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绝对不会允许,在吴丹之后,还有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黄贺一边将手往下,放在了卫芷儿的肉丝玉腿上,“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包养你,你也不是货物。”
“那我算什么东西?”卫芷儿眉头紧皱,欲言又止,精致的小脸上充满了纠结。
她张开小口,想要喊叫,却怕被别人听见。
女孩子嘛,脸皮薄。
黄贺磨蹭着卫芷儿的秀发,“你不是东西。”
“什么?你说我不是东西?”
“啊?我错了,你是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卫芷儿察觉到黄贺的手不老实,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下面。
“呀——”卫芷儿像是触电一样,抬手就要给黄贺一巴掌,却没想到黄贺反应迅速,小手落进了黄贺的魔爪中。
卫芷儿的手很软,很润,跟没有骨头一样。
卫芷儿恶狠狠道:“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资本家!”
“你这么说我就更兴奋了。”黄贺的双臂犹如铁箍,紧紧的控制住女孩,“再说了,我如果不做点什么,怎么能对得起你给我的称号?”
可恶的资本家?
这名字我喜欢。
卫芷儿的手很完美,美丽圆润,手背的肌肤细嫩、白皙,跟面团一样。
纤巧细长的手指如玉如葱,洁白的指甲泛着荧光。
光滑的手腕洁白无瑕,手心温润如玉,白里透红。
黄贺越看越觉得喜欢,捧着她的小手,在手心里轻轻一吻。
卫芷儿打了个冷颤,又惊又怒,又羞又喜,大声道:“黄贺,请你放尊重些,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玩偶!”
“是是是,你是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黄贺有点晕乎乎的,大脑转的飞起,“都说了,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误会,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也没有把你当成货物。”
“是你自己说的,要包养我!”卫芷儿不再挣扎,一脸寒霜等着他,精致的脸蛋气的通红。
黄贺不以为意。
女人的心思很复杂,他也曾小心翼翼的珍惜过、研究过,甚至为了女孩的一声叹息,一个眼神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可越是呵护,越是为女孩着想,最终得到的只能是伤害。
黄贺曾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男人,特别喜欢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男人把女孩当成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知冷知热,而女孩子也挺好,第一次还在。
男人决定,要把女孩子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结局不出意外,女孩子在新婚之前,就把第一次给了别人,给男人戴了一顶绿帽子。
现在的黄贺,早已不是当年的舔狗了。
对待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像武则天驯马一样。
一手刀剑、一手皮鞭。
啪——的一巴掌。
不轻不重,卫芷儿呆呆的望着黄贺,小手捂住脸蛋,不知所措。
“神经病啊!”
“我没办法放手,没办法不爱你。”黄贺态度诚恳,右手抬起,又给了卫芷儿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啪——八壹中文網
卫芷儿挣扎的更厉害了,“放开我,你这个暴君!”
啪啪啪——
“我真的爱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黄贺态度更加诚恳,脸上的表情也是愈发和善,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在逐渐增大。
“芷儿,你听我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不能失去你,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卫芷儿倔强的就像一头小野驴,上面的手乱抓,下面两条大长腿乱蹬。
小嘴一张,露出一口的小白牙,朝着黄贺的胳膊咬去。
面对卫芷儿的攻击,黄贺就像是一个老辣的猎手。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敌驻我扰,敌疲我打。
几个回合下来,卫芷儿累得气喘吁吁,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到底要怎样?”
卫芷儿两只手都沦陷在黄贺的手里,两条腿也被黄贺牢牢钳住,呈黄卫黄卫的状态。
卫芷儿仍旧没放弃抵抗,暗暗的跟黄贺较着劲。
只要黄贺稍显松懈,她就要逃跑。
没办法,刚才黄贺一边打她,一边说爱她的样子,太像变态了。
简直就是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的翻版。
黄贺笑道:“我不想怎样,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咱们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我就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地,回不去了?”
“咱们不是来看电影的吗?怎么电影没看完,你就要闹着跟我分道扬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芷儿也觉得荒诞。
她早就听说男人都是善变的,可没想到黄贺变得比黄鳝还要快、还要变态。
她喜欢钱没错,但是她不想跟着一个疯子,一个随时会打她的男人。
“黄贺,我觉得,我们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说完,卫芷儿趁黄贺思考的空档,脑袋一低,就想从黄贺的腋下钻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
黄贺伸手揪住了卫芷儿的头发,轻轻一扯,卫芷儿痛呼一声,脑袋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卫芷儿双手反剪,重新落入黄贺的魔爪,黄贺单手抓住卫芷儿的两条臂膀,卫芷儿极力的挣扎,可黄贺粗壮的臂膀,哪里是卫芷儿能够逃脱的了?
卫芷儿被黄贺按在腿上,精致的面孔向下,两条腿仍旧不停的乱踢。
啪啪啪——
都说屁股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卫芷儿的第二张脸遭受了几次重击,打的她晕头转向、面红耳赤。
“别打了,别打了。”
“还跑不跑了?”黄贺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丝毫不以为杵。
“不跑了。”卫芷儿终于忍不住,双手遮住脸低声啜泣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电影屏幕上,马有铁剥了一个鸡蛋,呆呆的望着墙上贵英的遗像。
他坐在炕上,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农药瓶。
呜呜呜——
电影院里此起彼伏,哭成了一片。
卫芷儿的哭声在这电影院里,并不突兀,反而十分的切合实际。
卫芷儿哭的梨花带雨,哀求道:“你这么有钱,为什么偏偏跟我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空姐,你的那块表,扔出去,可以砸死一片空姐的。”
幼稚的幻想让卫芷儿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黄贺好整以暇,他已经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这个美少女已经进了他的陷阱,黄贺是绝对不会放其离开。
“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卫芷儿似乎要把心都哭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