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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
温妍一口热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也不下,差点没给噎死。
“你这喜欢度还带事后涨的?”
三三眨巴着眼睛,跟她两两对视,无辜地摊开兔爪子:“那你们俩干那事儿我能打扰吗?”
它作为一个成熟且懂事的系统,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很机灵的好吗?
温妍被说得哑口无言,生平第一次承认了这个说法。
“对了,白季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光顾着自己了,差点忘了剧情走向。
“等你问起来,人家这会儿都在大理帮着未来岳父晒竹笋了。”
“这白季还真是行啊。”
三三连连点头:“纯情直球大少爷,谁会不爱呢。”
温妍一早上也没闲着,她手里现在有几家店铺准备收入,一方面是觉得自己闲的没事做,另一方面,当然还是没事做。
时间飞快,一转眼白季和夏揽秋就准备要回京城了,临出发前夏爸爸拍了拍白季的肩膀,爽朗大笑:“孩子,我很欣赏你,和我女儿好好处。”
白季冲着夏揽秋挑眉一笑。
后者别开眼,唇角也跟着上扬。
回到宿舍以后,夏揽秋放下行李,正打算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手机忽然间就响了。
未知号码。
她眉心突突跳了一下,随即按下了接听键。
咖啡馆里,白母端坐在位置上,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人,从头打量到脚。
夏揽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谨慎而又小心地说:“董事长,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夏小姐,闻名不如见面。”
白母移开视线,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缓缓递了过去。
数额很大,是夏揽秋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钱。
夏揽秋愣了一下,并没有伸手去接。
白母仔细观察着她的动作和面部表情,略带嘲讽开口:“你是嫌少吗?”
她的儿子如果不按她的意愿走,甚至可能都不值这个价。
夏揽秋双手紧握,努力让自己不要露怯,她咬了咬牙,诚恳道:“董事长,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但我和白季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我不想离开他.............”
白母没时间听,无情打断:“感情是什么东西?能帮他什么呢,时至今日,如果你是个集团企业的大小姐,我或许能兴高采烈让他赶紧娶你过门,因为你能在事业上帮助他,你能解决很多很多问题。”她话锋一转,“但你什么都不是,我很抱歉,我无法同意你们在一起。”
说到底其实就是家世背景问题。
夏揽秋心里清楚得跟块儿镜子似的,她之前也一直在想自己和白季的差距,但感情这种事情往往由不得自己做主,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她愿意为了这个差距去努力,但没想到,白季的母亲会对她这么反感。
不,也不是对她反感,只是认为她并没有什么价值留在白季身边罢了。
夏揽秋手指在颤抖,心里也难受得紧,但表面上还是要保持冷静。
“我不会接受您的钱。”
白母的耐心基本快用完了,在这里浪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此时又听到夏揽秋这么说,强忍住心里的怒火,从包里又拿出了一张支票。
“五百万,买你离开我儿子,够了吗?”
一张轻飘飘的支票落下,覆盖住了原先的两百万。
却没有覆盖住夏揽秋的心:“董事长,我会用我的实力向您证明,我是可以留在白季身边的。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不打扰您了。”
她说完就站了起来,恭敬地朝白母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白母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精彩的情绪转变,大概是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的原因,她还有些愣住了。
怎么会有人不愿意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财富呢?
她实在是想不通。
再说夏揽秋凭着一股子劲儿走了以后,直到确认自己不会再暴露在白董事长的视线里,这才靠着墙拍了拍还在狂跳的心脏。
怎么可能不紧张?
那是白胜的董事长,创始人,一个只会出现在启运名人墙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让自己离开他儿子,这种种事情发生得让夏揽秋有些恍惚,心里也是晦暗酸涩。
她决定跟白季在一起的时候就想过或许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但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但她还年轻,只要自己努力,说不定就能让她刮目相看。
想法打定,她联系好了上次面试的公司,把简历给发了过去,在等待着通知的时间里夏揽秋也没敢闲着,她跟小万谈好了几个兼职的地方,打算再多攒一点钱。
对此小万表示她真的疯了,但还是没架住夏揽秋的恳求,只好给她找了几个时薪还算高的工作。
白季从回家第一天又和白母大吵一顿以后就彻底闹掰了。
他从家里搬了出来,白母是个说到做到的狠人,几乎同时断了他的所有经济来源,幸好白季自己也有在经营一些店铺,也算能养得起自己。
但是夏揽秋不一样,从回校第一天起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不仅经常看不见人,白季有时候给她发的消息都要十几个小时才会回复一条,白季心里有气,就这么闷了两天,实在是受不了了。
温妍笑着问他,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呗。
白季抓起外套就去了学校,结果一扑一个空,夏揽秋最近太神秘了,除了图书馆一时之间他还真想不到她能去哪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蹲在学校门口,可怜得跟个没人要的孩子似的。
温妍是坐着他的车来的,刚才就没进去,现在看他这么一副颓废样,没忍住开口说:“你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季烦躁得要死,感觉哪里都不顺心,“我妈不让我跟她在一起,我嫌烦。她以为断了我的钱我就能老老实实回家去,但她应该没想到,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
温妍笑了笑,没吱声。
白季现在就需要个能倾诉的人,尽管这人看上去像个凑热闹的,但也比没有强:“我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懂我妈在想什么,权利和地位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拿去当成巩固地位的工具,我听多了也烦了,就想找个自己喜欢的,踏踏实实过了这辈子,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