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鸡不感兴趣,这男人怕是对公鸡不感兴趣!
因为萧南这句话,戴冠郎觉得这是个不能对所有鸡一视同仁的人。
所以原本打算的龙门阵是摆不出来了,给他来了个声东击西。
姜桃找到萧南的时候,一人一鸡打的难舍难分,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
一地鸡毛。
萧南腿脚有些别扭。
受伤了?
姜桃隐藏了气息躲在暗处,片刻后,她伸手在自己的黑色蛇纹腰带上一拍,竟有一条巨蟒冲天而起,直奔那鸡而去。
鸡眸猛的一缩,张嘴嘹亮的咆哮:“咯!”
迷雾之林什么时候多了这么恐怖的巨蟒?
就这么震愣的一瞬间,她的桃枝卷出去,把让出战场的男人卷了过来。
两人已经站在了遁走的阵法里。
她的手揽在他的纤腰上,另一只手握了他的手腕背在他身后:“一只鸡都对付不了,师尊,你不行啊!”
萧南正打算开口反驳,空气突然拉扯,两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随着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变回原形,即将被那只鸡踩住七寸的小黑蛇。
戴冠郎扑了扑被萧南拔了毛的鸡翅膀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一定要找到你们,把你们踩的跟鸡屎一样扁,再把那条‘蚯蚓’啄进肚子里!”
愤怒的大红公鸡仰天一声怒鸣。
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二十里外,遁走的萧南和姜桃看着眼前的雾气皱眉。
萧南从扳指里取了几件法器又试了试,道:“能成为天虞城的守护兽果然不简单,我们在他构建的世界里,不管什么法器都遁不出去。”
姜桃手中的金莲花开,金色的蝴蝶飞出来围着两人盘旋着洒下蝶粉后,空气波动,两人消失在原地。
等戴冠郎追过来的时候,二人早已来到姜桃的异空间之中。
十里桃林中,盛开的桃花偶尔落下粉色的花瓣轻扬,萧南一身白衣身处其中:“你什么时候修出的异空间?”
整个仙门修出异空间的人屈指可数。这是一个可以生存,不易被外界发现的宝地。
好比要在空气中的粒子里找它一样。
姜桃粉晕的桃花眼突然缥缈,这样的场景已经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好多次了。
她冷不丁的来了句:“离开你以后。”
萧南:……
这会儿放松下来之后,萧南感觉先前受伤的地方开始疼了。
萧南的步伐有些奇怪,姜桃问道:“你伤在何处?”
男人的手轻轻的抚上屁股:“先前训马的时候,天马蹦的太厉害了,在林中,那只大公鸡趁我不备在我屁股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系统对这有些略微撒娇诉委屈的口气嗤之以鼻。
呵!
男人!
被干服的男人!
萧南一转身,就见姜桃的视线落在他的腚上,脸色一红,赶紧道:“我没大碍,你不用担心。”
撕——
男人腿上突然一凉。
萧南赶紧伸手遮挡,大喝一声:“啊!姜桃——光天化日……”你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
这女人竟然直接撕开了他衣袍底下的所有遮挡物,要不是袍子挡住,他不敢想下去。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桃花妖,胆子太大了!
就问,还有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眨眼间,她已经来到他的身后,桃枝轻轻撩开袍子,只一眼,前面男人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开。
姜桃脑子里闪现刚刚看到的画面,白花紧实的左半圆上有一个十分扎眼的啄痕,破皮红肿,有一丝血迹。
腿内侧伤势严重,皮下的嫩肉都磨出来了,看上去有些吓人。
不知怎的,突然胸腔很不舒服,有种被怒火灼烧的感觉。
旁的东西,怎么可以把她的人弄成这副模样!
萧南的手挥了好几次,试图把储物扳指里的备用衣物拿出来穿上。
系统白眼,【你这是急的忘记在他人的异空间中自己的灵力无法施展这回事儿了吧】
萧南在脑子里回道:“你咋还在呢,退,退,退!”
姜桃走到萧南的身前蹲下来,不由分说的把男人背在背上,朝着桃林深处走去。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萧南现在不止屁股疼了,感觉周身都不自在。
他一个男人,被她这么背在背上像什么话?
姜桃反手在他的右边半圆上掐了一把:“别动,我感应到那只公鸡在附近,我这会儿要是使用灵力,外面的空气会微不可查的波动。”
姜桃不想冒这个险,巅峰时期的萧南能完全压制戴冠郎,如今她跟萧南两人联手才行,但是……
小灵还没有找到,而且,萧南的伤她看着非常碍眼,心中给他上药疗伤的想法疯狂叫嚣。
不轻不重的警告让他一僵。脑子里突然冒出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害怕……
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姜桃将人耸上去一些,望着前面目光悠远:“我屋子里有药,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
桃林的中心位置,那里有一间造型奇特的木屋,依附着一棵巨大的桃树,屋顶已经被飘落下来的花瓣染成粉色,饶是不喜欢粉色的男人,此刻也觉得这画面赏心悦目。
她将人放在床边,转身去外屋的架子上拿药,回来时,见男人已经自觉的盖上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好看的唇扬了扬:“这会儿跟我见外了?”
萧南脸上的红晕跟姜桃眼尾的有得一拼:“你放那儿吧,我自己来。”
女人几步走过去,随手一掀,被子把他的袍子跟着带起来,伤痕乍现。
她见他的肌肉抖了一下,男人把脸死死的埋进了枕头里,导致传来的声音闷闷的:“我们修仙之人,这点皮外伤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没有灵力药物,休息个三四日,也会没事。”
我这么说,这女人应该明白的吧。
退!退!退!
枕头上都是姜桃的味道,萧南心跳砰砰,被一种该死的情绪占据。
是既期待又抗拒。
姜桃才不管那么多,她直接跳了上去,在他的腿上一拍:“夹这么紧伤口不疼吗,你不分开,我怎么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