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徐守德后,林清二人立刻请了大夫替他诊治。≯八一>中文≥w﹤w≦w≦.﹤8≦1≤z<w≤.≤c≦o≦m≦
秋日的京城热闹依旧,京城内的人们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奔走忙活着,林清与赵明松同样如此。
京郊附近某医馆内,赵明松搀着徐守德坐到大夫面前,林清则静立一旁。
“大夫,劳烦您替他看看。”赵明松恭敬说道。
素衣白衫的大夫看了赵明松一眼,微微颔示意允准,旋即便全神贯注的开始替徐守德看病。
望闻问切一番后,大夫忽然叹息一声,摸着胡子对赵明松道:“公子,请恕老夫医术拙劣,你带来的这位病患老夫治不了。”
“治不了?敢问大夫,他究竟是……”赵明松禁不住低呼出声,为了治好徐守德,他特意挑选了京郊附近名气最盛的大夫,可没曾想这大夫甫一开始就向他泼了一盆冷水。
站在一旁的林清也顿觉心里一沉。
“这位患者,应当是数年前就失了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只不过清醒的时刻极其罕见。依老夫拙见,他是受了某种重大的刺激以致心气郁结化血而出,终致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那么,他是否还记得过去生的事情?”思虑一番后,林清问出了心中疑惑。
“这个,老夫也说不准。”大夫面上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来。
“谢过大夫。”尽管心有不甘,但赵明松与林清仍是恭恭敬敬的谢过了大夫。
此后,二人又带着徐守德6续拜访了几位在民间享有盛名的医术高明的大夫,最后的结局却都是失望而归。二人一合计,一致认为寻找七年前那桩旧案线索,估计还是得从徐守德的女儿徐娣身上下手!
“大哥,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在前往徐娣住处的路上,林清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见到徐娣时,她是一人在家中,且我们在她屋前守了两日都没见到徐守德,显然这对父女并未同住一处,这其中或许还有内情。”
赵明松抿着唇没有说话,沉声半晌才道:“我们去寻徐娣。”
“可是,他……”林清忍不住瞥了一眼一直十分安静未曾开口说话的徐守德一眼,面上露出踯躅犹豫的神色,虽然赵明松的提议正中林清下怀,但林清仍有些担忧,神志不清的徐守德甚至差点亲手掐死自己的女儿,若将他带在身边,保不准又会有什么变数生。
“樨儿,大哥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若是不将徐尚书带在身边,大哥这心里总归是忐忑难安。”
既然赵明松都这般说了,林清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也只得一路与徐守德同行。
三人到达徐娣住处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本是可以早些到的,不过一路上徐守德不是突然狂打人就是想要跑开,为了使他安定下来,颇费了林清与赵明松不少功夫,因而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徐姑娘,你在吗?”伴随着阵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林清大声唤道。
回应林清的却只有赵明松与徐守德的呼吸声。
“徐姑娘,徐姑娘!”连着喊了许久的门,仍未听见门内有任何声响传出,林清一时倒有些不知所措。
“阿娣,是爹爹回来了,快开门啊!”就在林清与赵明松都在苦思对策时,徐守德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句。
一时之间,两个人的视线尽数落到了徐守德的身上。二人本以为徐守德这是恢复神志了,然而徐守德喊了半晌却只会喊这一句,且目光呆滞无神,显然神志仍不清明。
一直紧闭的房门却在这时打开,只不过开门之人却不是徐娣。
“徐尚书,您可真是让我们一通好找啊!”一道淡漠的男声在门开时同时传入了门外三人的耳中。
林清霎时惊得浑身一怔,只因这声音的主人不是他人,正是她名义上的弟弟——林靖和!
未等林清做出反应,自门的另一边便冲出几名黑衣人向徐守德而去,且明显是一副要将徐守德带走的的架势。
林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拦在了徐守德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赵明松大声喝问道,同时人也快移动试图挡住黑衣人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这群黑衣人是冲着徐守德来的,不管他们是抱着怎样的目的,他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林清、赵明松立刻便与黑衣人动起手来,不过林清却注意到,林靖和一直站在原地不曾有所动作,且神色十分复杂。
黑衣人的武艺不俗,但却仍不是林清二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落了下风时,林靖和突然出手向赵明松攻去!
林靖和的加入很快扭转了局势,赵明松一方面要面对黑衣人与林靖和的攻击,一方面又要护着徐守德与林清,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林清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儿去,在三王府生活了许久,她的拳脚功夫不免生疏许多,在与黑衣人对打时亦是自顾不暇。
“靖和,快住手!”自知再打下去只有落败的下场,林清决定停手同林靖和好好谈谈。不过她这一声却并没有得到林靖和的回应,反使赵明松因分心而受了林靖和一招。
林靖和一鼓作气化掌如剑向赵明松攻去,眼看赵明松就要躲闪不及,林清却在这千钧一的时刻冲上前去替赵明松受了这力道极重的一掌!
“小清!”
“樨儿!”
两道惊呼自两个男人的口中同时出。
赵明松转身抱住林清的身子,眼中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疼惜,“樨儿,你没事吧?”
反观林靖和,则是呆呆的愣在一旁忘了动作,面上覆满愧疚与不敢置信的神色。
“咳咳,大哥,我……没事。”林清用力勾起一抹笑容,但却有丝丝鲜血自她嘴角不断溢出,原本红润的面色亦随着时间的逝去逐渐变得苍白。
原本就林靖和那一掌是不会让林清身受重伤的,可她前段时间为6承瑄挡了两个刺客的长剑,伤还未曾好透,这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境况自然好不了。
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几名黑衣人俱是立在一旁没有动作。倒是徐守德,毫不理会身边生的种种,只依旧站在原地傻傻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