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森林可是人迹罕至,一个女子大晚上的进去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担心起洛皖瑜的安全,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可是就在他进入森林后,却发现哪里还有洛皖瑜的身影,就在他四下张望时,突然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颈。
“说,为什么跟着我?”
洛皖瑜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尤为森凉,墨北城听了不禁心中苦涩。
是什么使那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了如惊弓之鸟,暗怪自己没保护好洛皖瑜。
“皖瑜,是我,墨北城!”
“墨北城?”
洛皖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着月光,她发现,的确是他的墨北城。
两人喜极而泣,紧紧拥抱在一起。
稍倾,洛皖瑜推开了墨北城,“我给他用的药量不多,大概四个小时左右就会醒来,所以我要赶紧寻找。”
“寻找?药?”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是我现在只能长话短说,我假意同陈星宇好,是为了拖延时间,我要找到海洋花。”
“海洋花?”
墨北城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只有海洋花,能够解绑我与陈星宇的命运,让我能够离开他。”
望向墨北城,虽然心中有万语千言,但是现在只能搁于心中,此时不是诉说情怀的时候。
“我们一起找。”墨北城大概听明白了洛皖瑜的话,便拉着洛皖瑜一起进了森林。
月光皎洁,小虫呢喃。
海洋花乃是一种罕见花朵,蓝色的花朵,九个花瓣,蓝色的桔梗,远远望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所以命名为海洋花。
寻找了约莫一个小时后,墨北城停下了脚步。
“你确定这里有海洋花?”
“神一大师告诉我,海洋花喜欢夜间在森林开放,只要有心人一定能够找到。”
神一大师?
墨北城记得就是这个神一大师害洛皖瑜的命运与陈星宇绑在一起,他这个罪魁祸首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
仿佛看出墨北城的疑惑,洛皖瑜耸了耸肩膀,“神一大师当时并不知道陈星宇的秉性,再加上他拿大师唯一的亲人作要挟,迫于无奈,神一大师才告诉他的。”
“神一大师有亲人?”
当时为了找寻洛皖瑜下落,墨北城曾经派人调查过,并没有查出神一大师有何亲人。
洛皖瑜点了点头,“有,他弟弟家的侄女是神一大师家唯一的血脉,神一大师未来得及将她藏起来,被陈星宇发现了。”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人,那现在神一大师的侄女呢?”
“被陈星宇控制在另一个地方,具体哪里,我还没有弄清楚。”
虽然自己同神一大师达成协议,互相帮忙,可是眼下,还有好多事没有眉目,所以她才假装失忆,想要博取陈星宇的信任。
“皖瑜,你要多加小心。凡事有我。”
墨北城将洛皖瑜拥在怀里,轻声叮嘱。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神一大师已帮我化解了失忆之殇,你不用担心我。”
看向墨北城,洛皖瑜安慰一笑。
送洛皖瑜回来时,已是凌晨,天边启明星格外明亮。
“这几日我会同周瑞一起去寻找海洋花,相信我,一定会找到的。”
墨北城最后用力抱了一下洛皖瑜,方才依依不舍地看她爬回了房间。
第二天,当陈星宇准时在闹钟的叫声中醒来时,洛皖瑜已经收拾好等在楼下了。
“做头发需要这么早吗?”
陈星宇打了个呵欠,穿着睡衣就走了下来。
“莫尼卡说早去早回。”
“莫尼卡?这个女人的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讨厌。”陈星宇不悦地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走进了浴室,紧接着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真闹不懂,那个莫尼卡有什么热衷做头发的。
纵然头发再好看,也改变不了她长得小眼睛塌鼻子的模样。
说实话,陈星宇从心眼里不喜欢莫尼卡,不仅仅是因为长得不咋地,还有就是爱打听别人的秘密。
记得她初次来时,就对陈星宇收藏的那个盒子感兴趣,若不是自己及时发现,恐怕他今天就不会端坐在这里。
纵然他再不喜欢莫尼卡,可是洛皖瑜却喜欢。
她经常带洛皖瑜去泡吧,喝茶。
每次回来,洛皖瑜心情就好许多,这也是他虽然讨厌莫尼卡,但是又希望她与洛皖瑜来往的原因之一。
正想着,客厅里传来了门铃声,紧接着,莫尼卡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亲爱的,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紧接着,一声“喵”叫传来,陈星宇来到客厅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只喵星人同洛皖瑜变身的喵星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喵星人也有双胞胎?
陈星宇看向洛皖瑜,发现她也正看向他。
“莫尼卡一片好心,我们怎么能拒绝呢?”
洛皖瑜眨眨眼睛,蹲下身子抱起了猫咪。
“小猫咪,看你这么可爱,就叫小可爱吧。”
“小可爱?”莫尼卡重复着洛皖瑜的话,点了点头,“那就叫小可爱吧。”
猫咪好像听懂了她的话,弓起身子来回蹭着洛皖瑜,那模样可爱极了。
看两人斗猫,陈星宇心中不爽,索性早饭不吃了,收拾好便拉着洛皖瑜和莫尼卡出了门。
“这里有家餐厅,你去吃饭吧,我同莫尼卡在这里做好了头发叫你。”
理发店与餐厅一墙之隔,陈星宇坐在墙那边,洛皖瑜在墙这边,一百米绰绰有余。
陈星宇也不想听洛皖瑜同莫尼卡的八卦,于是点头答应,坐在了靠墙一侧。
洛皖瑜与莫尼卡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刚才去你家时放在老地方了,用得好我会再给你的。”
莫尼卡清了清嗓子,举手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两个理发师走了过来。
“来,给我们烫个最流行的……”
就这样,当两个人做完头发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陈星宇是耐着性子等着的,他坐在对面,紧盯着墙上的时钟,心中郁闷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