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成仙?
我怕他被雷劈死。
【姜可又来了】
系统的话让萧南朝着门的方向看了眼,那丫头每天都到派出所来,一定担心坏了。
“系统,难道我们每天就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什么都不做吗?”
【你想做什么?放心吧,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那你想个办法,至少让姜可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让她不要天天来,现在外头这么热的天,她天天这么来回跑还一点消息都得不到,这不折磨人吗。”
系统说姜可知道她爸爸被钢厂裁员的事了,姜可给碎蛋的那笔赔偿金花光了她们家所有的积蓄,沈佳慧还四处借了些,她爸爸压力很大,现在工作不好找,她爸爸只能在省城打零散小工,干下体力的活,还不敢让沈佳慧知道。
系统白眼:【我能有什么办法】
它就是一个迫切需要积分的系统,旁人的喜怒哀乐跟它没有半点关系。
中午他妈来了,说那个人醒了,明天是最后一次庭审,让萧南不要害怕,爸爸妈妈会永远站在他身后。
夜幕缓缓降临,满天闪烁的繁星给夜空增添了不少光辉,这夜,注定有人被一声声蝉鸣闹得不得安宁,也有人在这此起彼伏的蝉鸣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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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校服的少年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屈膝,躺在一棵茂密粗壮的大树底下小憩,突然,他感觉鼻子上痒痒的,闭着眼睛伸手挠了捞,什么都没有。
没过一会儿,那痒痒的感觉又来了,这次,他伸出双手一揽,高马尾的校服女孩儿不备,撞入他的胸膛。
狗尾巴草丛少年的脖颈划过,落在一旁,毛茸茸的痒。
萧南睁开双眼,身上的女孩儿嘴角噙着一种痞肆的坏笑,与往日的她有些不同:“等久了吧?”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乌龟山,头顶的树是他们一起种下的那棵?
应该是长大后的样子。
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做梦。
只是,胸膛上的压迫感真实,又不似梦境。
“想什么呢?”女孩儿微凉的手伸出来在他脸上捏了捏。
萧南杨唇道:“我在想,这棵树怎么长这么大了。”
女孩儿的头跟着抬了起来:“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顺着女孩儿的视线,萧南仰头看上去,十几米高的大树叶子在风中舞动,像是在跟俩人打招呼。叶色红艳夺目,不下丹枫,这会儿,他才注意到这树的叶子是爱心的形状。
有种别样的美。
萧南轻声说话,怕打破了这宁静的美好:“它,叫什么名字?”
“红心桐。”姜可的眼睛里倒映着这一片红,低头时,目光深深的看着身下的少年。
“红心桐?”萧南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姜可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是啊,红心桐,它浑身都是宝,叶可染衣,根皮解毒,白色蜡质层还可以做肥皂蜡烛,种子油还可以涂上油纸伞。”
“那我们怎么不多种几棵?”萧南从地上起来,眼神亮晶晶的。
他后背的校服上有几根杂草被姜可拍掉:“你看看旁边。”
萧南顺着姜可的视线看去,只见这棵树的旁边有些大小不一的树苗。
它的种子掉进泥土里,来年会长新的出来。
“咦?其他同学种的树呢?”为什么这里只有他们种的树。
姜可:“小傻瓜,我们后来把周围的树挪去了别的地方,你忘了?”
萧南懵逼的点点头。
突然,面前的女孩儿伸手抱住了萧南,小脸埋进他的脖子里:“我好想你,萧南!”
少年的身子一僵:我去,梦里的感觉都这么真实的吗?
女孩儿的脸有些微凉,这会却让他脖子上的皮肤滚烫。
“抱我!”姜可的声音低低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萧南像着了魔一样,抬起手来环住她的后背。
“我知道,这是梦,我太久没有看见你了,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分开得最久的一次,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吃的好不好,睡不睡得着,黑漆漆没有窗户的小屋怕不怕,你,想我吗?”姜可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像是不着边际的话,随后抬起头来,看着萧南的眼睛。
萧南点点头:“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不要每天过来了,这件事马上就会有结果,没事,不要担心。”
怀里的女孩儿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在少年微微惊讶的时候,将他一步步逼着后退,直到撞上树干。
柔软的触感像是被电了一般,萧南反手扶住树干,颤声道:“可,可可~”
姜可的手撑在树干上,把有些慌乱的萧南环住,桃色的唇瓣若即若离的在他唇边晃:“喜欢吗?”
萧南咽了咽唾液,心跳的飞快,他唇轻启:“…唔…”
所有的回答被女孩儿封住,变成一声低吟。
少年的瞳孔猛的变成深海蓝,像浸泡进深海里的琥珀,漂亮的让人沉醉。
姜可眸子微闪,伸手捧住他的脸。
他闭上微微发颤的睫羽,打开牙关,从开始的迎合引导,变成反被攻城掠地。
树叶沙沙,似羞涩的遮目,又似拍手叫好。
从远处看去,一棵红艳夺目的树下相拥着一对校服男女,那是人人都羡慕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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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
低头一看,赶紧把踢开的薄被拉过来盖住自己。
十五分后,他愕然的甩甩脑袋:我™怎么这么无耻,做的是些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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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唰一下睁开双眼,呼吸粗重。
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上的薄毯,片刻后,合上带着秋水的双眸,唇角缓缓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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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萧南被判了刑,萧仁辉和廖明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在高中开学前,把萧南保释出来。
廖明美的工作受到了这件事的影响,学校建议她转岗,比如生活阿姨。
她无奈,只能递交辞职信,暂时找不到满意工作的她在家中待业,一心一意辅导萧南的功课。
萧南念高中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在服刑派出所就近的学校念高中,开学时,原本站在顶端的两个人同时从云端跌下来,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中在本校直升高中部,进了尾巴上的高一.(18)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