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
空军一号已经飞入,南理的空域。
自从南理统一之后,姜浪就把首都,从佤邦搬到了这里。
毕竟佤邦相比这里,还是太小了,无论是人口,还是环境,或者说是地理优势方面,统统都比不上,说白了潜力不足,还不够格成为一个国家的首都。
姜浪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
云层翻涌,城市渐渐映入眼帘。
拍了拍身边,柳红衣的脸蛋,轻轻笑了笑:“起来了,懒猪!我们要下飞机了...”
柳红衣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问道:“到了吗?”
“快了~”
“哦!”听到这话,柳红衣麻溜的起床了。
她可不想等会下飞机的时候,让人看到她乱糟糟的一面。
很快,空军一号停在仰光-国际机场。
舱门打开,一股热浪瞬间涌了进来。
缅甸或者说南理这边的气候,和华国略有不同。
虽然南理和华国云省接轨,但南理是热带季风气候,全年气温均很高,说白了就是没有冬天。
不像华国,有明显的季节变化,夏天是夏天,冬天是冬天,分得很清楚。
所以,虽然现在已经步入10月底,马上11月了,天气开始转冷。
可在南理这边,进入11月之后,确是难得的旅游旺季。
要是在华国北方,某些地区,这个时候估计都开始下雪了。
可南理这边,11月之后,无论是清晨还是傍晚,气候凉爽宜人,每天基本是25°左右,一个非常舒服的的气候温度。
这种情况,一直会持续到明年的2月份,气温才逐渐升高。
姜浪甚至打算,今年要不带一家人,来这边过年算了。
也能放松一下...
老家黔省那边,一到过年的时候,冷飕飕的,哪怕在魔都过年,冬天的时候虽然不是,什么零下几度,但最冷的时候,也是3到5度左右。
父母年纪大了,受不得冷,尤其是外公、外婆,那更不行。
而冬天来南理这边,无疑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姜浪还记得小时候,华国还没现在发达,家家户户也都不富裕,一到冬天,附近的村子里,都会有老人去世。
不敢说是冻死的,但绝对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
等过完这个月,再商议也不迟。
姜浪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柳红衣,又看向舱门外,提醒道:“你等会,跟紧了,小心别被吓着。”
柳红衣有些疑惑,她不清楚姜浪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不就是下个飞机,这有什么难的?
她又不是没坐过飞机。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嗯~”
姜浪微微颔首,又扭头看向雷东,淡淡道:“带路吧~”
“好的,boss!”
“......”
在众多保镖的护卫下,姜浪牵着柳红衣的手,缓缓下了飞机。
这时候,柳红衣才清楚,姜浪为什么刚才,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眼前的场景,令她无比震撼。
机场内,所有的飞机皆已经停运。
现场不仅铺设了红地毯,还有庞大的迎接队伍和仪仗队。
此外,舷梯下方,还围着不少前来接机的南理国,各部门的高层政府官员。
远处,更有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护卫左右。
更远处,就是围观的南理国群众,有人站在机场里,透过机场的玻璃,有人站在入口的通道内,有人甚至干脆爬到墙上。
“咔嚓~咔嚓~”
相机拍照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远处,是山呼海啸的呼喊声。
时隔一年多,他们的总统大人,南理的救世主,终于回来了。
“总统大人!欢迎回家!”
“总统大人!你好帅啊!”
“总统大人,我在这,你看看我!”
“总统大人.,我好喜欢你啊!!!.”
“......”
柳红衣微微张大嘴巴,表情有些吃惊。
直到这一刻,她忽然反应过来。
姜浪除了是他的男人,还是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
只是...
在华国的时候,那种感觉并不强烈,以至于让她忽略了。
可如今,到了南理。
她才发现,姜浪的威望有多么强大。
振臂一呼,从者入云,这就是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威严。
以至于,这一刻,挽着姜浪胳膊的她,脸上都多了几分心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下意识的挺直颈背,不想让姜浪因为自己,丢了面子。
姜浪领着柳红衣,下了飞机。
迎面走来的,就是如今南理的总书记陈锋和总司令江年,以及各部门政府高官。
姜浪和众人寒暄了几句过后,扭头看向陈锋,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我们先离开吧!别阻碍了机场的运行工作了,都跟你说过了,不要把阵仗搞得这么大!”
陈锋有些委屈的解释道:“这已经是最低规格的了,毕竟你可是总统!
而且,除了护卫队之外,群众都是自发过来的,我们想阻拦也阻拦不了,热情太高了!
要怪,只能怪你一直没回来。”
姜浪嘴角微微抽搐,这说来说去,还是他的原因?
摇了摇头,姜浪领着柳红衣缓缓离开机场。
一边走,一边朝着四周的的群众,挥手示意。八壹中文網
每往一个方向挥手,就引起一阵热烈的欢呼。
直到,两人上车了,机场外两旁的道路上,依旧围满了群众。
手里拿着南理的小国旗,不停的挥舞着。
柳红衣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的一篇课文《十里长街送总理》
虽然两者的情况,并不相同,但也能看出,当地群众对于姜浪深深的喜爱。
莫名的,她心里升起一丝自豪!
这...
不愧是她,选定的男人!
“开车~去总统府!”
“好的!总统!”
“.......”
车辆缓缓发动,在无数人的欢呼声中,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姜浪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激不起心里的半分涟漪。
他看着表情有些呆愣,还未回过神来的柳红衣。
不由刮了刮对方的小翘鼻,调侃道:“怎么了?不会是吓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