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麻烦两位,再恩爱也分分场合好吗?
寓意翻了个白眼,天晓得她这个未成年少女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荼毒……
她是在欲望堆里长大的,对一切男欢女爱早已司空见惯。
只是自己还是块没开发的处女地,看别人就像看动物世界,感官上的刺激为零。
这两人纠缠了近十分钟,沈幼宜被寓坤吻的脚尖都立了起来,满脸通红。
那如同猫叫般的可怜呻吟,更是刺激着寓坤的神经,他直接把妻子抵到沙发扶手边缘,
热吻在她颈间蔓延。
照这个进度下去,寓意觉得自己应该是等不到吃晚餐的。
相爱的人云雨痴缠,是件好事,但她不想看寓坤和沈幼宜上演教育课。
那让她感觉非常变态。
离开时,寓意懂事的偷偷顺走了大哥嫂子的四个小孩,将他们带去了另一栋屋子,给他们留下深入交流的私人空间。
门被轻轻的带上,发出“喀嚓”的一声。
寓坤立刻放开了沈幼宜,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门的方向。
沈幼宜丝毫没有注意。
开始回答他一见面就提出的那个问题:“爸爸妈妈依然不肯见我,所以多等了两天。”
意料中的结果,寓坤没有多说话,说多了一会儿小猫又闷闷不乐。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只想给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快乐,给她花不完的金钱,无忧无虑的生活。
忽的那双肌肉有力的手臂,拦腰将沈幼宜横抱起,不费吹灰之力。
男人坏笑着与她调情:“小猫,你走了以后我的枪卡壳了,你知不知道?”
沈幼宜被这骚话逗的红了脸。
这么多年,她还不清楚他的性子,浑身犹如使不完的劲,刚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要好几次,后来孩子都生了好几个,她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对他便怠慢了些。
那男人就不高兴了。
软磨硬泡了许久,才答应一天一次,而且必须等孩子们都睡了才行。
沈幼宜不矫情,温顺地说着自己回来还没洗澡,要先洗澡。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放她去洗澡,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从来都不是个纵欲的人。
在他那样的生长环境里,很多人还是童子就被破了身,他不想变的跟那些禽兽一样,把自己沦为本能的奴隶。
所以自律又克制。
在遇到沈幼宜以前,多少女人用尽各种方式诱惑他,都没有成功。
因为他早已下定决心把他的第一次留给了他唯一的妻子。
沈幼宜是他观察了很久,精心挑选的终身伴侣。
她温顺又善良,是正统教育下的产物。
干净纯粹,没有掺杂一丁点儿污染。
对于在阴暗里待久了的人,会本能的追逐阳光下的干净与纯粹。
即便他并不爱她,但有她在身边,他从她身上汲取养料,尚且能保留一丝作为人的人性。
否则,早就被周遭的阴暗所侵蚀,变成一个杀人吸毒又纵欲的机器。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她的极其迷恋。
越是精神压力大的时候,越是索求无度。
他装出爱她的模样,演的连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用爱的名义,一再拉低她的下限,把她弄得更脏一些,更脏一些……让一个纯粹的女孩儿摇出来的快乐,是他活在世间最美好的体验。
为了和她酣畅淋漓一场,寓坤这段时间忍得有多难受,射击场内的弹壳可以作证。
把人直接横抱起放在了钢琴架上。
按着她的头,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她觉得自己一身汗臭,却听到他嗓音里充满着喑哑:
“我的小猫,你好香。”
被充满男性气概的气息包裹,沈幼宜忍不住夹了腿。
其实沈幼宜内心其实挺矛盾的。
她一向觉得女孩子应该温柔、矜持,可眼前的男人总让她变的不正经。
他说话一向直白,行动更是不绕弯子,抓住她的小手,引领着她。
“这小手可真漂亮。”他赞叹道。
沈幼宜只觉得后腰一股气流窜过,情绪空涨,继而愈发难为情。
而他看着他的小猫有些难为情的样子,心神一荡。
满意地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指腹轻抚她殷红的嘴唇。
“娇羞个什么劲,你越是这副模样,我脑海中已经想象出几百种惩罚方式。”
*
寓意在隔壁小楼,都听到了沈幼宜呜咽的祈求声。
她默不作声的戴上了耳机。
长期出入声色场地,寓意倒是分得清楚,同样是呜咽哭泣,什么样的声音是痛,什么样的声音是爽。
痛与爽的细微区别,大概就是爱与不爱。
而另一栋小楼里,寓坤握住她的腰,笑意布满脸上,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侵犯性的吻让沈幼宜的心咚咚咚地跳动。
沈幼宜头晕目眩,提高了娇喘声音。
要是换平日里,她叫的两声,他铁定败下阵来。
明明已是情难抑制,却始终差点什么。
她以为他是最近太累了,抱住他的脖子,软娇娇的喊:“老公……老公……”
而寓坤突然一愣,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滑过一个画面。
眼睛猛地闭上,他脸上滑过一个极其抗拒的表情。
但身体上的反应由不得他拒绝。
她还没缓过神,他闷哼了一声。
沈幼宜迷糊着看他,精壮的腰身,还有额角的汗水,麦色的肌肤,总之很性感。
但他的表情却格外严肃。
没有吃饱后的餍足,反而像是遇到了非常生气的事。
他骤然降温,一边穿衣服,一边责怪她。
“寓意又没有穿内衣,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你作为大嫂也该多说说她,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