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抹真心的笑容，伸手摸摸小女孩营养不良发黄的头发，回道：“谢谢。”
“姑娘，这些花你一个人拿得回去吗？要不我帮你一起拿回去吧？”
妇人腼腆地问道。姜以芷说不用，让母女俩收拾东西离开就好，然后只留下一束花，其他的花束和花篮全都赠予了路上的陌生人。她做这些事的时候顾丞风就在旁边瞧着。他眉头紧皱，看着她顶着烈日奔波送花，冰冷的眉眼里充斥满满的不理解：“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
姜以芷好不容易送完最后一束花，拿出纸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听到顾丞风的话，扭头疑惑地看过来。他站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处，模样冷若冰霜，居高临下看过来的眼神冷得像是冰渣子，充满了距离感。姜以芷看到他薄唇轻启，吐出冷冰冰的话：“你买下这些花的意义在哪里？为了让那对母女早些下班不用受苦？但她们明天后天之后的每一天，都还会来，你能天天包下她们的花？”
“所以呢？”
姜以芷冷笑一声：“所以我就要当作看不见，什么都不做是吗？”
顾丞风冷漠的话语直接点燃她心中压抑许久的情绪，她声音里满是怒气，不自觉提高音量：“我是看她们母女俩很可怜，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予她们帮助，我看到了，我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能做？”
“顾总，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可以做到这么冷漠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