜语。
没想到,秦京如不去。
“拥军,你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坏了?你以为是我表姐呢。”
秦京如冷冰冰的讽刺道。
“你……”
陈拥军有口无言,确实是,傻柱对秦京如不感冒。
可也不能住自己屋啊,陈拥军只好自己找傻柱。
傻柱一口答应了,他觉得帮陈拥军就是帮秦淮如。
自己默默无言做好事,秦淮如总会知道的。
秦京如父母在傻柱家一住就是七天,他们不愿走。
傻柱没心情,天天往家拿饭盒,这可比在村里吃的好太多。
这天晚上,陈拥军坐不住了。
“明天送你爸妈回去。”
陈拥军直接做了决定,白天吃白喝七天,傻柱万一反应过来,再找他要伙食钱。
“陈拥军,我爸妈不想走,你凭啥赶走他们?再说了,也没住咱家。”
“我警告你陈拥军,我爸妈不走。”
秦京如脸色很难看的看着陈拥军,这男人竟然想把她爸妈撵出去,他真敢。
“秦京如,也不能总住傻柱家啊。”
陈拥军脸色也不好,他觉得现的秦京如简直不可理喻。
秦京如一听火就窜了,指着陈拥军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什么意思?”
两人吵架声音引得邻居们都出来看情况。
翌日中午,陈拥军特意请假回来了。
今天说啥都要把人送走。
这次做不了主,以后会被秦京如骑在头上拉屎。
“爸妈,东西收拾好,我就你们到车站。”
陈拥军拿出包袱,直接动手装了起来。
秦京如父母看的一愣愣的,也没说要走啊。
但看到陈拥军态度坚决,也没再阻拦了。
秦京如不让了,撕扯着不让动。
陈拥军一上头,挥头一巴掌拍在了秦京如脑袋上。
全场惊呆。
连门外看热闹的都愣了。
陈拥军打媳妇了啊。
“你个杀千刀的,你敢打我?”
秦京如回神后就哭嚎起来。
这一嗓子,立马招来了更多的街坊邻居,大家都围拢了过来。
“陈拥军,你个混球,你还是人吗?”
秦京如父亲气的直哆嗦,声音里透着颤抖。
这个时候,陈拥军哪里管那么多,把人送走才是正道。
“爸妈,对不住了,你们在傻柱家白吃喝好几天了,我看不下去。”
陈拥军正义凌然地说道,表情严肃又带一丝愧疚,好演技。
“陈拥军,我和爸妈一起走!我让你没媳妇。”
秦京如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回去收拾东西,当众挨打,这面子得挣回来。
她以为陈拥军肯定得求她,抱着她大腿求让留下。
秦京如连台词都想好了,此局必须拿捏。
万万没想到啊,陈拥军居然跑在她前头,帮她装起了衣服。
陈拥军心里乐啊,美啊,恨不得扭起大秧歌。
“陈拥军,你个混蛋!”
秦京如父亲终究没忍住,冲着陈拥军背影怒吼。
“陈拥军,我和爸妈一起离开,我们自己走的,不是你撵的。”
秦京如还在争最后的面子,女人呀,脸皮薄。
既然撕破脸了,陈拥军也懒的送了。
反正悠哉地坐下来,看着三人大包小卷出了院门。
邻居们指指点点,必须让正义降临人间。
“陈拥军,不是一大妈说你,好歹是你老丈人。”
一大妈摆出长辈的身份,自己没儿没女,也没机会教训小辈,这机会不能放过。
陈拥军抬头望着大妈:“一大妈,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一大妈顿时语塞,这陈拥军真够厚颜无耻的。
陈拥军可没管这些,他已经迫不及待出去潇洒了。
他再回到四合院时,各家基本都睡了,只有贾家亮着灯。
陈拥军贴墙根下,听了听,很安静。
他垫脚朝家走去,贾家门却开了。
秦淮如走在他头里,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