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一向颇为宠爱允儿和佳人这两个女仆,若不是因为这二人是新罗婢,他早就收入房中了,不过,现在他们的关系也很亲密,是否收入房中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对于身份这种东西,李安看的颇为淡薄,但大唐这个时代,却对身份看的比较重,纳妾奴婢的事情还是不常见的,尤其是身份和地位更加低下的外族女子,就更没有资格被纳妾了,否则会遭到别人笑话的,还是不干的好。
不过,不肯纳妾是一回事,但宠信年轻貌美的外族低贱女子,却早已成了一种风尚,成为贵族们茶余饭后的炫耀谈资。
胡姬在怀是多么美好的感受,贵族除了极少数的怕老婆,大部分都蓄养年轻貌美的女子,供自己享乐,青楼之中的貌美胡姬,更是成为抢手货,让客人愿意花千金之资,只为一睹胡姬芳容。
李安当然也不能免俗,在买下貌美的四名新罗婢之后,很快就将其中两人给宠幸了,剩下两个也逃不掉的,早晚是自己的猎物,这是一种大唐风尚,任何人都是如此。
此时,允儿与佳人和李安的关系,更像后世的大胸秘书,在有事情忙活的时候,让这二人干活就是了,而李安闲着无事的时候,会时不时的宠幸这二人,以显示自己对她们的疼爱,是标准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快活日子。
“阿郎,我们都写好了。”
允儿带着佳人,走到李安的身旁,将写好的蜡纸放在李安的眼前。
李安嘴角一笑,拿起蜡纸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允儿和佳人做的非常好,居然一丝一毫的错误都没有,这很让李安欣慰。
“很好,你们干的不错,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处错误,厉害啊!”
李安开口夸赞道。
对于干的好的与员工,自然是要夸赞了,要不如何激励他们更好的工作,李安深谙此道,知道如何鼓舞士气。
“阿郎,既然我们干的好,您如何奖赏我们呢?”
允儿厚着脸皮要求道。
这就好比后世的秘书,老板说干得好,秘书就会趁机提出加薪的要求,让老板很是为难。
不过,李安是感觉不到为难的,因为李安是一个很有钱很大方的老板,奖赏加薪什么的,对于李安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
“想要奖赏,嗯,的确应该好好的奖赏,那你们自己说,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李安开口问道。
与其自己胡乱奖赏,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选择,这样效果才最好,在后世的时候,很多老板一出手就奖励五百万,不过,并不是现金,而是两块钱的彩票,若是发给员工的号码中奖了,员工自然就获得了五百万的福利。
不过,这样的福利让所有员工痛恨,因为傻子都知道,中奖的概率有多低了,而且,这还是在非常公正的前提下,才有可能真的出现。
在技术先进的让人发指的后世,想要控制彩票的中奖号码,那简直是太容易了,轻轻松松的就能完成这样的任务,每一次开奖,要么没有大奖,若是有的话,那一定是几百倍的中奖,一下子就能将奖池给抽空,从而实现某些人的提现需求。
这种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懂的骗局,却偏偏有人相信,宁愿省吃俭用,也要去抽奖,真不知这些人的脑子里是什么,信什么也不能信大奖啊!
不过,总有些傻子想一夜暴富,带着这种一夜暴富的心情,将自己辛苦挣到的钱财用来买彩票,几十年如一日的去买,却从未中过大奖,将自己的生活都给拖累了。
大唐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抽奖活动,物资也相对比较匮乏,不过,允儿和佳人想要什么,李安也是无法猜测的。
“阿郎,不如给我们二人放假吧!我们想休息一下。”
允儿大胆的提出要求。
李安仔细一想,这两个娃娃确实是太累了,每天尽心尽责的伺候自己,几乎从未休息过,尽管这是她们的职责,但确实非常辛苦。
“你们二人确实太辛苦了,那好,给你们放假三天,什么事情都不用你们去做,好不好。”
李安非常慷慨的说道。
“哦,太好了,谢阿郎。”
二人高兴坏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好好的玩耍了,岂能不开心。
塔纳尔学堂的建设进度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李安非常的满意,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学堂的基本建筑就建设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的扫尾工作了。
学生的生源早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学堂也建设的差不多了,教辅材料也准备的很是充分,如此,很快就可以开学了。
在教学的房子封顶之后,李安亲自去看了一下,感觉非常的满意,用大唐先进技术建造出来的房子,非常的坚固,比当地的很多有名建筑都要坚固的多,堪称狮子国最坚固的房子,不对,当地已经是大唐领土了,不在是狮子国的土地了,这样一来,这种说法又不对了。
学堂的窗户还是空洞,并没有安装玻璃,遇到刮风的天气,教室里估计就要乱套了,因为李安并没有带来大号的厚玻璃,这导致学堂的窗户只能使用木质的格子窗,一块块的小玻璃镶嵌在隔子里,显得颇为好看。
另外,窗户还有阻挡冷空去的作用,可惜在这种热带的地区,并没有什么让人发抖的冷空气,这里的环境永远都是温暖宜人的,玻璃的作用也就只有阻挡大风了,在热带,大风的天气还是非常普遍的。
给学堂的教室安装玻璃,并不会耗费太长的时间,在人力充足的情况下,一天就能全部安装到位。
另外,教室里必须有桌椅和黑板,这是教学所必需的,桌椅方面,李安早就让人打造了,很快就能运到学堂,至于黑板,技术难度就更低了。只需要用水泥把墙面磨平,然后刷一层黑色的油漆就可以了。
而黑板擦用抹布就行,当然,为了好用,还是要订做专门的棉黑板擦,这样使用起来的时候,会显得比较方便。
粉笔也是必不可少的,用海峡对岸出产的石膏就可以了,制造成手指大小的圆柱体,还是非常轻松的。
有了这些设备,一个完整的教学用具就基本上齐备了,可以开开心心的完成教学任务了。
由于李安早就做了统筹的安排,所以,并没有丝毫的窝工,各项附属的设备在不同的地方进行准备,并正在络绎不绝的运来。
“李侍郎,最多还需一个时辰,所有的窗户就能安装到位,三百多套座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运来的路上。还有粉笔和黑板擦,以及笤帚等都已经放在最后的一间房子里了。”
部下开口汇报道。
李安非常满意的赞赏道:“不错,你干的很好,如此一来,明日就能让孩子们过来熟悉一下环境了,后日就能上课了,现在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学堂还需要很多工作人员,比如,打扫卫生的,做饭的,还有看门和保卫的,这些人都需要,另外,夜间也要有人值班,防止有人进入学堂偷盗物品。”
虽然学堂并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在李安看来根本就不值得偷窃,但当地的富裕程度太低了,老百姓比大唐的百姓要穷困很多,即便是很不值钱的东西,也会有人看得上,就比如教室窗户的玻璃,在当地人看来就比较值钱,若是能卸掉一些窗户,拿出去卖,肯定能值不少钱。
桌椅都是定制的,除了学堂之外,外面根本就没有,所以,完全就不用担心了,谁也不敢偷窃桌椅,否则,很快就能被查出来。
食堂必然会有一些食物的储备,是贼偷窃的重灾区,若没有人看管,肯定会被偷窃的。
总之,学堂里还是有些东西是值得偷窃的,在穷人比较多的情况下,必须有人看守。
院墙还是比较高的,上面还有铁蒺藜和碎玻璃,一般人很难翻越,不过,这并不能难住小偷。
在李安的记忆之中,前世的小时候,上学的村校就是这种结构,院墙的顶部有很多碎玻璃,大铁门的顶部也有很多尖刺,按理说,只要大门被锁上了,就不会有人能进去了吧!
可结果却并非如此,学校经常发生失窃现象,也不知小偷用了什么方法进去的,总之,就是成功的进去了,也成功的全身而退,大铁门和院墙丝毫也没有遭到破坏,这人难道是飞进去的,李安理解不了。
不过,有一次,李安晚上偷偷的去学校的附近抓龙虾,其实,应该叫照龙虾,只要用电灯一照,龙虾就不动弹了,就可以轻松的抓取了。
在抓了几只龙虾之后,李安发现学校的墙头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什么,用电灯照了一下,发现是一件破烂不堪的军大衣。
在学校的墙头上,怎么会有军大衣呢?而且,明显就是非常破旧的军大衣,难道是别人无聊扔上去的。
带着好奇的心情,李安思考了起来,连抓龙虾的正事都给忘了。
很快,李安发现墙头上有动静,一个看上去并不算很高的男子爬到了军大衣上,然后,把一个包裹扔了下来,随机纵身一跃,跳到院墙的外面,再伸手一拉,将军大衣从墙头上拽下来。
看着一手拿着包裹,一手提着军大衣的家伙,李安终于明白小偷是怎么在不破坏院墙玻璃的情况下进入学堂的了,原来是利用棉质军大衣盖在玻璃上,从而避免自己的身体被玻璃划伤。
高手来自民间,李安只能如此形容,很多厉害的发明都是老百姓搞出来的,在贫穷的刺激下,老百姓的智商被激发了出来,什么点子都能想到。
后世贫穷的土八路,就是因为太穷了,所以,才发明出了地雷战,地道战等经典的战斗例子。
现在,李安既然已经在当地建设学堂,就一定要保护好学堂,不让小偷有丝毫的可乘之机。
白天有大量的师生,小偷一般情况下,是不敢随意造次的,而夜间就比较危险了,小偷很有可能会在夜间进行偷盗。
所以,夜间必须要有人在学堂里巡逻,而且,最好是两个以上的人才行,为了防止有人请假,配置三个人就更好了。
“是,李侍郎,属下明日就能将人员给配齐。”
部下应道。
很快,负责打造桌椅的当地木匠,推着几十辆平板车抵达了学堂。
“卸货,赶紧卸货,就放在院子里就行了,快点。”
大唐官员大声的指挥道。
几十辆平板车的当地人,全都忙活了起来,他们很快就将桌椅给搬了下来,并放在大操场上。
“李侍郎,这些桌椅如何分配,是平均放入每间教室,还是……”
大唐官员不知该如何安置这些桌椅了,开口询问李安。
李安想了一下,开口道:“先摆满六间教室,每个教室五十一张桌椅,先生一张,学生五十张。”
“是,属下明白。”
大唐官员应了一声,随机下令道:“你们赶紧搬桌椅,第一排六间房,每一个房间五十一张桌椅,要摆放整齐了才行,快点干活。”
随着翻译先生的解释,几百名当地人立即开始搬桌子,将三百多套桌椅,搬到了合适的房间。
在桌椅摆放整齐之后,李安进入其中一间教室,以现场查看桌椅摆放的效果,看了半天,觉得还真是不错,都达到后世九十年代的水平了。
“窗户之间的白墙太单调了,要挂一些励志的格言?”
李安指出了一个不太合理的地方。
“励志的格言?这是……”
部下官员有些听不懂。
李安开口道:“算了,这个工作还是让本官亲自来做吧!”
对于教室的墙壁来说,挂一些格言是非常有必要的,可以让整个教室充满文化的气息,让学生更容易进入学习的状态。
走出教室之后,李安发现整个学堂有些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