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易忠海的好处,秦淮茹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
然而,她才没走两步,易忠海居然提到秦京茹。
秦淮茹心头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她赶紧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易忠海。
“一大爷,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京茹做事勤快又听话,四合院的这些邻居都知道。”
“而且京茹还是小姑娘,要是不好的闲话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秦淮茹紧张地说着。
易忠海可是老狐狸,他看秦淮茹这种表现,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淮茹不知道实情,她根本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于是,就看易忠海紧皱眉头,露出疑惑得表情。
“你知道秦京茹暗地里和许大茂不清不楚的?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阻拦?淮茹,你们贾家到底在搞什么鬼?”
易忠海瞪着秦淮茹,怎么都想不明白。
“昨晚,我家那个半夜看到秦京茹从许大茂家里出来。你也知道她没结婚,是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让她做这种事情,往后她还怎么嫁人?”
秦淮茹听到他这么说,知道这件事肯定遮掩不过去。
不过,她正想开口解释时,就听易忠海又说。
“我会说这种话都是为你好,秦京茹怎么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她那些破事。可我担心她和许大茂的事情败露,会影响到你。”
易忠海皱起眉头,露出关切的模样。
秦淮茹见他这么说,心情特别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沉默好一会儿后,才听秦淮茹回应。
“许大茂那人是什么德行,一大爷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京茹才从乡下来四合院没多久,她那种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
“真要有什么,也该是许大茂勾搭她。这件事我回去后一定好好问问京茹,肯定不会让事情闹大。”八壹中文網
最后,秦淮茹只能说这种话敷衍过去。
易忠海哪里会相信她的话?
不过,秦淮茹不愿意说实话,他也没有办法。
最后,他又从兜里掏了几块钱递给秦淮茹。
“不管怎么样,你给我生了儿子,让易家有根儿延续。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会不管你。以后有什么事,你别自己憋着,来找我就行!”
“我知道了,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收了钱,轻轻点头。
离开前,易忠海舍不得地摸了摸她的手。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秦京茹快步离开。
回车间的路上,秦淮茹忍不住小声咒骂。
“这个秦京茹,干什么事情都不动脑子,从许大茂那里出来还能让人看到,要不是易忠海帮忙遮掩,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事。”
秦淮茹气愤不已。
她实在担心,自己和贾张氏的计划失败,反倒惹了一身腥。
此时,从四合院出来的秦京茹哪里知道这些?
她打开糖纸,美滋滋地把夹心牛奶糖放进嘴里。
“真好吃!”
秦京茹高兴地眯着眼。
每天贾张氏都得睡会儿午觉。
秦京茹趁着她还躺在炕上,急忙出来。
昨晚许大茂给了她十块钱,这钱可不少。
轧钢厂的初级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不到二十块。
兜里有了钱,秦京茹底气也足了,就想出来逛逛。
……
娄晓娥到医院检查,拿到诊断报告后,就像是抓住许大茂的把柄。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等着许大茂来娄家求她回去。
到那个时候,她就直接把诊断报告丢在他脸上。
想到那样的场面,娄晓娥就觉得解气、痛快。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娄晓娥逐渐急躁、不安起来。
以前不管闹了多大的矛盾,许大茂最后都会认怂,乖乖给娄晓娥认错道歉。
哪怕她回了娘家,不出三天,许大茂更会着急地跑来求她回去。
这次娄晓娥想着,她生气跑回家,结果仍然会和之前一样。
不过几天,许大茂就会跑来求她。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许大茂还不来?这个狗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把我晾在娘家这么多天,居然还不来找我。”
娄晓娥气急败坏地说着,恨得牙痒。
在旁边坐着的娄母看到愤怒的模样,也不由地皱起眉头。
“从你和许大茂在一起后,我就觉得他不老实,油滑得很。这次他一直不来,是不是在外头有什么情况?”
娄母也不想往这个方面想,可是许大茂的为人实在不好,她不得不考虑这方面的可能。
不过,娄晓娥听到娄母这么说后,非常肯定地否定。
“不可能!许大茂那人是不怎么样,可他那点胆子,根本不可能背叛我。就算我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在外头偷腥。”
“妈,这点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挑的男人,哪怕是差了点,也没有胆量敢做那种事。我回娘家前打了他一顿,估计是打得厉害点,他还在跟我怄气。”
娄晓娥这么说着,不由地也想起那天的事。
当时娄晓娥在盛怒中,当然管不了那么多。
她就只记得自己伸手不停地挠着许大茂,当时许大茂脸上、脖子上就有好几道血痕,看起来的确有些吓人。
她嫁给许大茂这几年,虽然也是打打闹闹地过来,可她也没打得这么狠过。
想到这些,娄晓娥心里生出点愧疚。
“我这次应该真是下手太重,当时许大茂脸上都是我挠出来的血痕,估摸他出门一露脸,就会被人笑。”
“这次也是我情绪太激动,没收住!妈,你说要不要我这次主动回去?毕竟我把许大茂打了一顿,说到底我也有错。”
娄晓娥看向娄母,试探地问道。
既然她都能说这种话,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娄母望着女儿,还能怎么办?
“你要想回去,那就早点回去!之前你吵着闹着要离婚。可我知道你对许大茂有感情,不然也不会嫁给他。”
“这次你去医院检查,知道生不出孩子不是你的问题。回去后你也得好好劝劝许大茂,让他早点去医院看病,你俩年纪也不小,总不能一直不要孩子。”
娄母苦口婆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