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叫清流;从监生入仕、由举荐做官、从吏道升转的。便都是浊流……这些途径越来越被人看不起,才渐渐没落了。其实臣以为,要论做官,只怕新科的进士们还有的要向这些浊流学习呢!”
“可清浊已分,只怕重振国子监难度重重啊!”
凤紫泯再抛一问,索性将椅子一拉,又在云裳对面坐下来,专心等云裳作答。“的确很难,臣也没有好办法。”
不料云裳却回了这么一句。两个人沉默下来。“只怕国子监再也难找当年宋祭酒时的辉煌了!”
云裳喃喃轻叹。“当年的国子监祭酒只是兼职,宋太师一代大儒,国子监学生哪个不以能出于宋太师门下为荣呢……如今要重振国子监,除非新任祭酒也能有这样的分量吧……”凤紫泯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桃花眼一转,目光灼灼地盯住云裳,“孤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