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娘亲讲过,陈秀成元帅的事迹,娘亲说过家人就要嫁像陈秀成这样的人。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我倒是见过秋月小姐一面,当真是倾国倾城,你倒是福分不浅。”顾先生摸着自己老大一把的白胡子,调侃道。
这下子黄少安就像是现在天空之中的晚霞一样,红出了一个新境界。
“咳咳。”黄少安喝了杯茶。
赵恪突然开口道“将军,不知城外的百姓如何了?”此时黄少安放下茶杯,面色有些凝重,瑾玉注意到他眉间一闪而过的忧虑。
“朝廷已经派人处理了。”瑾玉从这句话里面听出来了其他的意味,他说是来人治理了,而不是已经没有事了,瑾玉不明白这些朝廷之上权利角逐的复杂关系,但是也明白,如果这次事件处理不好,对于刚刚安定下来大周朝是怎样一个危机。
“此时正是需要将军的时候,你却要为我在此地浪费时间,真是惭愧。”
“殿下严重了,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普阳有我爹在,虽然那个老头子不太正经,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你就放心吧。”
众人呵呵一笑。
“有这么说自己老爹的吗?”顾先生说道,此时小白忽然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顾先生便带着哭腔说道“师父~我抄的手都疼了。”
众人看向他白嫩嫩的小手,现上面墨迹一片,脸上也是像小花猫一样。
“小白,你是在脸上写字吗?”瑾玉问道,她看着小白鼓起来的包子脸顿时忍俊不禁,于是便开口调笑道。
“小玉你个坏女人,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被师父罚写字,你居然在这里幸灾乐祸,好过分。”小白眼睛瞪得圆圆的,由于说话太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顿时咳嗽起来。
“好了,今日的抄写就算了。”顾先生,无奈的说道,此时小白一听,顿时高兴的眉开眼笑。
“明天在补上。”顾先生幽幽的说道,小白顿时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儿了吧唧的回到屋子里。
“可怜的小白。”瑾玉叹气道,此时顾先生又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叹气,否则会未老先衰。“然后十分淡然的离去,留下石化了的瑾玉。
“哈哈哈,小瑾玉,你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黄少安看着瑾玉一副无力吐槽的表情,顿时将刚刚的尴尬扔到一边。
“将军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小孩家家的,脸皮薄,你这样笑人家,都不怕人家记恨你。”黑脸将士说道
“将军你要干什么啊?”黑脸将士有些惊悚的看着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只见黄少安说道。
“走着,看你这么闲,出去喝酒,你请!”
“将军!”
此时此地,只余瑾玉与赵恪两人,赵恪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空,整个人的都显得深邃起来,瑾玉不禁一动,她走到赵恪身边,低下身子,笑着对赵恪说。
“你在想什么呢?”
赵恪看着瑾玉流光溢彩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在想什么,只是了会儿呆。”
“比起来张府中锦衣玉食的生活,其实我更喜欢这里的生活,可就是,就是太想娘亲了。”
“我也是,但是我在哪儿都一样,因为,母妃她。已经不在了。”
片刻无语。
“对不起。”瑾玉有些无措。
赵恪嘴角微弯道“虽然我没有办法对你说出没关系,但是请你明白一点,我大概永远都不会说出这三个字。”
“我,知道了。”
瑾玉大概明白那种感觉,就是无论如何,所有的委屈以及痛苦只能放在内心的最深处,就算再怎么撕心裂肺,但是面上必须保持微笑淡然,因为,他是皇子啊,上辈子瑾玉就听那位老尼姑说,那位英明神武的陛下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对敌人狠心,对朋友狠心,对女人狠心,对儿子狠心,对自己也狠心,可是那位老尼姑说道。
“只有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皇帝。”
瑾玉不知道上辈子赵恪有没有成为皇帝。
浏阳河段。
张维文站在巨大的河堤上,众所周知,浏阳堤坝是整个南方地区河流最为坚固安全的地方,这多亏了前朝开国时的一位奇人至今三百余年无一次例外,但是在这次却要被人为的毁坏,虽然张维文十分不赞同这个做法,但是细细想来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由于上游水量加急,所以锦娘浏阳河的流量比同年同期多出了近两倍,,可是对于太过庞大且是逆水行舟的粮船来说,流量又太过庞大。
浏阳河两端是绵延数里的稻田地势十分平坦,在加上两端人群密集,所以轻易不能开坝,否则造成的伤亡不可小觑。
张维文之前曾经做过一个关于洪水期间流量测算的课题,所以对于流量的测算和检测,倒不是没有任何办法,只是这种大江大河的计算,非计算机不可计算,这么庞大的计算量,而且据曹桂知所言,粮船三日后就要到达浏阳河段只有三日。
此时,身后的温均看到张维文一脸难色,便开口问道
“重言,可是有什么难事?”张维文看了温均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不知前辈可否帮我找来精通数算的人才,越多越好。”
温均深深的看了张维文一眼说道“好,只是老夫不明白,维文所做何意?”张维文看着温均说道“按照我所想,如今最快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在浏阳河段上游地区炸开一个缺口,此处有一处较为明显的洼地,所以,只要控制好流量就不怕造成在此水患,只是洼地处的零星村庄便要毁于一旦,所以还请温老与曹大人多多操持才行。”
温均眼里深思,而后迟疑开口道“重言的意思是,要算出来该放多少水?”
张维文点了点头。
“老夫痴长你许多岁,却没有听说过能够用数算算出这等大水水量的术法。”温均摸着胡子哟西额惆怅的说道。
张维文看着浏阳河处高远的天空,
“不只是水量,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数算算出来。”说完竟是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那老夫就拭目以待,重言,把这天下给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