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小块粉红色的太阳从地平线慢慢升起,慢慢变大,变亮,照亮了远处的天空。
此时的太阳,就像一个出生的婴儿,十分可爱。
它以微弱的光芒照亮万物,像是给山上披露一层淡红色的外衣。
渐渐地,太阳离开了地平线,缓缓向上移动着,这时的太阳闪着万道金光,蔚蓝的天空,就像海洋般灿烂。
林间小路已经出现三三两两忙碌的身影,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絮絮叨叨的问候声。
“啊!”一声惊吓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的晨曦。
“怎么回事?一大早的要不要这么晦气。”
“就是说啊!有些人啊就是大惊小怪。”
“啊!”又一道惊吓声传来。
接着,又一声,“啊!”
“从林家猪槽传出来的,莫不是母猪生了只妖物?”
“大棚村前几月,有头母猪不是生了人头猪身的小猪仔吗?莫不是林府的母猪也是?”
林家村村民在接二连三的惊吓声中吵醒,走出屋舍,聚在一起八卦着。
村民的眼中闪烁着看热闹的心思,因此心照不宣地朝着林家的猪槽而去。
“走走走,我们也跟着去看看。”
但凡是起来的,在边上的,均被招呼着着去猪槽看热闹。
“天啊!”最先到的人,待看清猪槽里面的盛况,捂着眼睛尖叫了起来,有的妇人捂着眼睛背过身就跑了出去。
有胆大好奇的妇人,移开一根手指又合上,好奇又害羞地想看又不看的来回变换。
男人们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不让眼前的脏污,脏了孩子,猪槽里的情形简直辣眼睛。
只见林明威全身光*溜溜的,眼睛通红,眼圈发黑得像貔貅的黑眼睛,对着一头母猪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八壹中文網
林明威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的,机械性的一前一后的对着母猪发*泄,母猪那处已然血流如注,林明威见此眼睛反而更加红了,神情更加疯狂地往前推*动着。
林明威犹不满足地换另一只母猪继续发*泄着兽*欲,关键是这只母猪比那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猪槽里放眼望去,三十多头母猪皆被祸祸了,每一头母猪的那里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流血,有五头母猪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想来已经精*尽而亡。
林明威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着,轰,刚刚那头母猪不堪折磨,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林明威的那处,依然坚*挺如柱,又抓着一头母猪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少男人见状,感叹林明威的威武雄*风,连着干*了几十头母猪,傲然挺*立,换位思考下,男人们光是想象就已经腿软的跌倒在地上了。
看管猪槽的人反应回味过来,一人回林府去告知能做主的人,林明威的行为简直是丑闻中的丑闻,居然与几十头猪……
这么大的事,千古丑闻啊,没有谁能抗住,封锁,这么离大谱的事居然发生在林三爷身上,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另两人试图将人赶出去,不让人围观,但两人的力量能将几百人赶走吗?都说百闻不如一见,如此高光时刻,谁又舍得离开。
而且,他们越是喧哗,越是大声起哄,林明威就越是兴奋,动作越是迅猛。
“不好了,不好了,三爷出大事了。”回去报信的人一进林府,边喊边跑。
林坤听见嘈杂的惊呼声,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一个十三岁小姑娘身上下来,临走还在小姑娘脸上香了一个。
“老爷我很满意,你爹倒是做了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我让人送二十两银子给你爹,给你那肥猪哥哥成亲,乖乖等着。”
林坤餍足的随意搭了一件衣裳遮盖着,全然不顾小姑娘脸上的泪水,眼中的绝望,以及小姑娘一身的鞭痕,和被刀子割破的地方鲜血顺着肌肤,沾染在床上。
将雪白的被子和床染红了,像极了新婚夫妇的鲜红的婚床,刺眼又极具残酷。
小姑娘拿起林坤遗落的匕首,毫不手软地对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下去,任由喷涌而出的鲜血流尽。
小姑娘嘴角微微往上弯了起来,瞳孔里已没有了绝望,取而代之的是解脱。
“你最好真的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黑狼居就是你的归宿。”林坤恼怒地将茶杯扔向来人。
来人头也不敢抬,缩着身子,双肩抖动着,显然吓得不轻。
“快说。”林坤见来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被打断好事已然很是不爽,来人只跪着不说来意,本已暴怒的心情,此刻更是烧了起来,到达了顶点。
来人抬起头,偷偷摸摸地喵了在场之人一眼。
林坤杀意泛起,冷着脸,茶壶飞奔至来人头上,“快说。”
来人被惊吓得失语了,嘴巴张了又张,硬是发不出一个字。
林坤见状,暴喝一声,“将他拉去黑狼居,还有派人去猪槽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若无大事,最好不要来打扰我,否则,他就是前车之鉴。”
林坤挥了挥手,就有人将来人拖出去了,拖拽的地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爹,是不是真的?”林雪梅脸色铁青的直接冲了进来,不管不顾的就质问了起来。
“这才天擦亮,什么真的假的。”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发生了大事了一样。
林雪梅斯歇底里地冲着林坤吼叫了起来。
“你自己去猪槽看看吧!你去看看林明威在干什么蠢事?我们林家毁了,我也毁了,棋儿也毁了。”
“我还有脸出去吗?我是没脸在府里待着了,我带棋儿回县里了。”
林雪梅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林坤不以为意,能出什么大事?有什么大事林家摆不平的?就算林家摆不平,这不还有陈永年吗?
撇开女婿这一亲属关系,就是每年孝敬他的金银,他也得帮着摆平了。
但林坤还是叫人找管家,去猪槽看看。
林雪梅刚踏进梅花院,就看见靠在柱子上假寐的施卡,脸色铁青的冷声说:“直接将棋儿打包上马车,我们现在此刻马上就回县里。”
林雪梅说完,抬脚进了后院,压根没注意到,施卡哆哆嗦嗦的双腿,以及浓重的黑眼圈,还有气息不稳的踹气声。
施卡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盯着云家村方向,今日之耻,他一定要讨回来。
只要想到昨夜他不受控制地与母猪深入交流的场面,他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羞耻与难堪在心里拉扯,最最可恶的是,他还回味其中。
要不是他内力深厚,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在,今晨被人发现围观的人就还有他,奇耻大辱怎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