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家伙顿时愤怒了起来。
纷纷指着许大茂开始骂街了起来。
远处的三个大爷见到这一幕后也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这许大茂是真的不会办事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那群老娘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边上的三大爷阎埠贵看了一眼许大茂的方向,嘴里发出啧啧两声。
很显然,饶是见多识广的三大爷阎埠贵,在看到许大茂的这个样子以后也是摇了摇头感叹一声。
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这句话以后也是冷哼一声,“不仅不会办事,嘴巴还不会说话,这群老娘们啊,一个比一个吊,许大茂这得罪了这群老娘们啊,估计今天晚上他也用不着睡觉了。”
刘海中算是在这个院子里面对许大茂最熟悉的一个人了。
所以说啊,对许大茂这种人啊,刘海中门清的。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许大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说实在话,刘海中都觉得,这个许大茂比在院子里面的他们的这个几位大爷,还要狗。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刘海中被许大茂搞过。
而且搞得差点都是被进去的那种。
要不是最后他刘海中心思活络,做事稳重,那岂不是就真的让这个许大茂这个狗东西给得逞了么。
一大爷听到两人的谈论以后没有出声,而是就这么坐在一旁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正和那群老娘们骂街的许大茂。
见到这一幕后,一大爷易忠海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
对于许大茂的这个人的为人,易忠海不说门清,但是也是属于差不多知晓的那种。
总而言之,对于许大茂这个人的品性,易忠海啊比谁都清楚。
可是,就算是清楚他许大茂这个人的秉性的话,易忠海也是真的无法没有香香的到啊。
还真是和有这么鬼样子啊。
他许大茂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大家伙的面上和这群老娘们干仗。
一大爷易忠海也是蛮佩服许大茂这个人的勇气的。
不得不说他,胆子还真是蛮大的哈。
毕竟啊,能和这群老娘们弄到一块还骂起来的话,易忠海还是没有参与过这种的。
饶是他老谋生你算一大爷,易忠海也没有这个勇气。
不得不说,这许大茂虽然说是虎了一点,但是胆子是真滴大啊。
能和这群老娘们硬钢,有骨气,有骨气啊。
易忠海也不得不佩服。
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见一大爷易忠海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心思立马活跃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一大爷,这许大茂被这么多老娘们骂了,你不过去帮帮忙啊?”
其实说实在的,因为于莉的那个事情,三大爷阎埠贵现在非常憎恨一大爷易忠海。
至于憎恨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程度呢,那估计只有这三大爷阎埠贵才清楚不过了吧。
本来都到了手里边的儿媳妇了,还不需要花钱就能把这儿媳妇娶回家里面来,这得是一个多么好的事情啊。
没想到啊,这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了。
这对于喜欢占便宜的三大爷阎埠贵来说,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别提有多难受了。
毕竟啊,这三大爷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精于算计更是他的座右铭。
现如今连他的座右铭都给毁掉了,别说是心疼了,三大爷阎埠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吧,三大爷阎埠贵是想着,一大爷易忠海正好也是要召开全院大会的,然后他阎埠贵在把这个事情一说。
本本就是顺手的事情,一大爷易忠海一在全院大会的会议上讲述一下他们家老大和于莉的婚事。
就是这于莉线头怎么不答应,但是在一大爷易忠海的开会讲述的情况下的话,和大伙在一旁烘托的话,阎埠贵想着,这于莉怎么着也总归是答应了吗。
因为他作为一名老师,对女人还是懂的一些的,把控的度也会是更多一些。
女孩子家么,脸皮薄,三大爷阎埠贵相信,这么一烘托一下啊,这于莉不但会答应,还会乖乖的去找他们家老大复合。
相许这么一弄啊,不仅不需要花彩礼钱,相许,到时候这于莉上班每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工资都会到了三大爷亚不贵的手里。
阎埠贵可谓是想的很美好,在想这些事情坐在自家炕头上的时候啊,这阎埠贵的嘴巴子都要咧歪了。
本以为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谁曾想到这件事就这么吹了啊?
今儿的会议召开竟然不是由一大爷亲自讲述的,而是二大爷刘海中。
可问题是,当初三大爷坐在一块商量着问题的时候吧,三大爷阎埠贵压根就不知道会议讲述是二大爷刘海中这边的活儿。
压根就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啊。
所以,此时的三大爷阎埠贵心里面不仅是记恨着一大爷易忠海,还有二大爷刘海中。
阎埠贵认为,是这两个人一块把阎埠贵他自己给耍了一下。
其最终的目的就是盼不得他们阎家好。
一大爷易忠海盼不得阎埠贵好吧,三大爷阎埠贵还是多少知道一些原因的。
毕竟这易忠海这老小子吧,你别看他在院子里面风风光光,在外面轧钢厂里面也是耀武扬威的,其实吧,这个小子啥也不是。
活了大半辈子了,五十多岁了,还一个子女都没有呢。
他心里边怎么可能舒坦啊?
这眼看和他同龄的儿子都要结婚都要生孩子了,他心里当然不舒坦了。
说白了一点,易忠海这种做法在阎埠贵的心里面,那就是羡慕嫉妒恨。
没错,正是羡慕嫉妒恨。
所以啊,三大爷阎埠贵给一大爷易忠海安插的标签就是羡慕嫉妒恨。
倘若他要是不羡慕嫉妒恨的话,他易忠海凭什么又让二大爷刘海中开会呢。
况且,这开会不过是讲述一些简简单单的小事情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在易忠海一大爷家里面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说的很明白。
如果这事儿要是成了以后,他阎埠贵就算是欠下了一大爷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