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和刀行结束了今天的训练,结伴回香兰苑的路上,萧南问一旁魂不守舍的男人:“刀公子,我看你这几天有些不对劲。”
刀行眼神闪躲:“有,有吗?”
“这不都写在脸上了吗?”
面对萧南的直视,刀行抿唇说出心中压积多天的大石。
“那女人临走时说我不行,我寻思着找她出口气,把尊严讨回来。”
刀行每天都会在后台观察前厅的情况,那日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现过那个女孩儿,况且自己这些天学了不少干货。
刀行想找到这个女人,告诉她,她是错的。
萧南笑了,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刀行:“这尊严你怎么讨?用实际行动来讨?告诉她你行?”
刀行被萧南的话惊的跳起来:“怎么可能!我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和这样轻浮又不知廉耻,毒蛇又没有远见的女人再发生那样的事,做不到我是猪。”
萧南一副我懂的表情,看得刀行心里更加慌乱。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香兰苑的时候有个跑堂的过来,塞了张纸条在萧南手里之后就走。
萧南关门之前探头出去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阳楼的其他人跟过来才合上房门。
“写的什么?”刀行有些累,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声的问。
纸条上头的字让萧南的眉头皱了皱,他把纸条放在刀行的桌子面前,也把自己的声音尽量压低:“你自己看。”
刀行疑惑:“里应外合?”
随后,刀行立刻站起来,直接将杯子里没喝完的水泼在纸张的右下角。
等了一会儿,纸张除了被打湿的痕迹,上面的字迹被晕染以外,没有任何变化。
“假的。”刀行斩钉截铁。
萧南正色道:“我们被发现了。”
随后又转念一想,“不对,他们是不确定,在试探我们。”
长公主传信会用特殊的信纸和笔墨,纸张用水浸湿之后,右下角会显示出一种特殊的图文,上面的字迹也不会晕开。
明天阳楼会有大动作,背后之人也不确定我们的接头方式,或者是想利用我们把长公主引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刀行前几天上台晃悠的时候,还发现刀侠的小跟班扮做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摸着胡须对着他和萧南贼眉鼠眼,借着招手和喝茶抛花的遮掩,打出明日长公主也要乔装过来的手势。
他为了不引人注目,转圈之后,对着台下的所有人都抛了数个媚眼,表示自己看懂了。
萧南:“今日我们训练的时候,有人过来在管事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之后,管事压下了意料之中的震惊和严阵以待的敬畏,小跑着离开,我们来了这么些天,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急过,我想,很有可能是他的主子来了。”
刀行附和着点点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按照计划行动了?”
萧南这会儿反倒放松下来,走到书桌前,随意抽出一本画册来翻开,对着刀行道:“不急,明天这么大一出好戏,怎么着也得唱出来,就当是给这位东家送一个见面礼。”
话毕,他的视线落在手中的画册上,只一眼,瞳孔猛的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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