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秦京茹腻腻歪歪了好半晌。
他沉迷在秦京茹的崇拜里,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在娄晓娥面前,需打磨总是被训的跟孙子似的。
在她眼里,许大茂就没什么厉害的。
毕竟娄晓娥家里条件好,结婚之后,许大茂很多时候都需要娄家帮衬。
越是这样,许大茂就觉得自己更是矮了一头。
在娄晓娥面前,他得伏低做小。
在娄父、娄母面前,许大茂更是没什么地位。
娄家的亲戚朋友眼里,许大茂就没什么能力。
结婚这么多年来,他的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
在娄家人眼里一文不值的许大茂,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上进好青年。
甚至,许大茂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有女人主动送上门。
想到这些,许大茂更是看不上娄晓娥。
就这么,他和秦京茹在墙根腻腻歪歪了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大茂哥,既然你不喜欢娄晓娥,为什么还不快点和她离婚?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以后肯定要嫁给你。”
“可是你也不能让我等太久,我也到嫁人的年纪。要是你再不娶我,家里人肯定非要逼着我嫁给别人。”
秦京茹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样,娇滴滴地说着。
许大茂见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
他顺势一把将秦京茹搂住。
“我尽快跟娄晓娥提离婚!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要是不找个好机会,她还不拿刀砍了我?”
“小茹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一个家。”
许大茂这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哪怕他没想和娄晓娥离婚,和秦京茹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很真诚的模样。
说到底,就算娄晓娥脾气再大,平时再看不起他,可她还是给他带来许多好处。
就凭这点,许大茂怎么舍得离开娄晓娥。
许大茂把秦京茹哄高兴之后,也是乐呵呵地回了家。
他没想到,刚回去就看到娄晓娥坐在门前的椅子上,正等着他。
“你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上个厕所掉茅坑了,想说要不要找人去捞你。”
娄晓娥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许大茂刚开始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调整状态。
“怎么了,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屎放屁啊!我就是蹲坑时间长了点,你也要教训我一顿?”
“娄晓娥,我发现你现在真是没意思,要是你真不信任我,怀疑我在外头有人。那你找根绳子,天天把我拴在跟前,看我有没有在外找女人。”
许大茂梗着脖子,愤怒地说着。
娄晓娥看他这样子,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娄晓娥有时候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许大茂了。
他照常上班、下班,回家后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让娄晓娥有些迷惑,难道真是她多想了?
许大茂这么吵过之后,娄晓娥也不好再说什么。
然而,就在许大茂以为一切都结束,能踏踏实实睡觉的时候。
躺在他身边的娄晓娥转身后,突然发现许大茂箭头有一根长头发。
娄晓娥伸手拿起头发。
她的头发并不长,这根头发并不可能是她的。
所以,根本不是她胡思乱想。
许大茂大半夜出去竟然是去找野女人?
瞬间,娄晓娥怒火蹭蹭直冒。
她恨不得把已经睡着的许大茂抓起来,狠狠修理一顿。
甚至,她都想去厨房拿把菜刀过来。
可经过挣扎后,娄晓娥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坐在窗边,双眼凶狠地瞪着许大茂。
之前,她就怀疑许大茂是在四合院里找女人。
经过今晚的事情,她能确定。
那个不要脸的野女人就在四合院里。
“许大茂,你最好后面把狐狸尾巴藏好!要不然,等我真抓到那个贱人,我一定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
娄晓娥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着。
……
另一边,回去后的秦京茹欢喜得大半夜都睡不着觉。
想着要不了多久就能嫁给许大茂,秦京茹兴奋不已。
终于,在她又翻身后,旁边的秦淮茹终于受不了。
“京茹,都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你还不睡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你有事就告诉我!”
秦淮茹半眯着眼睛,嘟囔着说道。
她的语气里有着责怪。
秦京茹到底是她的表妹,秦淮茹的话也不好说得太重。
可她明天还要上班,秦京茹这么折腾下去,她根本没办法睡。
“表姐,我错了……我马上睡觉!”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吓得浑身紧绷。
她和许大茂的事情,她暂时还想都瞒着。
特别是贾家的人!
秦京茹现在是明白了,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不是省油的灯。
往后,她嫁给许大茂后,也会想办法和贾家断绝关系。
要不然,贾家这么多人要吃饭,难道她还能拿许大茂的前贴补贾家?
……
由于心里藏着事,易忠海晚上没有吃太多东西。
一大妈特地给他做的爆炒腰花,他也只吃了几口。
见状,一大妈掩饰不住的失落。
易忠海看出她情绪不对,只能推脱说今天在轧钢厂上班太累,要早点睡觉。
他本来以为可以躲过去,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这盘菜又被热了,端到饭桌上。
“你赶紧吃啊!这是我特地买的,很不容易才抢到,你最好一口气赶紧吃完。”
“我这两天又去猪肉摊看看,要是能买到,我再换个花样给你做。老易,你年纪也不小了,可得好好补补。”
一大妈脸上带着关切,体贴地说着。
易忠海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接下来,一大妈不停地给他夹腰花,催促他快点吃。
易忠海没有办法,只好大早上就吃了整整一大盘爆炒腰花。
这味道,实在太冲了!
易忠海的心里苦,可他不知道该跟谁说。
好不容易,他才能出门。
走出大门的一刻,他深切感受着自由到底有多么重要。
并且,易忠海也没想到,都上了几十年的班,他突然这么迫切地想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