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的蝼蚁,认输吧。”鸿雁狰狞道。
“做梦!”陈北海咬牙切齿道,“我宁愿死,也不会臣服你。”
“冥顽不灵!”鸿雁冷喝一声,身形再次出现在陈北海面前,伸出纤细白皙的玉手抓向陈北海。
“唰!”忽然间,一阵清风吹拂过来,轻柔无比,但是却蕴含着恐怖至极的威能,狠狠的撞击在鸿雁身上,顿时将它掀飞出去。
“啊!”鸿雁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横飞数十米,跌落在地上,剧烈的喘息起来,眼中充斥着滔天恨意,“是谁偷袭我?”
“是我。”一名青年缓步走来,他身材修长挺拔,英俊的容颜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他的瞳孔漆黑深邃,如星辰般灿烂,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心神摇曳。
“是你!”
恍惚之间,仿佛看到当年的人皇。
但是等看清了之后,原来是陈北海,浑身上下散发金光,同时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而那诅咒早就已经被他给破解掉了。
“你……你是人皇转世?”鸿雁眼眸闪烁着精光,语气激动道。
“你觉得呢?”陈北海冷冷道。
“我早就知道你是人皇的转世,否则你怎么可能领悟出‘斩仙’,你应该感谢我帮助你恢复记忆才对。”鸿雁兴奋道。
“呵呵,区区蝼蚁也妄图窥探吾主的秘密,简直愚蠢!”陈北海冰冷道,随即双腿弯曲,脚踏大地,身上突兀的出现许多诡异纹路。
这些纹路散发着妖异猩红的光芒,像是符文一样,玄奥晦涩,让人难以理解。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间都扭曲起来,仿佛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陈北海的力量瞬间提升了很多倍。
鸿雁神色微变,惊疑道:“你的力量怎么突然增加了这么多?”
“这是我的禁术‘天地印’,你们的力量在这印决之下,将被镇封,而且会被我吸收,你现在根本逃脱不了!”陈北海冷冷道,随即他身上的力量越来越恐怖,他整个人的气势变得越来越强大。
“那你就试试看吧!”
鸿雁也丝毫不惧。
“吼!”突然间,一声龙吟传来,一条黑色蛟龙虚影浮现出来,仰天咆哮。
“吼!”又是一声龙吟响起,一道金光闪耀而出,一头金色巨龙虚影浮现。
两尊真正的圣兽虚影在半空中交织碰撞起来,恐怖的气浪席卷开来,使得陈北海连连倒退,嘴里更是吐出大口鲜血。
陈北海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气息也萎靡下去,眼神黯淡,像是失去所有的希望。
他没有想到自己施展了两次“天地印”依旧奈何不了对方,反而把自己弄成重伤。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武帝境界的高手都栽在对方手中,果然厉害,远非他们这些人能够抗衡的。
“小子,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你的力量已经耗尽了,而我还有余力,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你!”鸿雁讥讽道。
“混蛋,我就算死也不会臣服你这个恶魔!”陈北海愤怒嘶吼道,拼命催动体内最后一丝元力。
“轰隆隆!”天地间忽然刮起一阵阵狂暴无比的飓风,狂乱的气息呼啸而过,使得陈北海身上的衣袍鼓荡不止,猎猎作响。
而此刻陈北海的气势陡然攀升到巅峰,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使得他的力量疯狂增长,短短片刻时间,陈北海便达到了武王二层巅峰。
“武王三层!”陈北海目光露出欣喜之色,“我的寿命还剩下一个月左右,但是这样我就有机会冲击武王四层了!”
陈北海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着,眼眸炽热无比,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的优势了。
寿命只有一个月,而鸿雁的寿命却是几十年,甚至百年之久,在漫长的岁月中,两者相比较,陈北海显然占据着很大的优势。
“我不甘心!”陈北海怒吼道,他双掌猛拍地面,地面龟裂开来,而他的身形犹如离弦之箭朝鸿雁射去。
“砰!”
陈北海的身躯化作一道残影,刹那间便来到鸿雁身边,一巴掌扇出,携带无匹的霸道力量,将鸿雁抽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之上,嘴角溢血,受了重创。
“咳咳!”鸿雁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着,她艰难的站了起来,美眸死死盯着陈北海,寒声道:“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你不会活太久了,很快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鸿雁的身影渐渐消失,融入到虚空之中。
“嗡嗡!”陈北海身旁的虚空颤动,一柄柄利刃凝聚而成,锋锐无比,悬浮在他周围,似乎随时都准备刺进他的身体。
“咔嚓!”陈北海的脸色愈加的阴沉起来,手臂竟然碎裂开来。
“哼,我就不相信,这样还杀不了你!”陈北海怒吼道,眼眸赤红,他再度催动体内的力量,疯狂灌注到那些利剑之中。
那些利剑颤动着,发出铮鸣声,一道道剑意弥漫开来,撕裂虚空。
随后,这些利剑纷纷射向虚空各处,在虚空中穿梭。
这些利剑的攻击范围非常广泛,每一柄都拥有可怕的杀伐力量,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足以将其诛杀。
“嗖!嗖!嗖!”
利剑破空而行,发出阵阵呼啸声音,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鸿雁的身前。
鸿雁脸色顿时煞白,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嘭!”
然而就在这时,一团紫黑色火焰从陈北海体内涌现而出,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形成一道火焰铠甲,防御力极其强悍。
“嗤啦!”
利剑落在那火焰铠甲之上,迸溅出火花,随后一缕缕火苗冒出来,焚烧着周围的空间。
“啊~~”
惨叫声骤然间响起,那些利剑刚靠近,就被火焰灼烧的熔炼掉了,根本伤害不了陈北海。
“哈哈,就凭你也敢杀我,简直痴人说梦。”陈北海猖狂大笑道,满脸的嘲讽。
“可惜了。”鸿雁轻叹了一声,眼中闪过惋惜之色。
“你说什么?”陈北海眉头皱起,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不由得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