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个孩子都不错,懂事又听话,要求还少,比夫人好伺候多了,还能哄夫人高兴,能哄夫人高兴就行。毕竟夫人不在的时候,陆先生天天阴阳怪气的,夫人再不高兴这家还怎么呆。
王姨劝不了宋理,但和二少爷是一家人,一口一个心肝肉的哄着,你是瓷器他是瓦片,如果受了委屈,夫人多伤心,一声声一句句,把二少爷哄走了才放心。
宋理脸色冷的难看,被人这么捧着,换成谁也不愿意离开!
宋理直接走了。
王姨也苦口婆心的送到了门外,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十足无奈,希望双方能和平相处吧。
陆之渊回来的时候宋理早已经走了。
王姨接过先生手里的外套:“宋少爷来问问先生这个周末方不方便去吃饭。”按说是要留到先生回来的,可是……
王姨把宋理和二少爷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陆之渊没什么表情,如果他们都能重要到让古辞辞脾气收敛一点,他不介意他们都住进来:“夫人呢?”
“夫人说约了朋友聚餐,晚点回来。”
陆之渊将衬衫衣袖扣紧,猪朋狗友,不是讽刺,而是事实,周小兰等人在宿舍,她约的是谁还用说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者蛇鼠一窝,难怪能玩到一起!
陆之渊点点头,表示知道,上楼去了书房,就没有再出来。
……
医院内,封若初神情严肃,一身干练的白色荷边小西装,身边站着红透半边天的周晨周大明星,助理候在病房外。
封若初看着躺在病房里的大儿子,风华依旧的脸上带着上位者的不悦。
封正也没想到陆之渊竟然找人对自己动手,简直瞌睡了给他送枕头,他抢了自己的项目,如今还倒打一耙,母亲心里会向着谁还用说吗:“只是一点小伤。”
封若初脸色更难看了:“不像话。”
周晨一直关注着封正的输液瓶,看着差不多了,按下呼叫键叫护士。
封若初见状,看了他一眼,脸色稍好了些。
封正当然注意到了,一个比他还小的软饭男,人尽可欺却妄想进他们封家的大门,恐怕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野心,可商场上向来精明的母亲就像看不见一样,还觉得此人单纯、无知。
封正不会在他正当宠的时候劝谏母亲,没有必要:“谢谢。”
周晨笑笑,少年明媚帅气:“不客气,伤势要紧,你母亲一直很担心你。”
封若初的确担心封正,这是她年少时和爱过的男人生的第一个孩子。
封正觉得是他亲爸死的早,在母亲心里依旧留有美好的印象,不可能给他减分,所以母亲依旧疼爱他。
如果换成老二老三他们,早没有现在的待遇,他们的爹在外面养了小的时候,他们在母亲心里的位置一落千丈,甚至会被赶出公司。
封正越大越明白,他说不定还要感谢自己没了父亲:“我没事,妈本来就忙,那件事就算了,陆之渊那么安排,肯定有陆之渊的用意,何况……陆封新资本来就是他的。”
封正说完果然看到母亲脸色更难看了。
周晨附和着封正的话,忧心若初的身体:“正儿说的对,都是孩子,别为此气坏了身体。”陆之渊几次不给若初面子不接受传召,封若初早就对他有意见了。
封正仿佛听不懂周晨补刀,只要敌人一致,不是不能合作。
“正儿是他亲哥,他能对他亲哥下毒手。”陆之渊是一场冰冷交易的见证,横在哪里,提醒她陆封两家的今天,是因为这个孩子,而不是她的能力。
封若初还算温和,平静的像陈述一件应该的事:“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向你道歉,把你拉到的项目还给你。”
“妈,不……”
封若初摆手,号码已经拨了出去。
封正‘无奈’,似乎并不想看到母子因他对峙。
“好了,一会就到。”
封正心中略定,项目能不能吐出来已经不重要了,陆之渊最好有点骨气,一点不要吐出来,惹恼了封女士,陆封新资就可以换个主人了。
刘具来的很快,一起来的还有从觅里那借来的人,无声的站在所有出口的位置。
封若初皱眉:“陆之渊呢?”八壹中文網
周晨看了这些安保一眼,他出入也有保镖跟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些人有些不一样。
刘具摘下墨镜,冷淡的扫过在场所有人,落在封正身上的目光尤其冰凉:“陆总很忙,封女士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封若初没想到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话,派个助理打发她:“封正的伤是你们做的!”
封正等着他们狡辩,无论他们说什么,他都有证据,陆之渊没来正好,他刚好坐实他的罪名。
刘具擦擦眼镜:“对。”
封正愣了一下。
封若初也没想到他承认的如此快,她以为他会抵死不认。
周晨闻言也看了过去,想起那天在商场见过的陆之渊,还很年轻,如今看来已经学了不少纨绔子弟的恶习。
封若初:“这是违法犯罪。”
刘具笑了一下,示意身边的保镖去看看封正的伤势。
“是。”保镖立即上前。
封正见状不明所以,下意识觉得不妙:“你做什么?”
封若初也不知道刘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在这里:“你们干什么?”
保镖检查了一下,他们的目的是让封正断三根肋骨跛一只脚,显然‘意外’距离这个目标差的很多。
所以,保镖瞬间捂住封正的嘴,一拳打在封正胸口,接连三个重击,确定肋骨断裂,立即收手,被单塞入封正嘴里,咔嚓,捏碎了封正脚踝。
整个过程仅仅五秒,快的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封正缩卷着身体,痛苦的卷曲着,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滚下来,发不出一点声音。
周晨惊的瞬间站在封若初身边。
封若初也没想到当着她的面陆之渊的人敢做出这种事,下意识起身,喊人进来,可一个人都没有。