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坤第一枪打在了草地上。
第二枪瞄准了那个肮脏男人的脑袋,寓意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辜南星推开,那一枪擦着她的手臂打进了树干里。
辜南星看到她受了伤,眼神一下子变的狠厉森然。
见势不妙,寓意冷嗔着冲他放话,推着他向后:“还不走!走啊!”
辜南星并不怕跟寓坤正面刚。
奈何美人非得要他走,他也只能顺从。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丛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脑袋眩晕,纤手颤抖着。
寓坤走过来看到人已经跑没影了,暴跳如雷。
对着草丛胡乱放了几响空枪。
捉着寓意的手让她转过身来,仔仔细细的看,好像她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她的唇口红早被辜南星吃光,红唇小嘴被啃咬的红肿饱胀,像颗饱满熟透了的樱桃。
这一幕对寓坤来说,却是十分诛心。
他精心娇养出来的一朵花,每天在他的花园里恣意任性的生长,他看着她越来越艳,却从没想过有人会翻过高墙来染指采撷。
刚才那一幕对寓坤的刺激太大,他一言不发,只是在寓意的唇上指腹压磨,重碾轻刮。
她嗔着吟着,脸侧浮起红。
“哥,你弄疼我了。”她呜咽叫疼。
寓坤眸色满含阴沉与爱意,弯腰抱她紧紧的,竟然问都过问一句刚才是怎么回事。
而是起了杀意。
“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我会亲手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拿去喂狼!”
寓意愣了一下,她的感官似乎都在辜南星的心跳中沦陷。
与他的吻,契合到她都觉得迷茫。
但在寓坤说要杀了他时,她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替他开脱。
跟辜南星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沈幼宜看到她胳膊在流血,便问带她回来的寓坤怎么回事?
寓坤这才发现,寓意受了伤。
忙不迭的叫人喊医生过来。
沈幼宜在寓坤身边待久了,他平日里经常带着一身伤回家,也把她修炼成了半个医生。
她没好气的带寓意上楼:“这点小伤不用叫医生了,我帮她处理一下。”
进了房间关上门。
沈幼宜背过身去准备消毒的棉签和纱布,嗓音幽幽传来:“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你哥竟然在这种场合鸣枪。”
寓意想了想,无限迷茫。
“我……”
沈幼宜拿着浸湿酒精的棉签,毫不手软往她伤口上摁,摁的寓意哇哇大叫。
“轻点!轻点!妈的!”
寓坤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还在走廊便听到寓意的叫声,一头热血上头差点冲进去。
人都贴到了门上,却听的里面传出对话声。
沈幼宜:“好啦好啦,哪里有这么痛。说吧,你又惹了什么祸?”
“怎么就非得是我闯祸?鸣枪打伤我的,可是你男人。”
“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开枪。”
“你总是站在他那边。”
寓意顿了顿又问:“嫂子,你当初为什么会嫁给我哥?”
沈幼宜纤薄如脂玉的素手并未停下:“因为我爱他呀。”
“因为爱他,所以你想给他生孩子。”
她这句话直白却并非没有道理,一个黄花大闺女反倒把一个生了四个孩子的妇人
“爱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