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由黑风岭白云城朝着光明顶圣火教方向疾驰而去。
两天后。
烈阳当空,中原南部的气候和北部的气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北部天气寒冷,冰封万里。南部则气候炎热,特别是临近光明顶地带,这一带四面火山包围,尤其灼热。
炎炎烈阳挥洒人间,将草木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灿灿光彩,湖泊河流腾发着蒸蒸水气。
“救命啊,救命啊!”
下方茂密的丛林中忽然响起几声惊恐的呼叫声。
正在高空中飞行的叶星听到了求救声,身形不由一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漠然的目光望向了下方。
那是一片非常茂密的树林,林中古木参天,枝枝叶叶团团如盖。
只见林中赫然有着一头黑色毛发的猛虎,这猛虎身长八尺,一米来高,浑身妖气缭绕,一双碧幽幽的眼睛有鸽蛋般大小透着嗜血之色盯着前方。
而在猛虎面前赫然有着一老一少爷孙女两人,此刻爷孙两人正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猛虎,浑身慑慑发抖,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
“爷爷,我怕!”
那女孩十六七岁左右,紧紧抓着她爷爷的手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恐地望着前方那可怕的猛虎。
“完了完了,是尊级妖兽黑毛碧睛虎,还是先天境的!”那老者脸色发白,颤声道:“丽儿,我们今天恐怕是难逃虎口了。”
“吼!”
黑毛碧睛虎张口便是一声咆哮,声音响彻山林,恐怖的劲风引得林中落叶狂飞。那爷孙女两人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呆在那里,哆嗦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身为先天境尊级血脉妖兽,这头黑毛碧睛虎显然也有了一定的智慧,一双虎目中透着戏虐之色,似乎并不急着吃这爷孙女两人。而是在戏弄玩耍,它似乎很享受那种猎物慑慑发抖的样子。
“吼!”
又是一声巨大的咆哮,那黑毛碧睛虎特别的开心,感觉到自己的王霸之气把猎物吓得魂飞魄散,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爽。
“吼!”“吼吼吼!”
“吼吼吼!”
接连又是十数声咆哮之声,巨大的声波震动林中树叶哗哗响动。那黑毛碧睛虎似乎玩腻了,眼中凶光闪现,咧了咧嘴,张开了血盆大口,准备开始进餐。
但见那黑毛碧睛虎一双嗜血的目光望向正前方的爷孙女两人,巨大的虎躯一个匍匐,正准备扑击而去时,突然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股恐怖的气息急速逼近而来。
无由的,那黑毛碧睛虎虎躯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抬头望去,瞬间巨大的虎目中布满了极度惊恐之色。它看到了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由一个小黑点化为了一个青衣短发青年。
青衣青年浑身劲气缭绕,透着极度恐怖的气息,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一个眨眼不到的时间,甚至它都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鞋底已然迅速放大,瞬间填满它的虎目瞳孔。
“轰!”
林中气浪滚滚,如波纹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青衣青年一脚踩在了那硕大的虎头上,将那先天境妖兽黑毛碧睛虎一脚踩进了泥地上。
刹那间,那黑毛碧睛虎的脑袋如同破碎的西瓜般,瞬间脑浆崩裂,鲜血横飞,直接被一脚踩得当场毙命。
滚滚尘沙逐渐沉淀了下来,露出场中央的情形,那青衣青年自然便是叶星了。叶星原本是在赶路的,不过看到这爷孙女两人即将要被妖兽吞噬,心中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有些不忍。当即出手额不、出脚救下她们,反正也就一脚的事情,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小老儿感激不尽,谢谢大人!”
那老头感激涕零,死里逃生,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脸上还带着惶恐之色,和他的孙女连忙朝着叶星磕头便拜。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叶星淡淡道。
中原地带,这里还未完全开化,妖兽层出不穷,有些荒山禁地,连至尊霸主都不敢轻易进入。至于其他森林大泽同样妖兽密布,这老头才武道七重境的修为,他孙女更是才武道三重境的修为,遇到先天境的妖兽黑毛碧睛虎,确实够倒霉的。
“对于恩公来讲是举手之劳,对于我等却是救命之恩。这次若非恩公出手相救,我们别说是去参加圣火节了,恐怕连性命都要丢了!”那老头磕头便拜。
叶星当即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老伯不必如此,快快起来。我还有要事,现在得走了。虽能救你们一时,但接下来,你们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了。”叶星道了声后,当即准备离开,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连忙道:“老伯,你刚才说你要去参加圣火节?”
“嗯,是的。一年一度的圣火节就要开始了。老朽这次因为走的匆忙,害怕时间赶不上,所以不得不抄近道经过这片森林,没想到……哎。”老者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会遇到这先天境妖兽黑毛碧睛虎,差点丧了性命。唉,没了性命也就算了,万一错过了火神典礼那可就罪过了。”
“你是圣火教的人?”叶星眉头微微皱起。
“不是。”那老者摇头道:“老朽只是这光明顶附近的村民,哪有荣幸加入圣火教,圣火教里面那都是火神在人间的使者呢!”
“圣火节不是圣火教的节日吗?”叶星疑惑道:“不是圣火教的人也能参加?”
“当然能了!”那老者神色虔诚道:“圣火节是一个神圣的节日,只要是火神的信徒,信仰火神,都可以前往光明顶朝拜!”
“而且在圣火节当天火神会降临人间。”那老者神色兴奋狂热,激动道:“火神是天界最强大的神氏,他无所不能,他会在圣火节当天从数十万信徒中挑选出最优秀的一万名信徒追随他前往天界!”
很明显这老者是一位火神的狂热信仰者,很崇拜,甚至有可能已经崇拜到了可以为之丢掉性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