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书包后,工藤洼就赶紧回到了毛利家。 “我回来了。”
三楼的客厅里,家里其余三个人正巧都在。 毛利大叔正在无聊地翻看电视节目,自从赚了钱之后,他就在三楼也安了一台电视机,闲暇时经常边喝酒边看电视,日子更加潇洒了。 现在,他面前的小桌上自然也少不了必备的酒瓶子。 “回来了啊,那准备吃饭吧。”
毛利兰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爸爸,你先别喝了,都已经喝第五瓶了。”
毛利大叔脸色微醺,说话也有些大舌头,“小兰啊,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来活,我喝点酒有什么问题?”
是哦!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案件发生了。 工藤洼连上了好几天学,注意力都在灰原哀身上,差点忘记案件才是柯南世界的标配了。 毛利兰将饭菜端了过来,边摆放边说:“马上就是元旦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计划没有?”
她问的自然是工藤洼和柯南两人。 “元旦?”
工藤洼吃了一惊,“居然就要到元旦了吗?”
“是啊,你都不知道吗?”
毛利兰感觉挺奇怪的,“我还以为你们很期待元旦的假期呢。”
“就,都可以吧。”
工藤洼对上学没什么太大的抵触心理,反正现在小孩子身体啥也做不了,还不如上学打发时间呢。 “没想到你们现在的小孩子,对放假都不积极了。”
毛利兰感叹道,“难道你们的朋友都没有邀请你们出去玩的吗?”
“元太他们今天有约去看足球赛,元旦当天刚好是天皇杯的决赛了。”
说到球赛,柯南还有点小激动。 “喂,你该不会替我答应了吧?”
工藤洼忙问。 “难道你不想去吗?”
柯南奇怪道,“他们让我记得问你,但是我感觉你应该没理由不去吧。”
工藤洼有些犹豫,“那你们有邀请灰原哀吗?”
“她不是崴脚了吗?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对足球很感兴趣的样子。”
“所以就不打算跟她说了啊?”
工藤洼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对了,元旦是什么时候?”
“小洼你对日期也太不敏感了吧。”
毛利兰感觉有点好笑,“后天就是元旦了啊,所以你们要是想出去玩,得早点做好准备哦。”
“去看球赛要做什么准备?”
工藤洼好奇问。 “小兰姐姐的意思应该是说新年外面会有很多活动吧。”
柯南揣测道。 毛利兰点点头,“不仅如此,外面人也一定有很多,你们几个小孩子出去玩,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行。”
眨眼就到了第二天。 工藤洼起来就透过窗往外看,只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人,就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世界。 哇。 这个世界还真是变化无常。 吃完早饭,工藤洼换了身厚点的衣服,跟小兰打了声招呼后,走出了家门。 “你干什么去啊?”
柯南趴在二楼窗户那问。 “去阿笠博士家呗。”
工藤洼很自然地说。 柯南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想要去见灰原吧?”
“是这么回事。”
工藤洼坦然道,“怎么了,你要一起吗?”
柯南想了想,“那行,你等等我。”
于是柯南也跟着来了。 “原来是新一跟小洼啊。”
阿笠博士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博士,灰原那家伙怎么样了?”
柯南问。 “小哀啊。”
阿笠博士回忆了一下,“她从昨天晚上好像就没怎么从地下室里出来,你们是过来找她的吗?”
阿笠博士不知道灰原哀受伤了?听到阿笠博士的话,工藤洼瞬间想道。 他昨天送灰原哀过来的时候,没见阿笠博士在家,也不知道是出去了还是窝在房间里搞研究。 所以说,灰原哀把自己崴脚的事情瞒下来了。 还真是个傲娇的家伙啊! 工藤洼感觉这很是灰原哀的作风,昨天她就打算逞强来的。 “那我去找她了。”
工藤洼没再多话,往地下室走去。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阿笠博士摸摸自己的胡子,眼睛里满是疑惑。 “谁知道呢?”
柯南感觉自己知道个大概,不过也说不清楚。 实际上,工藤洼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他总觉得灰原哀对自己的态度不大对劲。 之前是太冷,现在则是有点奇怪,甚至于,可能有点暧昧…… 工藤洼是个擅于胡思乱想的人,经过一晚上的反复思考,他打定主意,想搞明白灰原哀究竟认不认识之前的自己。 “咚咚咚!”
工藤洼先快速敲了三下门,但里面没有回应。 “咚!咚!咚!”
工藤洼又使劲单击了三下。 “进来吧。”
里面传来无奈的声音。 工藤洼把门拉开一个缝隙,只见灰原哀正躺在一个沙发上,手上拿了一本书在看。 “找我有什么事?”
灰原哀一如既往的冷淡。 “就来看看你呗。”
边回答着,工藤洼朝那本书的封面定睛一看,确认是自己看不懂的书籍类型。 居然是在学习。 工藤洼努了下嘴,真是科研大佬的枯燥生活。 “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灰原哀端起书,拒客的意味很明显。 工藤洼假装没听懂,推开门赖了进来,“你还没跟我说你脚怎么样了呢。”
“没什么事。”
灰原哀目不斜视地望着书本,“你要是实在觉得愧疚,就把自己的脚崴了跟我赔罪吧,这样我可能会高兴一点。”
“呃……”工藤洼被噎了一下。 这女人还真是无情啊。 与灰原哀交谈的时间里,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整个房间。 屋内还挺乱的,有冰箱之类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看来是刚收拾出来没多久。 比较整洁一点的是书桌附近的区域,桌上开着机的电脑还发着蓝莹莹的光。 “可以出去了吗?”
灰原哀翻了页书,再次拒客。 工藤洼也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走,甚至还不觉得自己赖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里有些无耻。 他感觉,这可能来源于灰原哀的纵容…… 纵容? 工藤洼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自己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