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简直就是在心里下了一跳。
没有想到在跳出那个舒适圈之后,他所面临的,不是每个人都想要了他的命。
就是莫名其妙的会受到一些奇怪的挑战书。
甚至于有人在背后里不断的给他使绊子。
修仙的路在他的印象当中,本身就是非常的简单。
只要每天打打坐,练练功夫,接受一下师傅的教会。
这一天也就算,真的结束了。
但是没有想到真正的接受到这个圈子里的一切之后。
他所面临的是那些人的嫉妒,以及现在最危险的一件事。
“所有人都在怀疑我的身份,这一路上,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对我照顾着,
你反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魔族最近的这些动向,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光知道,我还知道,他们现在不愿意成为挑事的那一方,
他们的内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处理完之前,是,不会有人动手。”
这些事情,也并非是道听途说。
魔族就是他们跟他们之间修仙的人一样。
有好坏之分。
不过也只是在常人眼里对他们有了几分的惧怕。
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个节骨眼里,想要搞事的那些人,并不是他们。
“你苦心积虑的隐瞒你的身份,不就是为了调查清楚是谁在背地里捣鬼吗?
你们安静了这么多年,也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平静,莫名其妙的,忽然之间被人陷害,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刘宇博在听到这话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简单。
但却完全没有猜到,在自己隐瞒这么好的情况之下,还是能够被他猜出来他的身份。
“难怪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多人追捧你,看来你的确是值得被他们所拥戴,
既然你现在都已经提到了这个问题,那我倒是想知道,在你的手里,究竟有没有线索?”
他查了这么久。
不惜将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混入到这些人当中。
跟在身后查了那么久,感知了这么多人。
但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一个跟他有着相同气息的存在。
可是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又确确实实真的发生。
五重安身上所残留的气息,完全不像是假的。
但他却根本无法从这样的气息,追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找不到幕后黑手。
李准摇头。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已经变得太过于安静,就像是凭空消失。”
他几乎在这些人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联系。
只是能够猜到一些背地里打算要害他的人而已。
对此他没有任何的线索。
“今天那些人,难道你不认识吗?”
李准现在倒是有些好奇,既然那个女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
他们做着这样的事情,他不应该不知道这些人是谁的人。
“我并不清楚,我也只不过是负责调查这件事,
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牵扯,怎么可能会认识?”
刘宇博摇头。
魔族众多人当中那些眼生的脸,总是会无时无刻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用不了多久,又会换上一张让人完全记不住的脸。
在他们这些人当中,都有易容术,怎样轻易的变成另外一个人蒙混过关。
这太简单。
况且今天也只是远距离的看见,也根本不清楚我在那些人的身上究竟有没有关于他们的线索。
“你还打算跟着我?”
李准现在没有这个心思,跟他们计较这些。
有他在,或许把温雪救出来,这件事情变得更简单。
毕竟那里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地盘,没有人会比他更加熟悉。
“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所有的事,再也没有来龙去脉之前,
我觉得只能待在你身边安全,毕竟不会有人这么理智,知道我的身份,还可以完全不介意。”
之前有牵扯,当然不仅是眼前这件事,而是李准所做的一切有大局观。
并且他们要进入的地方,到目前为止来说,他还是有点用处。
所以李准不会杀了他。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换做是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他们其中之一。
一旦知道了你的身份,不仅会下意识的远离,说不定与此同时,他可能连命都没了。
李准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当然不仅仅是他做的那些事。
而是他这个人的人品。
如果只是因为他出现在和他们的对手中,就一味的以为他是坏人,和他们一样。
那这样才真的是太草率。
仙山。
“一根筋,我说一根筋啊,你到底在不在?在你就应我一声。”
由长老拿着手里的新建,一边喊着,一边就出现在了他的房内。
环顾了四周后,还是没有发现人。
刚准备出去,忆艮今就已经拿着茶壶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我来,还能是为什么?给你看看。”
说完之后,就直接将手中的信件放在桌上。
忆艮今看着里面的内容之后,眉头紧皱。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
由长老倒着茶壶里的茶,耸肩。
他如果有注意的话,就不会拿着信跑到这里来。
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完全没有可能性。
再加上这几个人本身在这里就没有学到什么,对那些法术根本就只是小白。
除非是硬生生的打架,借此,他们兴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
现如今,对方的情况不明,就贸然的,让他们去这个地方。
这对于他们而言太过于冒险,何况这本身就不是应该让他们去做的。
“当然是问你对这封信里面的意见,虽然这封信是在征求我们的意见,
但这个口气却已经在告诉我们,无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都要去。”
李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认定了的事情,就必须得去做。
不管前方对他来说有多么的危险。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着急几分,反倒是认定了这件事情,他必须得做不可。
“对,就是因为这封信里面的意思,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才跑过来问你的意见,但是你现在就在这里问我的意见。”
“我不想让他们去。”
忆艮今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拒绝。
由长老就知道他一定是这个意思,所以对这件事他并没有那么的坚决。
“你要这么说的话,是打算放弃你那个宝贝徒儿了吗?
你要知道在哪都行,但是在这个地方,他们活着的几率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