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抽签!”
老刘头打了个哈欠,强作精神说道。
老黑的运气还不错。
并没有抽到最强的6号鸡。
也没有抽到有定鸡术辅助的10号鸡。
这次。
老黑依旧干脆利落的解决战斗。
我发现,老黑的耐力特别强。
经过了两天两场的战斗,其他的鸡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态。
而老黑依旧精神抖擞。
这或许,就是老黑一直“养神”的好处。
“这次斗鸡会剩下的都是狠角色啊,好久没看到这么有看头的比赛了。”
“是啊,6号鸡攻击凶猛,强在气势和体型。”
“10号鸡虽然鸡不怎么样,可是主人会定鸡术,这简直就是开挂。”
“4号鸡是本次的黑马,斗鸡比赛的最大悬念了。”
……
众人纷纷议论。
由于只有八只斗鸡。
所以,总共只有四个斗鸡圈。
众人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
“从明天开始,就要收门票了。”军哥对手下吩咐道。
我点头道:“是啊,决赛肯定要收门票,到时候大家都只能在下面看,不然会影响鸡的状态。”
这次,我挤了进去。
看看滕青是怎么施展大名鼎鼎的定鸡术的。
“你这个王八蛋!不准碰我的鸡!”
对面的鸡主人恶狠狠说道。
滕青冷笑道:“我是湘西定鸡术的正统传人,别人都需要碰鸡才能施展,我不需要!”
只见,他手掌放在对面鸡的面前。
然后口中念念有词。
念了大概半分钟后,滕青面前的斗鸡立刻躁动不安。
随着滕青手掌的落下。
那只斗鸡,突然屁股一坐,坐在了地面上!
斗鸡的主人,吓了一跳。
连忙推斗鸡。
可是,这只斗鸡像是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开始!”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
滕青的鸡大摇大摆的冲上去,一通痛打。
“11号,胜!”
裁判宣布道,表情很无奈。
这种开挂般的法术,看不见,摸不着。
但就是这么神奇。
周围围着的群众,一个个七嘴八舌的。
有鄙夷,有羡慕,有崇拜。
很快,6号、4号、10号鸡的战斗,都结束了。
剩下的那个斗鸡圈里。
11号鸡胜出了。
虽然自己的斗鸡胜出。
但鸡主人表情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都快哭出来了。
“军总,我能不能退出比赛?”
主人哭丧着脸,问军哥。
军哥笑道:“你退赛的话,这三年可是会被拉进黑名单的啊。”
“而且退赛,也会对鸡的情绪产生影响。”
老刘头说道:“他说的对,斗鸡就要从一而终,中途退出,这算什么。”
“那参加吧!哎!”
11号鸡的主人没办法,只好答应。
斗鸡,玩的就是个心跳。
你瞅着打不过了就想退赛,那谁还愿意跟你玩。
“刘老,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把10号鸡的主人,也就是会定鸡术的人喊上。”
老刘头身体一僵,道:“怎么?他能来?”
“嗯,已经联系好了!”
“嗯!我们有必要见面!”老刘头点点头。
吃饭还是在军哥的庄子里。
这次我们没有点炒鸡,而是点了一锅炖孔雀。
孔雀是人工养殖的,肉的纤维比较粗,比鸡肉老一些。
但是汤十分鲜美。
人都就坐好后。
我介绍道:“刘老,这是滕青,他是湘西定鸡术的传人。”
我说道:“我已经和他谈妥,如果老黑对上10号,他可以不施展定鸡术!”
老刘头愣了一下:“小川,你说吧,你帮我的条件是什么?”
“反正,鸡我是不会卖的!”
我想了想说:“你不卖,但是可以租,对吧?”
“我准备租一年,这期间你可以陪着你的斗鸡一起!”
“租鸡?”
老刘头一下子笑了出来。
我们也都笑了。
“这倒是个创新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老刘头松了口气。
这是我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办法。
如果他确实不肯卖,我也不能强抢。
“好,我答应你们!”
刘老头同意了。
我心里一喜。
只要他同意租,到时候大不了把他带过去。
反正,需要用到斗鸡的地方,也就是清除毒虫窟。
等清理完毕,就让他离开就行了。
“鸡汤拌饭……我喜欢吃!”
“鸡汤拌饭……我最爱吃!”
吃到一半,疯老头孙泰初又冲了进来。
大家吓了一跳!
“鸡汤……拌饭!”
孙泰初端起一锅滚烫的孔雀汤,就往嘴里灌。
“哎!你这老头,这汤是开的,上面有一层油,很烫啊!”
滕青吓了一跳,连忙大叫道。
然而,孙泰初却充耳不闻,完全没感觉到烫似的。
他一口气喝完了孔雀汤,愣了半天。
“不是鸡汤,哇!”
“哇!哇!哇!好难吃!”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张口就吐,吐了一桌子。
恶心无比,我们瞬间就没了心情。
好好一顿饭。
就这么被孙泰初搅黄了。
“那个,罗兄弟,我再给你们安排一桌!”
军哥看到这一幕,头疼不已。
不断的给我们赔礼道歉。
“算了!我们出去吃烧烤。”
滕青不爽的说道。
于是,我们就出去找了个烧烤店,点了啤酒和龙虾。
滕青又要了一瓶白酒。
老刘头自然没有跟来,他说他昨晚担心的要死,没睡好。
今天早点睡去了。
“哦,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
“定鸡术我用不了。”
滕青喝了白酒,有点醉醺醺的。
他一边吃烤肉一边道。
“什么情况?”
“那万一你明天你的鸡碰到的是6号,怎么办?”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心中一惊。
定鸡术施展不了,滕青的鸡肯定会败给了6号。
6号就会进入决赛,和老黑打。
到时候万一老黑打不过6号,那老黑就会丧失斗志。
还怎么当鸡王?
到时候我们再去找6号鸡肯定也不行。
因为价格会被炒到天价!
“怎么会施展不了呢?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小樱气的锤了滕青一拳。
滕青痛的嗷嗷叫,摆了摆手:“根本就没什么咒语,靠的是一种药粉!”
“手掌藏着药,靠近鸡,借用咒语来掩饰,把药粉送到鸡的呼吸道里。”
“靠!这次的定鸡药粉带少了,早知道多带点的。”
滕青趴在桌上,迷迷糊糊道:
“你们别担心……别担心……”
“山人,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