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盆鸡只有寥寥无几的地方还有少许黯淡星光。
再一看具体地址,好家伙:横田、佐世保、横须贺、冲绳……
这不是白鹰的驻日基地吗?
合着脚盆鸡已经被丧尸病毒搞得快灭国了,全靠几个白鹰驻日基地在苟延残喘!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再把视线往更远的海对面看,一直看到北美洲。
白鹰倒是星光灿烂,只是这国运怎么被分成了几十份,大大小小,或明或暗,搞得跟军阀割据似的。
真就星条旗永不落呗~(滑稽笑脸)
国运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一国的现状。
现实也确实如国运显示的那样。
丧尸病毒最先从白鹰的黑熊市爆发,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席卷了整个北美。
白鹰佬本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阴暗心理。
强行命令白鹰盟约成员国不得关闭国境,不然就核弹伺候。
病毒很快从北美传到了欧罗巴,接着便席卷了全世界,除了南极、北极几乎没有任何国家幸免。
因为白鹰国的公民,人人都有一个枪战的梦想,所以丧尸病毒爆发初期,凭借着高持枪率,白鹰强行撑住了。
但光撑住没用。
病毒突然爆发,将在外访问的白鹰总统一行人给干掉了,副总统是个政治正确的变性人,平时为了选票,可以容忍这种人,一旦进入弱肉强食的时代,谁会听这种连性别都模糊的家伙鬼扯。
白鹰的秩序由此崩溃。
由德州起头,公然宣布独立,其他各州争相效仿。
白鹰军方也人心浮动,六角大楼的命令无人理睬,4000多个军事基地就近与州级政府关系暧昧,俨然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型王国。
辉痿制药公司通过卫星监测到自己放在天朝的宝贵实验品被干掉,立刻派出精锐佣兵小队‘毒蛇’,准备回收数据资料。
辉痿的秘密基地为了防止被侦测到,所以隐藏在山脉之间。
这里地形复杂,无法修建大型机场。
秘密基地的人要是出远门,一般先是乘坐直升机,抵达附近的空军基地。
这个空军基地的指挥官是受辉痿控制的,辉痿又打通了上下关节,在这个基地可以轻易调用大型运输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毒蛇’佣兵小队的成员压根没将这次任务当回事。
他们曾经在战乱不休的中东、北非穿梭,在东南亚雨林潜行。
一个没有战乱又禁枪的贫弱国家,能有什么危险呢。
在直升机上,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喝着可乐,唱着歌,然后……
“我们被锁定了!导弹!导弹!”
“释放干扰弹!!”
“不起作用!上帝啊!”
独眼龙队长只来得及骂了一句。
“shit……”
接着只听见呯!的一声巨响,直升机凌空爆炸,‘毒蛇’小队全体开开心心下了地狱。
下方的沙漠中,一群奇装异服,打扮中透露出浓浓杀马特风格的家伙高举着武器欢呼着。
再看看他们手中的武器,单兵防空导弹、单兵反坦克导弹、重机枪……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抢劫了军事基地呢。
等到辉痿公司反应过来,搜寻、调查、整理报告、开会、扯皮……一系列流程走下来,两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身为基地的负责人,兼药物开发总管,光头眼镜男被公司高层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辉痿公司开始重新召集人手。
这次他们似乎学聪明了,召集的人员都是精通中文,同时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华裔。
这批人员战斗力就很弱了,毕竟都是些投机者以及投机者的后代。
辉痿公司出于谨慎,直接派出私人安保部队,护送数名间谍抵达了附近的基地。
接着间谍们乘坐大型运输机,抵达白鹰驻日的海军基地。
他们直接乘游艇向天朝领海驶去,原计划在福州登陆。
万万没想到,天朝沿海已经基本恢复了秩序,甚至有渔民出海打渔了。
间谍的游艇刚靠近就被渔民发现了。
渔民一边追逐着游艇,一边通知了海巡。
间谍的游艇只能仓皇逃离。
两次入侵都出师不利,甚至还引起了对方的警觉,辉痿公司只能暂停行动。
——————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第一支疫苗已经于龙城的病毒研究所研发成功,即将进入最终临床实验阶段。
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
因为丧尸病毒实在太过特殊了。
迄今为止,丧尸病毒的感染死亡率是100%,只要感染就会变成丧尸。
虽然灭活病毒注入实验动物体内,产生了相应的抗体。
可人和动物终究有区别。
万一灭活病毒注入人体,被注射者依然被感染了呢?
这还是其次,毕竟病毒被灭活,风险很小。
关键是另外一点。
感染丧尸病毒,只会出现一个结果:变成丧尸。
没有轻症、重症之分。
注射疫苗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所以在量产之前,必须慎重再慎重。
如何保证疫苗的效果?
先注射疫苗,观察到抗体后,再直接注射微量病毒!
以这种冷酷的人体试验,来保证疫苗的效果。
所以丧尸疫苗的临床实验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研究所征集临床实验人员,哪怕将酬金提高到了天价,响应者依然寥寥无几。
这钱可真的是要拿命去挣的。
命都没了,给再多钱有什么用。
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冒这个风险?
研究所无奈只能将这件事汇报到了刘少将这里。
刘少将得知了情况之后,向全体官兵发出了公开倡议书。
一时间,响应号召的战士不计其数。
哪怕宣传员已经将其中的风险讲的很清楚了,这次临床实验基本等同于招敢死队,响应者依然爆满。
临床实验当日。
刘少将与一位姓李的政委带着100名战士抵达了研究所。
在带领着这些战士进入实验室之前,刘少将停了下来。
他转身凝视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沉默了。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