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前辈,希望没有影响你的工作。”
何雨柱坐在邓主任面前先开口说话,一声前辈,眼神中带着关切,并没有许大茂述说般妖魔鬼怪的恐怖,还让邓主任感到十分体贴。
“谢谢…何厂长,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何雨柱盯着邓主任双目,认真说道:
“已经当事故处理了,就当他是意外吧…保障生产和科研才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工作。”
何雨柱的建议的确是眼下最合理的,并且邓主任也安排了剩下几名老师傅明早复工,关系前线装备增援的任务就是天塌下来也要顶住生产。
可邓主任还是不甘心的问:
“可是,那扇门是要从外锁的,钥匙只在我和老易手里,这不是意外!是人为!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可能是敌特故意在破坏工厂生产研究!”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似乎带着些惋惜看向邓主任。
“锁可能会故障,就和一大爷在操作机器时发生故障一样,这样想更合理一些…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影响到前辈的思考了,这样不好。”
何雨柱说的没错,现在全世界这局势,m国都自身难保,哪有什么敌特?而且敌特要隐藏,直接做成事故不是更好吗?
那他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开门的钥匙只在自己和老易手里,难道…他只是想让我做第一个目击者?这是一道威胁?
不,作为为祖国献身的科研工作者,邓主任从不害怕任何威胁!他振作起来继续道:
“一切继续服从上级安排!明天工作继续!我很好,请何厂长也保证自己的生产!”
所有人谈话结束,四合院里的人也都提前下班离开,邓主任依旧一个人在屋内安静的点着烟,手中拿着完美拆开的小球,他要抓紧进入工作状态。
咚咚咚——
门叩响了,邓主任唤了请进,随后是厂秘书孙伍走了进来。
“邓院长,上面下了紧急电话,邀您现在赶往新的研究所,车已经在外面等待了。”
“啊?这么突然?再稍等会,我还得收拾点东西。”
邓主任不敢耽搁,连忙起身向机密车间走去,那的小间里放着自己的资料图纸。
门,是开着的……
邓主任愣住了,汗毛也有些倒竖起来,想起中午的情景,他不敢往车间里再踏一步,再仔细观望,车间内已有些昏暗,自己小屋的灯却亮着。
邓主任提起嗓子吼道:
“谁?!谁在里面!!!”
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从小间里走了出来,但邓主任能认清,那是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怎么进来的?!”
“锁是坏的。”
何雨柱淡淡道,脸上带着微笑,手里端着一小框子,里面装的是书籍,图纸。
“我知道前辈有资料要拿,已经给您收拾好了。”
邓主任晃了一眼何雨柱手里,自己打算带走的几套资料都在里面,接着问道:
“是你和上面联系的?”
“对,我还是得顾虑您的安全,但这是上面的决定,我送送您吧…”
何雨柱端着书筐,与邓主任并肩而行,到已经有人群陆陆续续出现时,邓主任吸了一气问: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没有回答,反问道:
“现在几点了?”
邓主任看了看腕上的辽宁表,指针已经走到了8点,这让他有些惊讶,叹道:
“8点一刻,时间过得真快!”
“那上车吧,你想知道的东西都在里面。”
何雨柱笑着将书筐还到邓主任手中,工作重要紧急,邓主任也没有其他再能多想,俯身进入了车里,看着何雨柱在车外挥手道别,渐行渐远。
在车内靠着休息了一会,邓主任开始好奇翻找书筐里的资料,发现多了几本不属于自己的书籍。
《圣经旧约》、两册《法医学讲义》…
呵呵,什么鬼东西?
邓主任将旧约丢到一边,拿起本法医学讲义随意翻看,心里想起自己下午的举动,实在有些好笑。
呵呵,这个何雨柱和井警探一样嘛…嗯,1953年版?好像这方面,这些年的确落后了呢,有机会得有人和上面提一提…
邓主任心中感叹,但这些也不是他的专业,已无心再探究竟。实际直到1972年法医物证学相关专业机构才在国内成立。
邓主任接着合上书本,却发现有两张手稿从里面掉落出来。
一张云贵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素描,画得十分美丽优雅,而另一张,则是一名女性的解剖图谱!
躯干整体的拆解…
食道,胃囊,小肠,大肠…又做了单独图示,没有破坏的完整切割,通过细长的工具和薄油布,可以将已消化的食物取出,再填充入新的食物…
最后所有部分又标注连接,拼成了那恐怖骇人的阿诗玛雕塑…
右下角落款mr.h,1965.11
是何雨柱的杰作,他用自己疯狂的行为将死者死亡时间进行了修改,并且分解后利用水泥雕塑为掩饰,从而获得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对我还有疑问,请您再看看另一本书。
最后还有一句留言,车继续开着,邓主任已经感觉很累很累…
下班后,许大茂没有回四合院,他不敢回去,半个小时的路程,他推着自行车慢慢游荡走走停停,他知道比丧尸,外星人更可怕的一切又开始了…
许大茂犹豫着,我现在和何雨柱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互相找事了,何雨柱还帮自己养了小鸡,不会再害我了吧?不对!那个变态是精神分裂的,他今天连一大爷都杀,而且还是那么残忍的手法…
院子里和厂里都待不下去了,许大茂想到了两条保命计划,劝邓主任一起离开,带冉秋叶和三只小鸡一起,其他人估计说了也不相信,就算了!还有,就是自己赶紧溜,但三只小鸡是必须滴!
想到这,许大茂踏上自行车。
“棒梗~棒梗~”
隐约听见有人唤棒梗名字,许大茂又停下环看四周的漆黑,觉得这夜晚熟悉又陌生。
对了,秦京茹出事那晚,自己喝断片稍微清醒过来,并不知道时间,也先是听见有人在找棒梗,当时还把自己吓躲到草丛里,但那时好像不是秦淮茹,现在前方大胡同口里是秦淮茹的声音,棒梗这熊孩子又跑丢了?
“许大茂,你在做什么呢?”
声音不紧不慢从身后传来,许大茂又一次惊得回头,仍是何雨柱,这已不再是他的一生之敌,而是一生之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