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的主教大人就可以直接通过,而我却要等上整整一周吗?”在鲁达堡的领主大厅内,伊芙正在同这里的领主——塔兰·桑塔进行一番理论。?八一中??文w1w?w?.8然而,这个号称“帝国监视者”的斯瓦迪亚人,却更像是一个地道的诺德人——傲慢无礼。
“因为哈坎大人把我和我的子民从瘟疫中拯救了出来,他用他的神恩让我从恩布拉女神的怀抱中醒了过来。”塔兰坐在自己的领主椅子上,懒散的看着伊芙。
“他是麦肯的救世主,所以拥有永久的自由通行权。”说罢,他好像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至于你,女士,除非你有国王特批的许可,不然,你就得在这呆上整整一周。”他说罢,就不耐烦地挥挥手,几位士兵走上来,作势就要带伊芙下去。“当然,我会尽地主之谊,用麦肯最好的食物招待你,让你舒服地过上一周的。”塔兰末尾,不忘添上一句客套话,及其傲慢。
伊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被士兵们半强制性的带了下来。
“桑塔家的人都这么傲慢吗?该死!”伊芙一出来,就气氛地说道。“我猜也是这样,法尔斯特的名号不可能在哪都有用。”亚瑟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他不知道哪找来一根稻草,叼在嘴中。
伊芙一把将他嘴里的稻草拽了下来,扔在地上。亚瑟无奈地耸耸肩,然后说:“嘿,我早就说过,库吉特人一日不退兵,这道隔断诺德和斯瓦迪亚的防线就不会打开缺口。至于那个什么哈坎,居然能享有自由通行权,这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那现在该怎么办?若是真在这等一周,恐怕早就为时已晚。”伊芙皱着眉头,努力地思考着对策,但是既然领主这里走不通,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不知道,我没办法。”亚瑟非常果断地说道。“也许我们可以试试趁着夜色强行突破,你身份尊贵,就算失败了他们肯定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最多会向伯爵大人要一笔赎金。”亚瑟没心没肺地说道,伊芙没有接他的茬。
“或者,我们可以混进那些等待着的商队里,他们之中肯定有已经等了好几天的!”伊芙说道,她觉得自己的这个点子很不错,也很可行。
“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很遗憾,他们最快的也要在等上五天。”但是亚瑟一句话就否定了她的提议,伊芙不免有些情绪低落。“难道真要等上一周?”伊芙有些绝望地想到,若真地在这里干耗一周,她宁愿试试从城墙上跳下去。
“二位,你们在苦恼什么呢?”就在这时,鲁特琴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转过头来,现是奥兰多正坐在他的骏马上,拨弄着自己的琴弦。“难道是在苦恼,该怎么用更快捷的方法,通过这里吗?”奥兰多胸有成竹地说道,好像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似的。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原来你还在啊。”亚瑟故作惊讶地看着奥兰多。“哦,亚瑟先生,你这样说,可真令我伤心,我怎么能看着朋友被陷入困难,自己却置身事外呢?”奥兰多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一头卷,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伊芙猛地一拽缰绳,奥兰多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耍宝了,快点说你有什么办法?”奥兰多慌张的控制着马匹,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子。
“别那么着急,我的小姐,天呐,你可一点都不淑女。”奥兰多翻身下马,还沉浸在差点摔下马的惊恐中。“没直接把你推下来,对你已经很仁慈了。”亚瑟嬉笑着说道,伊芙没空跟他拌嘴,她很着急的盯着奥兰多,就等着听听她有什么办法。
奥兰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虽然那套花哨的衣服怎么看都显得很凌乱。“嗯,如果能找到个地方喝上一杯,我想我能说的更流畅的。”伊芙等了半天,结果奥兰多却说出了这么一句俏皮话,气的伊芙作势就要拔出自己的佩剑。
“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哦,你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奥兰多连忙讨饶道,他被吓得不轻。“我早就习惯了,祝你好运。”亚瑟回应道,这下,倒是弄得伊芙有些糊涂了。
“你们从刚才开始,究竟在说什么?”伊芙疑惑地问道,她总觉得他们两变得有些奇怪了。
“嗯哼,你会知道的,我们现在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吧。”奥兰多故作神秘地说道,然后带着微笑看着伊芙
“别着急,奥兰多说得对,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亚瑟阻止了又要暴走的伊芙,向她解释道。
伊芙看亚瑟也提议这样,才勉强同意,出去城堡外的酒馆了。
“呼~诺德人的酿酒技术真差。”奥兰多一边灌了一大口酒下肚,一边有些美中不足的说道。“无论喝几次,我都没办法忍受这个味道。”虽然这么说,但是奥兰多嘴却没停过,不一会,就喝干净了杯里的酒。
“确实很差,这味道太涩了。”伊芙也不情愿地灌了一整杯,这道让奥兰多有些侧目。
“作为一位女士,伊芙,你的豪放也独具魅力呢。”奥兰多说道,随着逐渐熟络起来,他现,这个小姐确实是个独特的人,虽然脾气不好。
“说正事,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今天就能通过鲁达堡?”伊芙自动无视了奥兰多略带挑逗的言语,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奥兰多把亚瑟那一口未动的酒杯抢过来,又灌了一口,然后压着声音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给我两百第纳尔,今晚来城门口,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该怎么出去了。”
“你要贿赂守卫?我觉得那不是个好主意。”伊芙一听需要第纳尔,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贿赂,但是根据自己的观察看来,即使贿赂了守卫,恐怕也没办法轻易出去。
“不不不,不是那样。”奥兰多摇摇头,否认了伊芙的猜想。“不瞒你说,我已经用了这个方法很多次了,信我这次,我们明早就能到麦肯了。”奥兰多不愿意说太多细节,不过说的很是诚恳。
伊芙看了一眼亚瑟,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相信奥兰多,伊芙便下了决心,随手掏出二百第纳尔给了奥兰多。
“很好,记住,低调一点,不要被别人瞧见了,若是那样,我可不好办了。”奥兰多叮嘱道,然后就起身告辞,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的?”伊芙又接了一杯麦芽酒,猛灌了一口,突然又想起了这事,便问道。
“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你就不用知道了。”亚瑟挂着莫名的笑容,很欠揍的说道。
很快,太阳就落山了,到了进入梦乡的时间。伊芙和亚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趁着巡逻的士兵换班的时候,他们便迅穿越了各个建筑物,悄声无息的来到了城门前。
“快过来,别让人现了!”奥兰多在塔楼门边招着手,伊芙和亚瑟立马走了过去,随后奥兰多带着他们往地下走去。
“我以为,每个塔楼的地下,都是地牢呢。”伊芙说道,她心中感到一些奇怪,她想不明白来这里干什么。“也可能藏着一些你永远想不到的秘密。”奥兰多低声说道,然后递给他们二人一人一个奇怪得袍子。“穿上它,然后跟紧我,记住,不管你们接下来看到什么,千万不要说话,都交给我就好了。”奥兰多再三嘱咐,伊芙和亚瑟也严肃地点点头,事到如今,没理由不继续信任他。
他们绕着楼梯走到下层,这里的确是个地牢,但是奥兰多没有停下脚步,他穿过地牢,走到了另一边,这里又有一个楼梯,奥兰多带着他们又继续通往下层。
不知道下了几层后,奥兰多停在了一面墙面前,轻轻地敲了几下。过了一阵,从墙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何人敲响丧钟?”
“吾等皆需侍奉。”奥兰多熟练地回应道,像是某种暗号。
短暂的沉默后,那面墙向里面凹了进去,随后,露出了一条通道,那里站着一个老人,穿着跟他们身上一摸一样的袍子。
奥兰多走上前去,悄悄递给他一个第纳尔袋子,那老者再手上掂量了几下,微微地点了点头。“随我来吧,心中保持敬畏,不要东张西望。”奥兰多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带着伊芙和亚瑟,跟着老头子走进了那条暗道中。
伊芙几次都想张口问,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悄悄地看了眼亚瑟,现他也一脸的惊讶,心中便有些平衡了。
“吾等只能引领你们到这里,剩下的路,愿我主保佑你们平安。”老者把手中的提灯递给奥兰多,然后便走了。
等那老者走远了之后,伊芙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城堡下面还有这么一条密道?”
奥兰多没有回答她,只是竖起手指,示意她安静,然后低声解释道:“等出去后我再解释,接下来的路,你们可要跟紧我,若是在这里迷路了,我可没办法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