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警告:“萧南,你给本宫忍住!否则,后果自负!”
她心里也急,看这样子,应该是中了阳楼的秘药。
如果萧南真是个太监,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因为体内的热血无法汇集于根部,血管爆裂而亡了。
姜婳居高临下的模样落在萧南的眼睛里宛如妖精一般摄人心魄。
这样的眉眼他见过无数次,他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只一瞬,他敏捷的把面前的女人扑倒在地,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婳婳!婳婳!婳婳……”他像是疯魔了一般,抱着她的金枝玉体,一边喊着她的小名儿,一边急切的吮吸着她的甘甜,像是要把她吃进去。
他带着男人该有的强硬把少年专属的莹润芬芳展现在她的面前。
狂野不羁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的底线。
他的唇占有欲极强的把眼睛能看见的五官都描绘了一遍。然后学着她从前的样子一口吮住她的耳垂。
耳垂那里,一种被温热包裹,轻微拉扯的酥,像是一根导火线,迅速蔓延流窜,她控制不住的闭上双眼,握紧双拳,心也跟着飘然晃荡。
姜婳从未试过如此这般放纵,身体像被蛊惑了一样叫嚣着:要了他!
“萧南!”女人的警告带着布满情yu的暗哑。
他埋着的头一顿,脑子片刻清明。
手掌撑在地面,上半身微微支撑起来,把她禁锢在双壁之间。
眉头微微蹙起,深蓝色的水眸带着不知所措和自责的受伤,悠悠的盯着同样呼吸深重的女人。
一言不发。
姜婳心中低低的咒了声:要命!
她的双手抬起来,在萧南的后脑交叉成扣,把他的脖子猛的往下一拽。
萧南不受控制的往下一跌,撞上她不管不顾的吻时,眸中的惊喜乍现。
他本能的闭上双眼,张开双唇任她予取予求。
这一刻,喘息和心跳,嘬吮吞咽的声音加在一起,是如此的悦耳美妙。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
他的手在她的脸颊,脖颈,肩窝,锁骨下不停的摩擦。
心中似有万人鼓舞,拼命的摇旗呐喊……
气氛诱人的致命。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的姜婳用巧力,直接把萧南推翻,欺身而上。
“砰砰砰!砰砰砰……殿下!殿下,千息先生来了。”
门外,是刀行急切的声音。
姜婳好看的眉一皱,逼迫自己直起腰来。
哪知萧南这会儿已经失去理智,又急切的缠上来。
微肿红润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毫无章法的又啃又亲,双手在她的突兀上不轻不重的游走。
“殿下!殿下?属下进来了?”刀行的双手已经放在了门上,一旁的千息视线落在门上,微凉的手掩在唇上轻咳了咳,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冷峻面孔。
这是风羿留下来护卫她的得力干将。
姜婳的视线放在门口的位置一瞬,双手握住萧南的手腕,起身翻在他身后去,贴在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哄:“乖,不急,我们先把眼睛蒙上。”
萧南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挣扎着想背过身去,姜婳拿了一旁他刚刚褪下来的外袍把他的双手缠上。
“婳婳~婳婳~”他的声音像是带了勾子,软糯又着急。
嘶一声响,姜婳又从萧南的纱衣上撕下来一溜长纱,迅速把他的眼睛蒙起来。
砰!
他后脑勺的结刚打好,刀行把门推开,带着慕千息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殿下,您没事吧!小南子,他……”
还好吗几个字被刀行活活的憋了回去。
长公主跟小南子两人的衣裳发髻微乱,小南子坐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一个劲儿的朝着殿下的怀里拱去。
姜婳站起来挡在萧南身前,沉声喝道:“千息先生留下来,其余人全部出去。”
“是!”
刀行拱手,跟另外两人一起快速跑开,关上大门。
他一个理论知识十分丰富的人,不知是不是被长公主的气势震慑了,丝毫没有往那方面想。
只觉得中了这等秘药的人真是可怕,为了一点yu念,身体都控制不住了,那可是长公主殿下啊!
啧啧啧,太监也逃不过秘药的折磨!
千息视线落在萧南的身上一瞬,随后豪不惧怕的跟姜婳对视了一眼:“你这么绑着,我怎么治?”
她顿了会儿,接着道:“把他的手脚绑在床头床尾。速度快些,不然真成太监了!有你心疼的。”
先前慕千息正在院子里捣鼓药草,全都是风傻.钱袋子.羿给她捣鼓来的尖货,有些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应该是在姜婳,或者太医院首的私库中弄来的。
突然,长公主身边的侍卫过来说有一个潜入阳楼,假扮花魁公子的太监中毒了。
她让来人简单的描述了当时看到的症状,一听就知道是阳楼的秘药。
知道耽搁不得,慕千息拿了银针和解毒的药丸就跟着刀侠一起快速往阳楼赶来。
太监不比正常男子,正常人多释放,也能将毒素排完,但是会肾脏受损,从此以后便不能再行房事。
阳楼的秘药是把精气血汇集于根部,比往常要扩大扩长数倍,太监没有根,那些精气血找不到目的地的后果就只能全身乱窜,去晚了后果可想而知。
来的路上,她已经通过刀侠把萧南和长公主之间的情况了解透彻。
姜婳十分在意这个太监,不惜用掉一次承诺的机会。
紧赶慢赶,结果在门口耽搁着,姜婳不开门。
她示意刀行撞门进来,看见两人的样子时,一眼看穿其中的猫腻。
这人定是个假太监,而且,跟姜婳之间绝不止主仆这么简单。
这小公子的唇为何红肿?
嘴里为何断断续续的喊着姜婳的小名?
姜婳为何呼吸不稳?
姜婳的耳发为何湿漉,一侧耳垂为何鲜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