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在这件事情上真的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北海做主的人是王雄河,
他能够像你一样,在这些人的面前游刃有余吗?他但凡找到一个人,恐怕也只会是下死手吧?”
这么多年以来,关于他在外的那些名号,也都根本不是白叫的。
再加上北海本身就是整个交易的顶端,失去了这个市场,只会让各大门派莫名其妙的损失很多银子和灵石。
何况是那些半大不小的门派呢?
既然没有办法,舍身成仁,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不就只能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而李准在经过他的分析之后,也慢慢的知道这个问题所在。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以为你清楚啊。”
小财神愣住。
这个问题就只是一个非常表面上的问题,他都能够看得明白,他怎么会看不清楚。
“我想着你跟我都是一个守财奴,这种伤害自身利益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但是我确实是没有想到,你考虑问题从来都是身边,对于他们的利益,你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小财神撇嘴。
这个答案的确是让他有些意外。
但如果是换做是他的话,这件事情或许也没有什么容易。
毕竟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利益,对于他们来说是有问题的。
而且王雄河接管北海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纠纷或者问题的出现。
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不会是出于报复,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好像就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现在手上是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个人真的存在,
还是有消息,真的可以证明,他们只是为了银子?而不是像当年一样。”
李准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这种事他怎么会不懂,但他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这些人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杀他之前解决王雄河这不是更简单。
为什么要在太水头上动土?着他而来,最坏的结果可就是一死一伤。
而他们就是那个死。
“什么当年……”
小财神刚准备开口,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忽然想起来林隐……
立马就摇头晃脑的解释,生怕被别人发现他的秘密一样。
“我说你别这么想好不好?这好歹不管怎么说也是发生在几十年前快上百年的时间了,
那个时候我在哪儿?我都不知道,这个客栈本身就是我成年之后,怎么可能会查到当年发生的事?”
他如果真的是能够通晓古今未来,那他直接躺在床上赚钱就行了,还用得着这么四处奔波?
对于林隐虽然知道的一星半点,但是跟大家所知道的也没有什么两样。
至于这其中的秘密,他要是知道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被人杀人灭口。
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
“我又没有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李准看着自己只不过是提到了当年两个字而已,什么都还没有说,
这个人就莫名其妙变成这么的紧张。
要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才不信。
而小财神顿时脸上的表情也是笑的十分的难看,还不如不笑。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不解释也不行。
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知情,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如果,李准这么想知道的话,他也不介意把自己所查到的消息告诉他。
但是这个消息一旦说出口,感觉真的是无底洞,无论怎么解释,你无法解释清楚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
“我这哪里是紧张?我只不过是担心你胡思乱想,再说了,现在考虑的不是你吗?
为什么要提到那个人,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地方提到他的名字,都是一种禁忌吗?”
不仅是在这里。
几乎是整个仙门,所有的门派这个名字都是不被提起。
因为他是彻底的被定在耻辱柱上,是整个仙门之中的耻辱。
谁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不断地提醒着,他们当初到底做了什么。
“因为现在有人不断的提示着,我如今的处境跟那个人是一模一样,
但是却没有人告诉我,他当初所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选择,
我要怎么能够相信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真的是这样,我难道不应该想办法自保吗?”
李准倒着茶,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
这种哪怕只是形容很怀疑,都会让人产生焦虑。
而李准现如今就变得十分的暴躁,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所有的问题。
不是因为什么意外,只是想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身边的那些人究竟是谁,或者是不是从一开始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走上他们原本以为不会出现的那条路。
而小财神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就笑哈哈的挥手。
“这怎么可能?你跟他怎么能一样?当初那个人的身边可是没什么朋友,就连唯一他相信的人都不信任他,
你怎么可能会跟他一样呢?你不是还有我们这些人吗?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怀疑你。”
“你怎么知道,他的身边没有人。”
李准忽然之间看着他的眼神一愣,气氛在那一瞬间降至这冰点。
而小财神愣住,接着茶杯,顿时就摇头。
“猜的,我当然是猜的,难道还能骗你吗?
如果他在身边有这样一群人,这个结局就不会出现。”
小财神尴尬的笑着。
而肖林和赖布衣毫不意外的都被叫到大殿之中,但是唯一的区别是他们配送到各自的房间。
并没有见面,对方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处在于同一个地方。
而面前的人虽然是不同的人,但却有着同样的权利。
肖林看着忆艮今不用说,他知道把他叫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忆长老你是长辈,我本来不应该这么说话,但不管你问我什么,我都只能告诉你,
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那天晚上他和我们是在一块儿的,出去,我们能不知道吗?”
忆艮今还未开口就被人反将一军,这他倒也是习惯了。
毕竟这个人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把他叫到这里来,想要知道什么也已经是一目了然。
但是这样的回答未免也不能服众。
“你用不着像看着敌人一样的看着我,我把你叫到这个地方来,也只是为了他好,
我毕竟要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然,到时候别人找上门,我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