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工计划本身是个吸金兽的同时也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里面的所有科研成果随便拿出来一项都能获得天价的利润。
天工计划赚的远远比花的要多，而且因为天工计划的存在，夏国现在都已经快把赤旗插满世界了。
相比于现在研究要花多少钱，陆老现在更在乎那个未知的存在。
秦命看了看时间，觉得该去实验室了，他在走之前对陆老说道:“陆老，您可以往好处想。至少现在我们也掌握了负折射率材料的制备，我们也可以做光学隐身战机了。”
说完，秦命带着史密斯进了粒子重编码器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有点不太妥。
因为它太大了，宛如一蕴含人类智慧的机械巨兽一般。
巨大的粒子重编码器塔立在中央，令人肃然起敬。
在实验室内，科研人员们早早地开始了实验的准备工作。
他们检查设备，校准仪器，确保一切处于最佳状态。实验室内一片繁忙，仪器发出嗡嗡的声音，人们在调试各种参数。
秦命站在实验室的中央，戴着实验手套，凝视着粒子重编码器的控制面板，看着由原子建构矩阵计算出来的数据。
一名科研人员走到秦命身边，恭敬地请示道：“秦总负责人，实验准备已经完成，一切就绪。是否可以开始实验了？”
秦命把目光从控制面板上移开，回应到:“开始实验。”
“第一次实验，合成铅322原子，研究它在常温常压下的性质。”
科研人员在秦命的指导下，开始了精心设计的实验。
控制面板上的按钮被轻轻按下，粒子重编码器开始嗡嗡作响，能量导管闪烁，超导能量场缓缓聚拢，将能量传输到粒子重编码器内部。
秦命紧盯着监控屏幕，监测着粒子的重新编码过程。众多科研人员也在紧张地观察着实验的进展。
这套装置每一次启动都是人类对微观世界的一次挑衅。
随着实验的进行，数据在屏幕上迅速更新。粒子的属性被精确地调整，质子、中子和电子按照计划开始相互作用和组合。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科研人员的紧张情绪逐渐松弛，他们开始互相交流着实验数据。
反倒是史密斯有点兴致缺缺，今天经历了太多事，他明白了太多的事情，完全不觉得这个实验有任何意义。
只是为了严谨的实验流程走个形式而已。
秦命继续监测着实验的进行，直到最终结果显现出来。
一名科研人员站在实验台前，拿着一份报告，向秦命汇报：“铅322在常温常压状态下无法正常存在，仅仅用了5.7毫秒就发生衰变，释放出大量的中子，衰变为铤元素。”
秦命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又吩咐道:“进行第二次实验。用铅322合成出单质物体，检验该物质的折射率。”
第二次实验进行的时间格外漫长，其难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实验。合成单个原子与合成一小块物质是完全不同的挑战。
原子建构矩阵重新进行了计算，其超高算力运行到了极限。
这时，量子计算机并行计算的优势在这一刻完美地展现出来。
每一步的计算都需要极其精确的参数和运算，以确保铅322原子能够精确合成，并将众多的这些原子精准地聚集在一起。
整个实验过程中，科研人员的耐心和技术水平都经受了巨大的考验。
他们持续不断地调整仪器，监测数据，确保每一个步骤都达到标准。
最终，实验完成，成功合成了众多铅322原子，并将它们精确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块铅322单质。
至于它的折射率都已经不用测量了，终端显示有物质，但他们却通过肉眼看不到。
毫无疑问，负折射率材料！
科研人员向秦命请示道:“用我们进一步测量这个材料的准确负折射率吗？”
秦命摆了摆手，道:“不用了，准备一下，把两次的实验再重复一遍。”
科研人员感到非常的不解，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接下了秦命的命令，开始去准备实验了。
秦命走到史密斯的旁边，说道:“我先出去了。”
史密斯明白秦命的意思，知道秦命是想要控制变量，确认更严谨的实验结果。
秦命来到大厅静静的等待，陆老也坐在那里等着，注视着实验室的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小时之后，史密斯拿着一份新的实验报告出来。
“实验结果相同，这一次你不是变量。”
秦命结果报告，简单的看了几个的关键点，确认实验结果相同之后，捂住胸口，松了一口气。
“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听到秦命这句话，陆老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赶紧问道:“什么好消息？”
史密斯也是一脸的懵逼，这怎么就好消息了？
秦命拿着实验报告，解释道:“通过这次实验能够看出来，那未知的存在能力是有限的，或者说祂们的能力在人类已知的科学范畴之内。”
“我们用科学的手段合成铅322，它无法稳定存在，但用反科学事件制造的铅322却可以稳定存在。这说明祂们可以影响并控制微观世界，先前的种种情况，白蚁事件，玻璃碎片事件都可以通过控制微观世界粒子达到。”
“而这次实验合成的铅322单质依然具有负折射率，那么这就说明铅322单质本身就应该具有负折射率，这一点并没有反科学。”
“如果把世界的运转规律看成一个计算机程序的话，祂们并没有修改这个程序的能力。他们的能力还在科学的范畴之内，并没有达到概念武器，规则武器这种水平。”
“再说的更加直接一点，祂们可能还是宇宙中的一个文明，并没有达到直接修改宇宙规律的管理员水平。”
陆老听着有点迷糊，他只能大致提炼出关键意思就是那个未知存在的能力是有范畴的。
但是史密斯完全理解的秦命的意思，也发现了其中的漏洞，刚想去反驳秦命，就被秦命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得暂时闭嘴。
陆老终于恢复了一点状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就好像一个具体的数和无穷大之间的区别。
一个具体的数，无论它有多大，始终是可以做减法运算，算出和另一个数之间的具体的差距。
但是无穷大就不一样了，这个差距完全无法计算。
陆老站起身来，说道:“我需要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中枢，人类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人类的火种绝对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断绝！”
秦命一直顺着陆老的话往下说，没有去反驳陆老，也没有提出其他建议，直到把陆老给送上车。
陆老走后，他和史密斯回到了天工计划研究基地，带着史密斯随便进了一间研讨室。
刚一进去，史密斯就忍不住了，直接说道:
“你说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有可能祂们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管理员水平，就连你的粒子重编码装置也可以影响，强到足以影响我们的一切。我们无论对他们做任何实验都毫无意义。”
秦命很平淡的点了点头。
“对啊，毫无意义。对他们的研究毫无意义。”
“你看，现在你也得出来这个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