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补了整整两天作业、还因为一些生僻题目不会做而被二货柯南嘲笑更痛苦的是,作业竟然不用交?! “这日子我不想过了!!!”
工藤洼捶桌子咆哮道。 “又发什么神经?”
柯南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还是三个小家伙比较有同学爱,三两步跑过来,围住了他跟灰原哀的座位。 “小洼你怎么了?”
步美关切地问。 工藤洼趴在桌子上,像漏气的气球,“我不理解,为什么现在是冬天。”
“准确的说,现在还是秋天,”光彦纠正道,“明天才是真正的冬天。”
“冬天有什么不好吗?我妈妈说这几天有雪,我们可以出去打雪仗了!”
元太兴奋道。 元太刚说完,站在窗边的几个同学突然高兴地叫嚷了起来。 “下雪了下雪了!快来看雪啊!”
光彦和元太闻声赶紧跑了过去。 “真的下雪了!小洼、灰原同学,我们也一起去窗边看雪吧!”
步美说着准备挽住灰原哀的左臂。 “请不要碰我!”
灰原哀敏感地避开了。 工藤洼眨了眨眼,疑问道:“你怎么了?”
“我……”灰原哀阴沉着脸,“我已经厌倦这个地方了,我巴不得现在就从这里消失。”
“喂喂喂,你别吓唬我啊。”
工藤洼说。 “是啊,灰原同学你为什么要转学啊!”
步美激动的声音把元太和光彦也吸引了过来。 元太:“啊?你要转学?”
光彦:“你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
元太:“别害怕,我一定帮你揍他!”
两人一唱一和,不等灰原哀回复就把事情定了性。 “谁敢欺负她啊?”
工藤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光彦:“该不会就是你吧?”
元太:“工藤洼!”
看着这两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工藤洼吓了一跳,“我可啥也没干啊。”
“不是,”灰原哀终于开口了,“我乱说的,干嘛这么认真啊。”
灰原哀轻轻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快感冒了,有点不太放心,不想传染给你们罢了。”
“原来是感冒啊。”
元太松了口气。 “人在生病的时候,都比较容易说些丧气话的。”
光彦说。 “那我们去保健室看看吧。”
步美拉着灰原哀往保健室去了,元太和光彦也很快散开。 好家伙,合着只有灰原哀才是真同学是吧!被留在原地的工藤洼愤愤不平地想道。 而且,灰原哀感冒了,最该关心的难道不应该是他这个同桌吗? 密接诶!多危险! 柯南走过来,“别告诉我,你会真的以为她只是感冒。”
“当然不会喽。”
工藤洼无聊地撑着脸。 “那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柯南说完就离开了。 灰原哀从保健室回来之后,依旧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哎,我可真是危险。”
工藤洼突然感叹。 灰原哀不解地扭头看他。 工藤洼丧气地把双肘往桌上一靠,手掌托住脑袋,“出身组织的我,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灾难,还是赶紧走吧,不要连累他们。”
“你……”灰原哀皱起眉头,“你想躲到哪去?”
“随便去哪喽,去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跟野兽作伴,组织应该不会凶狠到连动物都杀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可能还得找保护动物,希望组织能看在当前生态环境岌岌可危的份上,饶小动物们一命。”
灰原哀察觉到不对劲了,“你什么意思?”
工藤洼憋不住笑了,“你知道了吧,人活一世,想要一点都不拖累别人,实在是太难了。”
“还是说,你很想跟我做一对亡命鸳鸯啊?”
工藤洼调笑着看着她。 灰原哀不忿地扭过了头。 真开不起玩笑!工藤洼无聊地哼了哼。 放学后,外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六人的队伍结伴回家,三个小家伙在前面兴奋地你追我赶,玩起了打雪仗。 灰原哀依旧是那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工藤洼心思也不在这边。 柯南还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感觉憋得慌,“我说你们啊,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工藤洼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喜悦。 与三个小家伙分开后,三人沉默着往家赶。 突然,灰原哀停住了脚步。 工藤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应该就是琴酒的古董车吧。 果然来了! “怎么了?那辆黑色的保时捷,有哪里不对吗?”
柯南问。 “咳咳咳。”
灰原哀面色苍白,咳嗽几声捂住了胸口。 柯南走到车子边上,“保时捷356A,这是50年前的古董车了。车主好像没有坐在车上……我只在电视跟书上看过这种车,真是没想到,还有人在开这种老爷车。”
“Gin,Gin的车子就是这种车。”
灰原哀沉沉开口。 “啊?”
手还放在车窗上的柯南瞬间吃了一惊。 接着,他迅速拿出手机拨打阿笠博士电话。 “你要干嘛?”
灰原哀一慌。 柯南没有回她,对着阿笠博士一顿吩咐,让他拿着东西赶紧过来。 阿笠博士来的时间里,工藤洼把琴酒的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车比起寻常车子要窄小一些,车身光滑流畅,很有美感,看着一点不像是开了几十年的样子。 车牌号新宿み43-69,也不知道记住车牌号管不管用。 匆匆赶过来的阿笠博士把铁做的衣架和扳手交给柯南。 柯南拿扳手绞动衣架,使其弯曲成特殊的形状。 接着他将衣架贴着车窗伸进去,三两下,车门开了。 “江户川,你想干什么?”
灰原哀着急地跟在他身后。 “当然是在车上装上发信器跟窃听器啊。”
柯南随口解释,说着,他利索地爬上了车。 “诶诶诶!他去就行了,你别上车啊。”
工藤洼赶紧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灰原哀。 要是她又在车上掉了一根头发,这找谁说理去? “你们?”
灰原哀无语住了,“还没确定这一定是他的车呢!”
她的话音刚落,工藤洼就看到街道对面,穿长风衣的琴酒正潇洒地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