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挡着我,我看不见了!”
“哇靠,我没眼花吧!那玉是祁连玉吗,瞧那色泽,还有那个质地,我的妈呀!……”
“你别挤了,把我鞋都踩掉了!”
……………
现场都炸开锅了,这就是一个大型的鉴宝大赏,百闻不如一见啊!
连沐昔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你给我戴了个啥,怎么现场这么大反应?
盛元筠但笑不语,他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
东方阙也站了起来,来到连沐昔的身边,将一只发钗插到她的另一边,歪头欣赏了一会儿,嗯,不错,然后又回到了他的座位。
“快看,国师大人也去加礼了!”
“这侯府的嫡女不是又傻又丑吗,为什么国师大人和覃王殿下都对她这么好?”
“你不知道吗,今年流行做慈善,他们这种大人物这么关爱底层劳苦大众,有助于给他们的形象加分,好让百姓更爱戴他们。”
“你牛了,这都知道!”
“不是,你们谁知道国师大人送的那支发钗是用什么玉做的?”
“没见过呀,怎么是白色的呢,哎,我感觉它上面好像有光在动唉!”
“我擦!该不会是传闻中的独山玉吧!”
“什么!独山玉?世间真的有这种玉存在吗,那不就是个传说吗?”
“你们想想,国师大人送的东西怎么会是一般的东西,覃王殿下送的可都是祁连玉呀!”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看那玉簪根本就不像平常俗物,老天,今天我可真的开了眼界了!………”
……………
连瑶珈又扯碎了一方手帕。
想当初她及笄的时候,给她加礼的地位最高的就是将军府了,就连琼王都没有来,可恶这连沐昔居然占了这么多便宜!
大夫人悄悄拉拉她的袖子,“女儿啊,别着急,爬的越高跌的越狠,先让她得意一时!”
连瑶珈的双眼快要烧着了,她死死地盯着连沐昔,仿佛要火化了她,她忍!
此时纪锦也走了过来,他在连沐昔的头上打量了一番,好像在研究他的发钗往哪儿簪,然后他也给他的礼物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然后满意地回到了他的座位。
国师与覃王的发钗制作都很简单,但是却以其独有的质地给了发钗灵魂,而纪锦的发钗却是凤头的,看上去异常的高贵。
有了前面两个做对比,众官员丝毫不敢轻视纪锦送的这件礼物,虽然他们也看不出特殊之处,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听说以前珘国有个非常有名的匠师,叫洪灵,他用一生的时间给他的爱人打造了一支金钗,这只金钗倾注了他半生的心血,后来流落到民间,有人曾在拍卖场见过,当时它的起拍价是五百万两,曾一度叫到一千万两……”
“你该不是说纪锦送的发钗就是那件拍卖品吧,开什么玩笑?……”
…………
所有人都不吱声了,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玩笑。
来吧,现在看看连府的二小姐头上的装备值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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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座行走的宝库呀!
他们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像是黏到连沐昔头上一样,让我再多看一眼吧………
琼王灰头土脸的坐在一边,他心里的天平已经严重倾斜了。
他本该已经走了,可他忍不住又留了下来,你们都跟我作对是吧,我如此讨厌那个贱人,你们都那么喜欢她,好,我倒要看看连沐昔能把你们玩到什么时候!
正在众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全都在yy的时候,小院里闯进来一个人。
“二小姐,真的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着,朝连沐昔扑了过来……
侯府的护院一把将他拦下,此时大夫人站出来,对他厉声喝道:“你是哪里来的贼人,来侯府要干什么?”
此人长得獐头鼠目,看一身打扮像是刻意整理了一番,却是眼角浑浊,牙黄嘴歪,一眼看上去就不是正经之人。
“小人胡沁,是连二小姐的相好啊。”
大夫人义愤填膺地说:“胡说!二小姐清清白白之躯,怎么能容你诬陷!”
盛元筠大怒,过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哪里来的鳖孙,在这胡乱攀咬,昔儿也是你可以肖想的!”
胡沁躺在地上哀哀直叫,嘴里不住的嘟囔,“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二小姐已经跟我私定终身,而且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说不定此刻肚里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盛元筠肺都要气炸了,抽出一旁侍卫的剑上去就想砍杀了他!
“慢着!”
连沐昔走过来制止了他,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
“胡沁是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为何要污蔑于我?”
胡沁转过身,开始声泪俱下的控诉,“二小姐,当初你是怎样对我的都忘了吗,当时你在路上差点被人撞倒,是我救了你,然后你便开始向我诉说你在侯府的不公正待遇,当时我并不知你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一个在家里不得宠的可怜人,慢慢的我们两个感情越来越好,后来你甚至委身于我,也非我不嫁,但后来不知何故,再也没有了你的消息,原来是攀上了高枝,将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呀!”
惊鹊忍不住了,上来辩解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小姐以前很少出门,更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
大夫人拿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循循善诱道:“你说与我们二小姐有染,可有证据?”
胡沁立刻说道:“当然有,虽然她与我见面时常蒙着面巾,我也知道她长得见不得人,整个京城能长成她这副模样的,除了连二小姐没有别人,但是她的皮肤很是细腻,我也很是爱慕……”
如果不是连沐昔拦着,盛元筠早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东方阙饶有兴致地看着,昔姑娘想玩的话,他也不拦着,不过一会儿这个口无遮拦的泼皮是得好好教训一下。
纪锦则是默不作声,他知道连姑娘有处理这件事的能力,但是想到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这么多阴谋算计,痛苦折磨里,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
连沐昔面上毫无波澜,淡淡说道:“哦?我既然蒙着面巾,你怎知我就是连二小姐呢?
胡沁连忙说道:“京城还有第二个比你长得更丑的人吗?我一开始是可怜你,想不到你却如此背信弃义,你怎么对得起我?”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