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露出凶恶的表情,然后她伸手抓住捆缚着陈北海的长鞭,猛地用力。
嘶啦一声,长鞭瞬间撕裂,化作碎片。
陈北海趁机挣脱束缚,挥舞着人间之剑劈了过去。
可是女子早有准备,她身影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手中的长弓再次搭箭射向他。
陈北海再次闪身躲避,却忘记了脚下,结果踩到一具尸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低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那具尸体竟然是他刚才遇到的那个冒牌货。
而且他的身躯正在慢慢融化,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这是幻象!”陈北海惊呼。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周围的景象再次变换,这一次他却出现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宫殿四壁挂着许多珍贵珠宝,金银财宝堆积成山,各种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
而那个妖娆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你这个妖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陈北海咆哮道。
随后他便挥动人间之剑,狠狠地劈向那个女子。
可是那个女子丝毫不惧怕,手中长弓再次射出一支利箭。
陈北海不管不顾,挥剑劈去。
可那长箭却从他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幸亏他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剑就会将他整条胳膊削断了。
陈北海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右臂,鲜血从指缝流淌出来。
“你受了重伤,还能坚持多久呢?”那女子得意洋洋地笑着。
陈北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都虚弱无比,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就好像背上压着千钧重担一样。
“噗嗤”一声,陈北海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那个女子再次弯弓搭箭,瞄准陈北海的喉咙。
“糟糕,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陈北海闭上了眼睛,他心中充满了懊悔。
但是下一秒。
浩然之气突然缠绕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套铠甲。
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振奋,他抬头望向前方,正好看到那个女子射出了利箭。
他举起人间之剑,猛地挥出一剑。
那个女子被他一剑震飞,吐血倒地不起。
陈北海看到自己这一剑竟然拥有这般恐怖的威力,心中暗喜。
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
“糟糕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甚至连站稳都做不到。
“该死!”陈北海暗骂一句,然后跌坐在椅子上。
“你中毒了?”那个女子走了进来,脸色阴沉的看向陈北海。
陈北海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我确实中毒了,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个毒药是由十几味剧毒的毒草配制而成,除了我这种特殊体质外,普通人若是沾染上半点就必死无疑。你现在应该已经毒性入体,全身瘫软无力,只能等死了。”
那个女子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慌和恐惧之色。
陈北海看到她露出害怕之色,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讥讽之色。
他继续嘲讽,“咱们手段都比较阴,那就看看谁的手段更狠了!”
说完,他拿出一粒丹药塞进嘴里吞服下去。
丹药入腹,立即产生一股庞大的热流在他全身游走,并滋养着他的经脉,恢复他的伤势。
那个女子脸色惨淡,她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吧!”
说完,她拿出匕首刺向陈北海。
陈北海急忙躲避,却不料她竟然使诈,骗过了他。
他的肩膀被刺中,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但是陈北海并没有理会,依旧拼命地攻击,他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替天行道。
“啊——”
他大喊一声,疯狂地朝着那个女人砍去。
但是每一刀砍下去,都落空了,根本无法碰到那个女人分毫。
那个女人一边躲避,一边嘲讽道:“陈北海啊陈北海,你真是蠢笨至极!就凭你的实力,就想跟我斗?”
“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陈北海怒喝一声,手持人间之剑,狠狠地朝着那个女人斩去。
那个女子脸色骤变,她万万没想到陈北海的实力竟然增强了这么多。
陈北海虽然身负重伤,但是他的实力还在,他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
“砰!”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直接一剑就把这妖艳的女子给打飞了出去。
同时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也开始疯狂地转动起来,脚底下不停地震动着。
陈北海意识到不对劲。
但是下一秒脚底下的大地突然裂开了一道缝。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人间之气,就在这一道缝里面,他急忙就进入这道地缝里面。
可是人间之气却再一次消失不见,而这处缝隙也马上要合拢了,看样子是想把他给夹成肉饼。
但陈北海是何等的精明。
现在这个不过是个分身而已,本体还在上面呢。
因为他意识到这个宫殿可能不单纯地只是一个宫殿,或许这个宫殿是人为操控的。
更加可能的就是这个宫殿,极有可能是活的,不是一个死的。
物体向来都是物体,绝对不可能有灵魂,有自我意识,但这个宫殿不一样,这个宫殿给他的感觉就是有自我意识。
所以从一开始他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过于大意。
但是很快他也发现这个宫殿有一个不同寻常之处。
那就是这个宫殿,有很多道门,而这些门都非常的隐蔽,是很难以发现的。
最为致命的一点就在于这些门的存在,仿佛给了人很多选择的机会一样。
但这些门却又是紧紧关闭的,想进去应该不容易,而且里面有什么也不清楚。
陈北海不傻。
他自然明白,这里面的情况肯定是不怎么好的,所以并没有选择贸然进去,因为还不清楚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再就说了刚刚经历一场大战,还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
如果就这么唐突得进去的话,到时候恐怕没有反抗的余地,那个时候就完蛋了。
他做事情向来是一个谨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