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应该是解决你和谢时渊的婚约。”
穆千嫣没有应声。不知为何,她竟然开始有些排斥了。第二日开始,穆千嫣就开始负责去给穆浅栀治病。那蛊虫看上去的确还蛮恐怖,只是穆千嫣稍微把了脉才发现——无非就是吓唬人的小玩意,甚至有可能连蛊虫都算不上。她翻了个白眼,手一挥,银针就扎在了穆浅栀的脖颈。谢时渊全程看着,脸色阴沉如墨。一想到他昨日在外面听到的那些话,再想到安宁侯府曾经带给过他的伤害,他就克制不住的想发怒。穆浅栀从头到尾,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谢时渊的表情。看到男人全程都没有笑模样,她连早早准备好的可怜说辞都不敢吭声,只能硬生生咽下去,被动承受治疗带来的疼痛。谢时渊该不会还在生气吧?因为穆家的那些事吗?她的手在锦被里死死地攥起来,可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她忽然觉得胸腔一阵翻涌,紧接着就猛地吐出一口血,剧烈的咳嗽起来!紧接着两眼一翻,竟昏死过去!谢时渊的怒气就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脸色阴郁到极点。“穆千嫣,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