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宁王府的扶桑监生。第一感觉,宁王是个附庸风雅之人。无论是花开富贵,还是小桥流水。此等美景都令人流连忘返。“诸位,进去吧!”
“我等定要用三寸不烂之舌,与那宁王辩三分!”
“蓄意抹黑我扶桑,此人别有用心!”
众人话音刚落,却看到王府内,瞬间飞沙走石!正在盛开的花朵,瞬间枯萎,随后化作一滩蛆虫。本是小桥流水人家,转瞬之间,化为穷山恶水,冢中枯骨!鬼哭狼嚎之声,充斥在王府之内。一阵阴风飞过,无数宣纸飞向众人。血红色的宣纸,落在一位监生脸上。“死……死字啊!”
一个大写的死字,赫然出现!扶桑监生们,已经提心吊胆。“这……宁王府肯定有蹊跷,咱们不如退回去吧!”
“这等懦夫的行为,绝非我扶桑男儿所为!”
“八嘎!你要去就自己去,别牵连我们!”
“不好!退路没有了!彻底消失了!”
突然一架白骨从天而降,惊魂未定的扶桑监生们,瞬间发出惊声尖叫!正当他们想要往回逃窜,却发现后路不仅消失不见,还出现了血迹斑斑!犹如某种诅咒,直逼众人!而那白骨骷髅,则步步紧逼,终于有监生承受不住,直接昏倒过去!树倒猢狲散,接二连三的惊吓,使得率先进去的二十名监生,全都吓晕在地!朱权此举,只是觉得好玩。八阵图变化莫测,配合上鬼屋道具,再摆个拿录音机放出鬼哭狼嚎,简直是绝配。这可坑惨了上门讨要说法的扶桑监生。前赴后继的五十人,尽数被吓得昏却过去。“公子真是恶趣味!”
张三丰嘴角上扬,“各位百姓做个见证,老道我再三提醒他们,莫要轻易进入王府!”
应天百姓,虽然没有身临其境,可那些扶桑人的惨叫声,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宁王府的恐怖!“道长放心!这绝对是他们主动要求进去的!”
“道长再三提醒,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扶桑人,非要以身试胆!”
“道长啊,里面不会真的有鬼吧?”
张三丰笑道;“想要进去参观的百姓,一人一文钱,就当宁王殿下做慈善了!”
不不不!应天百姓连连后退,这种慈善,他们宁可不要!“张真人,把这些垃圾都扔出去。没要脏了本王的花卉。”
朱权的声音懒散亲和。百姓们难以将刚才的鬼哭狼嚎,与朱权联想在一起。张三丰一个箭步冲进王府,随后便看到扶桑监生们,被一个个丢了出来。“五十个人,不多不少,一人一两银子,宁王殿下肯定不要!这五十两,就给老道我买酒喝吧!”
张三丰清楚,自家公子富可敌国,自然看不上这点小财。被丢出王府的扶桑人,清醒过后,依旧在胡言乱语。“鬼!宁王府闹鬼啊!”
“我看到骷髅了!还有血迹,这里肯定死过人!”
“宁王杀人了,快去报官啊!”
一众锦衣卫,一直在盯梢。蒋瓛更是心中纳闷,王府里究竟有什么,能把五十人吓成这个熊样?“就算是五十头猪,也不会全昏倒!”
蒋瓛正要出面,却听到宁王的声音再次传来。“扶桑五十人,无一是男儿!”
“这等胆量,也敢来找本王?”
“一人一两银子,当做王府参观费,少一个子都不行!”
羞愤难当的扶桑监生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之前喊得口号有多想,现在丢人有多大!“行了,交钱回去便是,欢迎下次再来!”
张三丰乐呵呵地打算收钱。“混账!定是这老道暗中算计我等!”
“装神弄鬼的妖道,我等今日就要教训你!”
“诸位,展现扶桑武魂的时刻到了!”
张三丰笑了,主动找他动手的人,这年头可不多了!记得上一次,还是那个叫蓝玉的莽夫!“你们可要想好了,老道我已经一百多岁了!”
张三丰此言一出,扶桑监生眼中充满鄙夷之色。“老东西!别以为你岁数大,我们就不敢打你!”
“当今陛下最厌恶巫蛊之术!”
“咱们这是为宁王殿下,清理妖道!”
应天百姓自然不同意,更有不少年轻人,直接挡在了张三丰身前。“汝等扶桑蛮夷,不知尊老乎?”
“老人家后退,接下来让他们看看咱大明儿郎的厉害!”
“敢闯宁王府,保卫王府,人人有责!”
眼看双方越闹越大,锦衣卫千户决定出面制止。“指挥使大人……双方要打起来了!咱们快去帮忙吧!”
“你告诉本官,咱们帮谁?”
蒋瓛这话,问懵了一众锦衣卫。“扶桑人,不值得帮,一群岛国败类!”
“至于宁王府,不需要帮!”
说罢,蒋瓛找了个不错的位置,准备看戏。锦衣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指挥使何出此言?那老道看起来,虽然仙风道骨,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双方推搡之际,张三丰轻轻推开应天百姓。“诸位,还要请你们做个见证。”
张三丰作揖道:“今日是老道单挑五十个蛮夷。老道并非挑衅之人。”
“道长,您要单挑他们五十人?”
“您一把岁数了,这种事交给我们年轻人!”
“不错!咱们大明应天府,还能被这些个龟孙欺负?”
话音刚落,张三丰已经率先出手。一记势大力沉的武当长拳,当场将距离最近的扶桑监生轰飞!惊魂未定的扶桑人,一个个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可有些人,表明凶悍,实则却是披着狼皮的羊。至于那老道,看似人畜无害,仙风道骨,却是猛虎下山,无人能挡!“我焯!道长好功夫啊!”
“他说他要打五十个?”
“我大明连看门老道都如此生猛,何惧扶桑蛮夷?”
众人感慨之际,张三丰已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宣布打完收工。“唉!连我这个老道都打不过!”
张三丰轻抚胡须,感慨道:“扶桑五十人,无一是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